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不把齐怀瑾看在眼里,走上前一拳头就过去,就差一毫米就碰到齐怀瑾,然后就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最后也就躺下了,直呼痛死他了。
老妇人一看,紧张了起来,“真是够废的,一个男人而已,有那么夸张吗?”
“你们两个过去,不,是所有人。”
几个壮汉,你看我我看你,既然收了钱,那就得要办事,于是一起过去,站在了齐怀瑾的四方。
“喂,臭小子,这跟你没有关系,赶紧走,别妨碍我们拿钱。”
“你们要抓的人,是我的娘子,我们共同的孩子还看着,如果我视而不见,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
齐怀瑾的脸上非常镇定,几个小喽啰而已,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动手之前我就问你一次,走还是不走?”
“别废话了,赶紧来。”
壮汉一起冲上去,齐怀瑾使出无影脚,直接就踢飞了几个,最后以劈叉的姿势,打中了另一个人的腹部。
在下全部的人被他给剿灭了,围观的路人纷纷鼓掌,大赞不停。
“饭桶,还不快点给我爬起来,一个男人而已,怎么会打不过吗?”
老妇人的脸色苍白了,和齐怀瑾的视线碰撞在一块后,也就向后退几步。
这下轮到洛溪拦住了她,“想要离开也可以,不过你得要道歉,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强迫别人干这样的事情。”
“我发誓,以后绝不。”老妇人咽了一口气道。
“这还差不多,记住你说过的话,可别言而无信,小心走路被雷给劈死。”
老妇人笑得特别的难看,看到洛溪点头,收起手臂了,也就赶紧走。
“你的手怎么了?疼不疼?”
齐怀瑾看到了她手腕红了一块,心疼的询问一声。
“一会儿就退红了,没事。”
齐怀瑾抬起她的手腕,微微低下头,也就吹了一口气,洛溪惊了,赶紧收回了手。
他们这可是在街道上,而且有很多路人围观,脸皮再厚,也不想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做出这种亲密的举动。
齐怀瑾勾勒出了一个笑容。
林清河见状,脸上满是愤怒,但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于是就想偷偷的离开,被小喜给堵住了,“你呢,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也是被逼的,如果不这么做,那我就得要去接客了。”
“所以你就可以这么做吗?当初要不是我们救了你,估计你早就已经接客了,不记得恩就算了,还想强迫我叫小姐。”
小喜把齐晟放了下来,就抬起了手臂,想要打一巴掌下去。
林清河闭着眼睛,仰着头。
迟迟没有感觉到痛感的林清河,睁开了眼睛就见洛溪出现在她的面前,阻止了小喜。
“这一次我原谅你,但事不过三,若是再犯,那后果你自负。”
洛溪还是很同情林清河,并不想找她麻烦。
“你不恨我吗?”
林清河盯着洛溪的后脑勺就问道,对方并没有回头也不想回答她。
“小姐,我们为什么还要原谅她呀?这人的心铁定是黑的,我们可是她的救命恩人,结果她还带人过来,想要把你带走,这得是多歹毒的心啊。”
“算了,她也挺可怜的,这才出来不到一天,又被人家卖到了那里,就再帮她一把吧。”
说到底是因为大家都是女人,产生了共鸣,所以洛溪才决定再放她一马,若是林清河屡教不改,到时候,一切后果,由她来复制。
“那就希望她不要再有下次,好好的做人吧,不是每一次都会遇到好人的。”小喜无语道。
齐怀瑾到了药店门口也就停了下来,他一直关心着洛溪手腕上伤,所以就进去找老板要了药膏。
回府上后,也就亲自给洛溪涂上。
“你最近出去都是在干什么呀?看起来好像遇到困难了,方便跟我说一声吗?”
“我查到了西地的贪官和朝中一大臣有关,秘密探访后,发现和于丞相脱不干干系,事情变得越来越棘手了。”
齐怀瑾前面起早贪黑,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现在已经知道情况,也就打算回宫。
“行啊,像这样的人就得要尽早铲除,否则会有后患的。”
洛溪了解情况后也就同意了齐怀瑾的想法,立即回宫,可现在已经到了晚上,他们也就决定明天就出发。
夜里,洛溪正睡的正香,随后就被打雷的声音给惊醒了,转头看一下门口,刚好这时候又打了雷,洛溪也就看到门处有个人影正在趴着。
吓得她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捂住嘴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这一会儿,她很庆幸齐晟没有和她一块睡。
左右环顾,什么武器都没有,也就拿了茶几上的杯,不想让对方进来,也就先下手为强,大声喊了一声,“救命啊,有贼。”
门口的人一听,就想要破门而入,但洛溪的速度比她更快,搬动了一切能移动的东西挡在了门口。
对方一下子进不来,想要逃走,刚转身想要离开,一把剑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洛溪,你没事吧?”
听出是齐怀瑾的声音,洛溪也就回复一声,“我没事。”
洛溪在闺房里也能看到人影,知道对方被齐怀瑾给抓到了,也就快速的将门口的东西给搬走,打开一看,总觉得那个人很神似
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喜听闻声音,披上衣服就跑出来,得知了一切事情,哭了一声双手叉腰骂人,“小姐这个人好像是林清河的兄长,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见到了他,还记得吗?”
被小喜提醒一声后,洛溪和齐怀瑾恍然大悟,一下子就唤醒了记忆,“原来是你呀,我跟你又没有仇,三更半夜不睡觉,过来找我干什么?”
“我想来就来了,不需要向任何人汇报。”林海昂着头道。
“好大的口气啊,你是不怕被关在牢里吗?好事不去做,还偏偏去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谁让你来的?”
夜深降温,洛溪穿的又单薄,微风一吹过,她也就打了个哈欠。
小喜赶紧去屋子里,拿了披肩披在洛溪的身上。
“我就是太无聊,就随便走一走,刚好来这里,停留了一下而已,那有什么错?”林海强词夺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