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之后正好入秋,是不冷不热的日子,也不错。”白苏苏将手中的红色卡片又还给他,她又仔细的算了算具体的时间,“正好在中秋节的后面。”
“嗯。”周溪溟拉着她往回走,“王府里你喜欢什么院子,就告诉灵素,到时候会有人将那个院子收拾出来。”
之前白苏苏执意从王府中搬走,他当时心中还有诸多的不舍,用了一个心眼,特意让她住的离王府近上一些。
现在过了将近半年的时间,眼前的人就被她重新用另外一种身份迎回府中,还真是一件十分令人开心的事情。
“我之前住着的那个院子就挺好的。”白苏苏还在里面住上了半个多月的时间,那里算是王府中白苏苏最为熟悉的地方。
“那里恐怕不能。”周溪溟拉住白苏苏的手,眼中带着几分不赞同,“那里距离主院有些远,而且那里被我改成了白敬云和白敬山的住处。”
“那就主院旁边的院子吧。”白苏苏改了口。
“也好。”
两个人拉着手,一边走一边回了宅院中。那里,老周正在教白敬云和刚刚会走路不久的白敬山武功。
白敬云学的很认真,白敬山则是摇头晃脑的,手中的小树枝都握不准。白苏苏看到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蹲下来将白敬山手中的小树枝又掰的短一些。
白敬山看着手中的小树枝,跟着白敬云努力的比划着,眼睛中带着的都是认真,看着格外的可爱。
老周坐在一旁,看着过来的白苏苏,看到她纠正白敬云的手法,眼眸微眯,带着几分兴味,“苏苏啊,你是不是学过武功?”
“学过一点点。”白苏苏松开握住白敬云的手,说的很是轻描淡写,“不过都是一些花拳绣腿。”
“让老夫来试一试。”老周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对着白苏苏果断利落的除了手。
之前白苏苏在现代学的都是一些跆拳道,虽然对付几个地痞流氓不在话下,但是对上武功高强的老周,就明显力不从心了起来。
不过应付下老周三招,就被他直接抓住两只手,给控制的动弹不得。
老周松了手,“教你的师傅定然是一个心十分善良的人。”
“嗯?”白苏苏不知道老周的这句话是从那里得到的,“为何如此讲?”
“她交给你了堪堪能够自保的武功,却从来不教你杀招,手法也多为制服却不伤人性命。”老周评价她的招数。
而且白苏苏刚刚的那一套打法,老周从来没有见过,若不是他之前的经验,说不定还真的要被白苏苏给打到饿了。
听到老周的回答,白苏苏突然就笑了,她大大方方的点头,“我们那里习武的人,从来都是为了自保而不为其他。”
老周应了一声,顺手纠正了一下白敬云的手法,又坐回位置上悠闲的喝起茶来,“她的想法也确实是对的啊。”
站在一旁看着的周溪溟,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发现了其中有不对劲的地方。他侧眸看向站在这里的白苏苏,眼中闪过一抹莫名的情绪。
等到夜色入户之后,白敬云累的喝了整整三大碗的茶,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老周看着白敬云如此,忍不住的叹口气,“你这小身板,也太弱了一些,还是要好好的练一练。”
“我还是努力的学习吧。”对于白敬云来说,这些武功远不如那些经典子集来的更加让他感兴趣。
“纵使学习也是要练练武锻炼锻炼身体,别书还没有读出什么成绩就把身体给弄垮了。”老周指指一旁努力挥舞自己手中木枝的白敬山,“你看他,到现在也没有觉得累。”
白敬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件事情,他安安静静的听完老周说的话来,之后又喝了一碗茶。在听到白苏苏说吃饭的时候,瞬间就跑去了厨房,免了老周的唠叨。
白苏苏做的饭素来丰盛味道很好,导致老周出去吃其他地方的菜都觉得索然无味。日子过得依旧如平常一般,安静而美好。
要是说唯一的一点不同,就是老周每日都开始给两个孩子上了武功课,白苏苏有时候回来的早了,也免不了跟着学上一学。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后,坐在宫中的皇上又开始按耐不住的开始搞事情了。白苏苏在从点心铺子回来,拿了一些点心放进篮子中,打算去给周溪溟送上一些。
刚刚走到王府的大门,白苏苏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王府的门口,从上面下来了一个太监,那身上的衣服明显是皇宫中的衣裳。
而后三四个的娇软美人,美的各有千秋,摆着婀娜的身子走进了王府。
白苏苏眼眸微眯,拎着手中的篮子,不紧不慢的走进王府。王府中的守卫见到是白苏苏,都自觉的让了路。
从这里一路到主院的位置,太监领着这些人直接的过去,白苏苏就跟在他们的身后,步子不紧不慢。
还没有走到主院,周溪溟就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腕,声音中带着几分的笑意,“吃醋了?”
“嗯。”白苏苏颔首,她侧眸看向周溪溟,指指那些往主院去的人,“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
被那太监带着过来,还没有被王府中的守卫拦着,很明显是皇上送过来的美人,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皇上说我后院空虚,命人送了这些美人过来。”周溪溟拉着她往主院的方向走,说到皇上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那就去看看,美人有多美。”白苏苏拉着周溪溟的手,大步往前走。
到了主院的位置,太监正笑呵呵的站在那里,对着周溪溟恭敬的行了礼,“太子殿下,皇上让老奴送来的婢女都已经送来了,如此,老奴就先回去了。”
“等等。”白苏苏叫住了老奴,目光看向他,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些女子,都是皇上送来的婢女?”
“自然是。”太监笑眯眯的应下,只是心中还是对眼前的女子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