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的身边多了个女人,每日处理军务,不仅没有丝毫失差,晚上还能精力旺盛的和大乔行鱼水之欢。
“主公,按照您的吩咐,水军战船已经齐备,蔡瑁等水军将领,已经在水寨恭候了。”庞统对着刘琮禀告道。
最近天气渐渐寒冷,下了几场大雪,刘琮想去水军营寨看看。
“嗯,知道了,士元,传信给蒋琬,做好准备救灾工作,今年的雪下的太早了,并非吉兆啊。”
“还有这份谕令,你清查一下军中是否有十八岁以下,四十岁以上的军士,全部全部从军中剔除出去。”
庞统接过刘琮的谕令看了一会,“主公,这?”
“军中不能有娃娃兵,也不能有老兵,孤的军队不能!”刘琮起身说道,“荆楚的男儿又不是死光了,需要老幼上阵吗?”
“还有那些曹军,派人好生安抚,想要回到北方的,现在就发放路费,想要留在荆楚的。派人去和曹操交涉,将他们的家眷接过来。”
“诺。”庞统应诺之后,继续说道,“主公,今日孙静问臣,主公准备什么时候派他入城?”
刘琮笑道,“你认为呢?”
“臣以为不着急,让城内的人心慌乱,多多沉淀些时日,让孙权再无希望之时,再派孙静进城。届时,孙权必定出降!”
“哈哈哈说得对,孤正是这么想的!”
“主公英明。”
“准备一辆马车吧,孤要带着大乔和绍儿,去战船上赏雪,军中文武除了留守武将,都去。”
庞统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主公,您收了大乔夫人,这本是主公私事,臣本不该多说什么。我军也攻下江东,这样的事情对我荆楚来说无所谓。”
在庞统看来,刘琮不就是睡了个孙策的遗孀吗?能怎么滴?以刘琮的英明,江东百姓会说什么?但是庞统没想到刘琮会这么高调!
“主公,臣,臣以为”
刘琮一屁股坐在庞统身边,勾住他的肩膀,“士元,你和孤君臣一心,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庞统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拱手继续道,“主公,如此高调,臣恐引起非议。”
刘琮笑了笑,“呵呵,孤不怕别人非议,孤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主公,臣相信您的英明,臣说的是,您如此高调,大乔夫人会否难堪?女眷在军中本就不合适,军中将士们怎么想?再说了,孙静也在营中,您您实在不该不该如此荒唐!”
刘琮猛地惊醒起身,“士元此言,让孤如同醍醐灌顶,最近是孤失当了。”说罢,刘琮对着庞统一拱手,“孤谢过士元提点!”
庞统赶紧还礼,“臣不敢!”
对于敢于谏言的下臣,刘琮绝对不会怪罪。他不觉得自己的度量比唐太宗差,只要言官说得对,君主岂能怪罪?
“主公,今日楼船夜宴,大可不必带着孙静,也避免了大乔夫人和他见面的尴尬。”
“这?合适吗?这么做,会不会让人家觉得孤怠慢了他?”
“臣愿意留下来,镇守军营,并且邀请孙静畅谈,以此拖住他!”
“士元真是,真是让孤感动,处处都在为孤着想啊!”刘琮抓着庞统的手,他是真的感激,真的想通了。
感激庞统这样的能臣干吏,想通了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当皇帝,那么多人向往权力。
“臣等恭迎主公!”水军大寨之外,早就铺上了红毯,挂满了帷幔和灯笼。蔡瑁等将在门口恭候。
“平身。”
“谢主公。”
“父亲,我们这是干嘛去啊?”被刘琮拉着小手的孙绍,好奇地抬头问话。
刘琮蹲下身刮了一下孙绍的鼻子,笑着说道,“父亲带你坐船!坐大船!”
“主公,船只都已经齐备,请主公和夫人登船。”蔡瑁有些奇怪,刘琮身边有个女人他不惊讶,男人嘛,又是一方霸主,血气方刚的,这算个啥。
问题是,这个孩子!刘琮的大儿子,刘垣也才两岁了,这明摆着就是睡了人家,还收了个干儿子!
呸!心里腹诽的同时,蔡瑁恭敬地上前引领刘琮登船。
楼船夜宴,船上灯火通明,酒水早就齐备。黄明色的亮光里,片片雪花落下。坐在船上欣赏着这大江之上,潮起潮落、雪舞满天,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今日是九月十八,十五刚过没多久,月亮还圆,本是赏月的好时节,可惜今日大雪纷飞,别说月亮了,星星都没有。
喝了一会酒,刘琮身边的孙绍开口道,“父亲,我想去那边看看江水。”
刘琮的目光顺着孙绍手指的地方,那是甲板的最边缘,“邢道荣,领着公子去玩,好生护卫着。”
“诺!”
“诸位,江东旦夕可下,你们功不可没,孤敬你们!”
“敬主公!”
蔡瑁端着酒盏对刘琮笑道,“今天的冬夜格外的冷,今年的冬天也来的格外的早,不过这却正附和主公攻伐江东。”
“哦?此话怎讲?”刘琮饶有兴趣地问道。
“主公,江东现在的处境,不就如同这寒冬和寒夜吗?”
“哈哈哈哈”
“蔡将军说的及是啊!”
“江东可没有第二个寒冬了啊!”
“孙氏灭亡已成定局也!”
众将纷纷附和,刘琮也满面红光,“孤要的,不只是下江东,更要击灭曹贼,重振汉室!此等大愿,还需诸位相助!”
“臣等必效死命!”
“胜饮!”
“臣等敬主公!”
又喝了一会酒之后,刘琮拉着大乔起身来到江边,隐约可见附近的江水,刘琮感叹道,“大江东去浪淘尽,乱石击空,惊涛拍岸,长江果然波澜壮阔、气势磅礴啊!”
刘琮身后的蔡瑁出声恭维道,“主公,再波澜壮阔、再气势磅礴,现在也还不是被主公踩在了脚下吗?”
“哈哈哈”
“主公的文采早就遍传天下,何不趁此良宵美景,作诗一首呢?”
“是极是极,今日又能有幸听闻主公佳作了啊。”
不说在场的文士,蔡瑁、黄祖二人都是一家家主,自然不是不通笔墨的粗俗之辈。
不过今日的这景象,刘琮属实是想不出什么应景的诗词。
楼船、大江、良宵美景。他是来作乐的,怎么会突然想到要作诗一首呢?
玛德,早知道以前不装逼了!这下如果做不出诗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看着蔡瑁等人殷切的眼神,刘琮强装镇静,苦思冥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