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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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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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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俏估计是被她给摔懵了,竟不知要扶她起来。

    就在沈簇要爬起来的时,戚侍郎来了。

    “还不起来?”戚侍郎的脸色都黑了。

    “回屋子里待着,寿宴结束前不许出来。”戚侍郎用只有沈簇能听见的声音训斥道。

    “知道了。”心里虽悲愤,可这回是她理亏,没可狡辩的。

    “绮俏,回屋。”

    “小姐,你摔着哪儿了没?”

    “回屋说。”

    安静的大院随着“事故主角”的离开,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见笑了,我那小儿没规矩,不要在意她。”戚侍郎即使脸色已挂不住,也得撑着脸上的褶子赔笑道。

    今日最冷清的地方,怕不就是沈簇这西边的偏院了。

    “小姐,刚……”

    “有人故意绊了我。”

    “谁?”

    “没注意到。”

    她摔下去后只顾着疼了,等再回头去找,哪里还知道是谁绊了她。

    “这谁呀,这么没德行。”绮俏气愤道。

    沈簇就纳闷了,这白莲花到底是有多少仇人?

    “绮俏,回去给我看看这胳膊是不是给磕破了。”这胳膊肘肯定是见血了,生疼。

    前院里,宾客仍旧欢闹着。

    与裴嘢同样蹙着眉头的还有萧时廉。

    沈簇摔倒的前后他都清楚瞧见了,“那人是谁家的?”

    萧时廉自是知道他问的是谁,“那是穆国公三夫人的二子,穆迟。”

    “穆迟?”裴嘢道,“我从未听过这人。”

    “王爷不常在京城,这位公子可是穆国公的心上宠。”萧时礼说道。

    “哦?是穆国公的心上宠,怪不得。”

    “王爷莫要生气,这穆公子想必也是顽皮惯了。”萧时礼又道。

    “既然这样顽皮,那应是为我们大齐的军队效力的,你说是不是?萧大公子。”

    萧时廉只是笑笑,未说话。

    “绮俏,戏班是不是已经开始了。”榻上,沈簇露出胳膊,裙裤也卷了起来。

    “是的。”上回挨打大夫给开的药膏还有,绮俏正把它抹在沈簇的摔破的伤口上。

    这戏班请的可是这京城最好的,她还想瞧瞧这京城最好的戏班唱出的戏究竟有和不同。

    无奈有小人害她,要是叫她知道这些个小人们都是谁,她定要“报答”回去。

    “怎么没瞧见这戚家的二小姐?”裴嘢似是因为还未见过戚家的二小姐,于是便好奇的问了萧时廉这样一句。

    “大哥,这未来嫂子身子可好了?”萧时义也问道。

    “嗯,无事了。”萧时廉回道。

    “不知萧公子可愿与本王说说你们这段佳话。”

    “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萧时廉拒绝,“并无特别之处。”

    “哦?”裴嘢似也并非想知道,“既然萧公子不愿说,那本王也就不勉强。”

    “走,我们也去瞧瞧这戏班唱的是什么戏。”

    “是。”

    “王爷,这边走。”

    “萧公子对戚府很熟悉。”

    屋外鼓乐喧天,而她只能待在屋子里,与绮俏和蜜饯为伴。

    “绮俏,左边。”

    “小姐是这边吗?”

    “再使劲儿些。”

    ……

    前几日一直下着绵密的小雨,今早却放晴了,临近傍晚,宾客们才彻底离去。

    老夫人被闹腾了一天,等宾客们都离去了便也回屋歇息去了。

    俞才来叫她的时候,她便知道不是好事。

    “今日叫你不要给我捅娄子,你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戚侍郎眉间都是怒气。

    她也委屈,“今日是有人故意绊我。”

    “绊你?那你告诉我,是谁绊你?”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戚侍郎发起怒来,便要来回不停的走着,好似这能消减他的怒火。

    “我看你就是狡辩,今日是你祖母的寿宴,那么多达官显贵来给你祖母贺寿,你倒好,当着那么多人面丢咱家的脸面。”

    戚侍郎是最在意脸面的人,谁叫他丢了脸面都不行。

    今天确实是她的错,虽然是叫小人给故意绊倒的,但丢的确是戚家的脸面。

    “今日是我错了,要打要罚全听爹爹发落。”

    “禁足十日,不许踏出院门一步。”

    “是,爹爹。”

    于是沈簇便在屋子里待了整整十天,每日与榻为伴。

    十日期限一结束,她便带着绮俏从小门溜了出去。

    自打那日叫婵娟将两套男人的衣物搜了去,她便不打算再费心乔装了,至少这样的场合不必。

    戏楼是要买票进入的,票价的多少决定观戏的位置。

    沈簇没钱,只能选择最便宜的拐角,除了便宜它还有一个益处,那便是隐蔽,显少会有人将目光落在这犄角旮旯里。

    今日戏楼里要表演“梁祝”,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事儿,沈簇没想过这儿也能瞧见。

    而这已经是她是第三回来看这台戏了,每回都是一模一样的情节,倒不是有多喜欢,大概是她与这里唯一有共同熟知的东西吧。

    这戏楼里最好的位置当属二楼的雅间,而来这雅间的不是达官便是显贵,有些女子想要嫁入这些人家里做小老婆,便常打扮的花枝招展,想叫哪家老爷或公子一见倾心,从此她便可以锦衣玉食。

    “小姐你瞧,那是不是大姑爷?”

    小丫鬟眼尖,又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兴奋,便爱到处张望。

    “大姑爷还搂着个女人。”绮俏惊讶说道。

    “不是大姐?”

    “不是。”绮俏拨浪鼓似的摇头。

    人多便乱,这不,戏才开始,便瞧见了不该瞧见的东西。

    她还没瞧见大姐夫在哪里,于是问绮俏,“人在哪里?”

    “那儿。”绮俏伸出手指向二楼。

    这不,叫她给说中了。

    二楼虽说是雅间,但戏台是在楼下的,所以雅间都是半敞开了,楼下的人抬起头,便能瞧见雅间里的人,除非他待在里面,那是看不见的。

    那人可不就是大姐夫。怀里的女人浓妆艳抹,千娇百媚,男人哪有不爱的。

    瞧那柔媚的一双眼睛,大姐夫的魂儿都要被勾了去。

    “大姐夫纳妾了?”她问绮俏。

    绮俏摇头,“没听说大姑爷又娶了。”

    沈簇来这儿时大姐戚玉便已出嫁,这位大姐夫她也没见过几回,只知道是大夫人秦玉蓉相中的,国公府家的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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