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曦音越过她问秦谦：“表哥，嫂子说的这是真的吗？”
“嗯，你离宁渺远点，她不是什么好学生。”秦谦给刘曦音夹了一筷子菜，“怎么问起宁渺了，她又做了什么事？”
“我看见她跟苏言一起考物理竞赛，关系很亲密的样子。”刘曦音面露沮丧，见大人们离他们坐的远，朝着秦谦悄悄说，“表哥，你知道我以前喜欢苏言。”
刘曦音很亲近秦谦这个表哥，什么心事都告诉他。
以前秦谦会给她买东西，带她出去玩，她的姐妹朋友们都知道她的表哥是南城秦家长孙，让她特有面子。
秦谦想起上周宴会的时候，苏言维护宁渺，对他冷语相向，就微微皱眉，劝道：“苏言脾气差，性格也孤僻，你还是别喜欢他了，等你高中毕业，表哥给你介绍点其他朋友。”
闻言，刘曦音双脸微红，“好吧。”
饭局结束之后，刘曦音回到家中。
她打开电脑，下载一个特殊的浏览器，输入一个朋友给她的秘密网址。
敲下回车键之后，电脑屏幕上呈现一个以黑色为基调的外文网站，背景画着枪支和骷髅头，看上去阴森血腥。
她登录账号，输入单子内容和佣金，发布出去。
几秒钟后就有人接单，同时单子记录在主页粉碎消失，不会有人看到。
她用外文输入了自己的要求：[调查育华中学高三生宁渺和红龙总裁陈晋的关系，需要高清图片或者视频。]
[好的，雇主。]
对面回复。
宁渺留在育华，刘曦音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害怕当年的事情被戳穿。
如果能把快点她赶走就好了。
……
晚上十二点。
陈晋和宁渺一起从红龙研发中心走出来。
两人刚走下台阶，陈晋的手机就响起来，接完电话后，他对宁渺说：“《芯片技术》很重视那篇论文，审核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们说如果您愿意，可以紧急空降到下一期发表。”
“正常排期，插队对别人不公平。”宁渺道。
这么多年没发，她也不急这一时。
陈晋跟着宁渺做事也有几年了，明白这篇论文对于其他人很珍贵，但对宁渺而言真不算什么，差不多是一个随手记录。
“好的，我回复他们。”
他的司机已经提前去地下停车场把车开出来了，就在前面的路口等他们。
深夜的科技园区已经没什么行人，两人走在路边，陈晋总是落后宁渺半步，和她保持着合适的距离，偶尔聊几句。
秦禅的车路过时，开车的秦焱正好看见宁渺举着手机给陈晋看着什么，陈晋礼貌凑过去认真看了几眼。
秦焱把车速降了下来，小声提醒道：“爷，是宁小姐。”
闭目养神的秦禅睁开眼，目光落在路边一高一矮的并肩身影上，眸底聚起一抹幽深的暗芒。
“停车。”
秦焱和坐在副驾的秦寒本以为将会迎来修罗场，没想到宁渺注意到秦禅的车停在她身边，立刻露出一抹欣喜的笑意，撇下陈晋欢欢喜喜朝刚打开车门的秦禅跑过去。
“秦先生，您刚下班啊？”
宁渺知道，乘黄医疗的总部也在这个园区里面。
“嗯，你怎么在这里？”秦禅问完，幽深长眸看向朝这边走过来的陈晋，点头打招呼，“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