韩凌荷看楚容出来,直接把这个独孤求败的微信号拉黑并删除,把他的手机号也拉黑并删除。
为什么如此决绝的把这个人拉黑?韩凌荷遭遇如此凶险,作为得到过自己的同学,既然丁九渊都知道远远看着,他却无动于衷,这不是明摆着这人极可能就是皮宴箫的帮凶吗?
丑恶嘴脸的暴露,需要时间和条件,在韩凌荷刚刚脱险的情况下,他居然说出“真的这么绝情吗”,卑鄙无耻之极。不把他拉黑,韩凌荷真的就是一头任由他宰割的猪了。
这是何许人啊?看起来,韩凌荷在楚都大学遇险,可不单单是皮雪、上雅琴施压这么简单。
韩凌荷刚删掉独孤求败,九阴真经来了微信:“楚容呢?咋不回微信?”
韩凌荷脑子一过电,想起刚才独孤求败派他的话,更加明白了这其中奥妙。皮宴箫挖的这个大坑如此深不见底,要不是赵红都和他的导员,我韩凌荷纵然跳楼也是白死了。
这个九阴真经既然是独孤求败的狗腿,当然值得怀疑。老天有眼,独孤求败自豪的一句话,让韩凌荷发现了皮宴箫安排的藏在自己身边的魔掌。
她想到这里,嘴角轻蔑的一笑,所谓天上九头鸟,地上楚都佬,独孤求败和九阴真经这两个家伙,果然个个套路很深。于是懒洋洋的回复:“她在洗脸,一会让她回你。”
九阴真经:“大美女,昨晚跟着赵大侠的导员是不是吹得有点大啊?一声龙吟可以震翻千百人,卧虎人是不是都善于吹牛,据说都是骗子?”
韩凌荷一看这句话,彻底反感了,彻底证实了他就是自己行踪的泄密者,那个独孤求败就是上雅琴和皮宴箫母女的坐探。还要跟他废话吗?韩凌荷愤怒至极,以极快的速度将之拉黑并删除,又将他的号码拉黑并删除。
韩凌荷对于楚容也产生了怀疑,只不过是自己的室友,不好意思撕破脸。但转念想到了另一个室友,抬眼一看,章珍睡在对面,半醒半睡的样子。
韩凌荷心下暗想,章珍好像也被独孤求败得手了,但章珍一直对独孤求败避而远之。还曾经暗示过自己,独孤求败很少失手,只要女孩肯跟他吃一顿饭,就会得手,劝自己多想想赵红都。
而楚容跟丁九渊两口子却一直设法让自己多接近独孤求败,虽然多数情况下只不过被独孤求败亲到,但独孤求败却对他的几个哥儿们吹牛,自己搞到了韩凌荷。
韩凌荷以为,毕竟对他还是有好感的,平时对这种绯言绯语不置可否。这时候,劫后余生的她彻底看清了。
韩凌荷趴在章珍的耳边:“珍珍,独孤求败当时怎么你了?”
章珍一听韩凌荷问这个,极度敏感,弹身而起,胡乱套上裙子:“凌荷,我早就想给你说这事了?昨晚你老公真的很棒,彻底打败了这个混蛋。”
韩凌荷摇摇头,禁不住泪光闪动,拍拍章珍:“珍珍,俺以为这事还没完。独孤求败只是北边的一粒棋子,但他趁着当这个棋子,玩花样,对咱们几个室友全部下手。他不会这么就结束自己的花样。”
章珍正要说下去,楚容从卫生间出来,再也不敢说话。韩凌荷顺手拿起她的绑头皮筋,往头上一绑,掩饰一句:“我的皮筋老是坏得快。”
楚容这边在穿运动衣裤,韩凌荷说:“九渊发微信了,你回一下。”
说完这个,觉得楚容不该被自己一块放进心里的“黑名单”,所谓人多力量大,咱只要好好沟通,让她明白一切,应该会得到配合。女孩家谁都懂得,大学恋爱谁也不会当真,还是室友最亲。
那要怎么把楚容拉到自己阵营呢?章珍是最好的纽带。于是喊章珍:“起来吧,跟我和楚容一块跑步。”
章珍大约也猜到了韩凌荷的小心思:“好吧好吧,我陪你们还不行吗。”
章珍做事麻利,三五分钟就洗漱完了,三个室友相跟着下楼,跑向操场。
到了七点,三个都是满身大汗,回宿舍冲澡,打饭。
吃过早饭,七点半了,韩凌荷微信一闪,是一声龙吟:“老婆,我感觉丁九渊和楚容的背后有人,暗中调查一下。我今后每周六中午去你那里,周日下午回汴京大学,别怕。”
韩凌荷脸上笑成了一朵花,一星期可以来一次惊涛拍岸,那可是太好不过了。再一个就是今后每星期都可以碰头,共同对付那个独孤求败以及他背后的人,真好真好。
清风拂香赶紧回复:“他们背后那个人叫独孤求败,这个人背后还有人。你也要当心你身边的人,兄弟们多沟通,不要疏远任何一个室友。”
一声龙吟语音回复:“这样,你如果能让丁九渊做个两面间谍,你在校期间我给他每月发五百块钱辛苦费。如果和楚容一道听你的,我愿意跟他结义为兄弟。你找机会先做通楚容的工作,然后把我的意思直接告诉丁九渊。”
韩凌荷一听,大为震惊,老公真的下血本了,为了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心里暖洋洋的,幸福得要飘起来,也语音回复:“老公,我爱你。咱们永不分开。”
赵红都当即给韩凌荷转来两千块,语音:“你晚上请一顿楚容,再找一个要好的室友,组成铁三角。这样影响她倒向你。”
韩凌荷看老公果然是生肖吧老总,面对复杂局面简直是应付裕如,禁不住对赵红都连发十个大拇指。
当晚,韩凌荷约了楚容和章珍一起到校外的荆州土菜,韩凌荷把自己这次差点跳楼的遭遇,和着倾盆泪雨说了一遍,惊得章珍目瞪口呆。
楚容虽然略知一二,但这是第一次知道细节,也吓得冷汗直流。
三个说了好多好多,互相回忆独孤求败和丁九渊的种种做法。
章珍说:“那次独孤求败请教疑难问题,等俺讲完,把俺请出来吃馆子。陪同的还有他老家的曾涉,曾都市的一个大背头,他叫人家大哥。”
这个曾涉刚上桌,独孤求败就给店老板耳语,不久就过来了两个美女,一边一个,陪吃陪喝。还问俺要不要公的,俺一个纯纯的学生,哪里经历过这个?直接拒绝。
当时俺就想走,独孤求败口甜的像蜜,把俺留下了。他们喝到半蒙,开始跟两个陪酒的美女来回揉搓。独孤求败一边跟人家调情,一边跟俺碰杯敬酒。没多久俺也喝蒙了,激起了无限冲动。
就这么,让独孤求败把俺耍了。事后,我后悔自己为啥不走掉?恨自己这么贱,但是,哎,后悔又有啥用?
章珍说到最后,泪流满面:“独孤求败后来总拿第一次说事,威胁了两次,俺根本不理他。他说那次录了像,不听话就卖钱。俺撑着他,叫他随便卖钱。反正我也想好了,宁肯身败名裂也不再跟他接触。”
楚容听了章珍的倾诉,也说起自己的遭遇:“俺跟丁九渊的结识,倒是跟独孤求败无关,我们好几个男生女生一起到校外逛超市,那次相中一条裙子,六百多,俺的钱不够。丁九渊毫不犹豫替我付了款,之后就联系紧密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独孤求败居然拉上丁九渊喝酒,恰好我也在,就被邀请一起。喝酒过程中,独孤求败搂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