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几步就进入了森林的中心,森林中心蔓延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白起他们走了进去,越往里面走雾气就越浓。
“这是什么鬼地方”,韩肖揉了揉胳膊说道,大家眼神中都带着警惕看向四周,因为那些内门的弟子不知道从哪里就会窜出来将他们淘汰。
白起又往前走了两步,前方伸手不见五指,三个人用红绳绑在一起,几乎是摸索着往前走,忽然白起停下了脚步,他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杀机。
“蹲下”,就在三个人蹲下的一瞬间,一柄黑色的长剑直接划破虚空,一剑钉在他们身后的树上。
“好险”,韩肖后怕的拍了拍胸脯,但凡在躲晚两秒,他就直接可以原地躺尸了。
白起冷笑两声,就在那人出手的一瞬间,他已经锁定了他的位置,只见白起手腕一翻,三根银针倾斜而出,直接没入那人后背,随后三人脚步轻点,往那人的方向赶去。
“咦,这好像不是我们学院的人”,三个人也是奇怪的摸了摸脑袋,此地也算是学院重地,学院重地怎么可能溜进来其他的人呢,白起的眼睛眯了眯,这些人可能是被弟子们从外界带进来的,这都没被发现也算是手段过天。
就在几人看的入迷的时候,同一时间一左一右,又是两道暗风拍了过来,白起拎起霸渊,别看他只有淬体境九重的实力,但是打倒一个聚气境初期的人完全不在话下。
他不知道这雾气中有多少个外来人员,但是目前看起来前后左右都有人,白起劈出一道又一道的剑气,硬是冲开了一个出口。
“不能呆在这里了,大家快走”,在白起的掩护下,韩肖跟候三郑重的点点头,三人脸色凝重,速度极快的离开了这里。
“肯定是苏娘娘那个**崽子干的,打不过就爱使些阴招”,韩肖骂骂咧咧的说道,也不知道那雾气中有多少个人,要是稍微不留神都得被捅成刺猬。
“救命啊!!”。
“救救我!!!”。
“好汉手下留情”。
轰隆隆!!
一路上这样的声音贯彻于耳,许多修士听见后,都默默地绕开那条路远去,谁也不知道林子里有什么。
轰!!
又是一掌,白起这一掌,直接将他面前草丛里的两个外来人员拍的倒飞出去,这已经是他打倒的第十几个外来人员了,他们还得继续往前走,这不算小的森林之中,还不知道浅藏着多少个。
“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候三揉了揉有点饿的肚子说道。
“现在还有心情管其他人呢,我们能不能顺利的通过考核都是个问题”,韩肖叹了一口气,靠在一棵树上说道。
忽然他察觉到了一点异样,树皮怎么是软的呢,他回头一看,苏泽正站在他身后,冲他笑了笑。
“卧槽,大变活人,苏娘娘原来是树妖变的”,他一蹦三尺远,顺便也躲开了苏泽的攻击。
“这是打算要对我动手了”,白起笑了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讥讽。
“早就说过了,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苏泽冷笑两声,“破魔刀法”。
一道紫光混合着血腥之气,直接朝着白起他们劈了过来,与此同时在他们身后,又出现了两个人,两个人手持大刀,从侧面劈了过来。
三个人配合十分默契,白起他们一时半会也无法奈他们何,看来他们确实是早有准备,只是还不见林枫的踪影。
“千尘剑决”,终于白起发现苏泽的动作似乎凝滞了一分,抓住这一丝漏洞,白起化防守为攻伐,一套剑法上去直接坏了他们的刀阵,显然三人也没想到刀阵居然被这么轻易的破了。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居然连我们刀阵都能破”,站在白旗左边的那个外来者冷笑两声说道,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都是苏家的人。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白起,我们的手段可不止这么点”,苏泽冷笑两声拍了拍手,一左一右两个苏家人聚集在苏泽身后。
“空间移动大发”,三个人站在一起,口中念着古怪的咒语,双手结印顿时天空阴沉沉的,闷雷滚滚,周围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树木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很快就只剩下虚影,白起他们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
忽然韩肖脚下的土块松了,一个不留神他直接掉了进去,“喂韩肖”,白起伸手去拉,却没有抓住他,这该死的阵法,不知道把韩肖传送去了哪里。
“救救我”,又是一声惊呼,小猴子也顺着土块掉了下去,这下两个队友全消失了,白起后退两步,对面三个人哈哈大笑。
“白起只剩你一个人了,你拿什么跟我们打,不如早点乖乖投降吧”,苏泽眼里满是得意之色,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死猴子跟那死韩肖,这会儿应该落入林枫手上了,不怕白起不就范。
只是他们本来打算将白起传入林枫那一端,而他们出手对付白起,可能是咒语念错了那么两个,出现了一点偏差,不过这也没关系,他们三个杀白起一个已经够了。
“破魔刀法”,苏泽拎起大刀又向着白起一刀砍来。
与此同时那两个苏家人分别站在白起一左一右,“万法刀诀,一刀破万法”。
“屠苏仙灵剑法”,右边的苏家人斩出一道又一道的剑气。
无数刀光剑影将白起包围,白起提剑格挡,被震的连连后退,嘴角也溢出一丝血来,不得不说,三人的攻击确实是配合的天衣无缝,而韩肖和候三不在他身边,也确实是少了两大助力。
白起一直在被动防守,还好他不是一般的淬体境九重,他的境界只是被黄符给压制了,如果他愿意,可以随时突破到聚气境,突破到聚气境,再跟这三个人交手简直就是简简单单,这几个苏家人的实力并不算太高,或许是怕被法则察觉,可若换成一般的淬体境九重,这会儿已经被捅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