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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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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奇怪的春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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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颗还没化开的丸子,丸子很小,若不当心,便与这羹汤一起喝进了肚子里。

    于是沈簇看向王柳盈,“这是…”

    “昨日我便叫冬云去请了大夫,大夫说这东西确实可以补身子,只是怀胎之人不宜使用。”王柳盈一想到大夫人每日叫人送来这要她肚里孩儿命的东西来,她便恨不得要咬碎了她。

    “若经常使用这东西,待生产那日,便会十分困难,不但肚里的孩儿有生命之危,就连我…”

    王柳盈没有继续说下去,沈簇也已明白。

    这只是一个三品侍郎府,除了正室,有且只有一个妾,她曾一直以为那些害人滑胎的情节都是夸大虚假的,如今才知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沈簇也不禁皱起了眉,“王姨娘将这事告诉了爹爹?”

    “没有。”王柳盈摇头,“这事我不打算告诉大人。”

    沈簇以为王她定会哭着向戚侍郎揭发秦玉蓉的罪行,可今日,她却叫她另眼相看了。

    王柳盈看着自己的肚子,一下一下的轻抚着,“我只想将他安全的生下来。”

    “五姑娘,”王柳盈突然看向她,语气急促,“你一定要帮帮姨娘。”

    从王柳盈院里出来,沈簇便与低着头急匆匆走路的春荣撞上了。

    春荣面色看着十分慌张,于是她便拦住了她,“怎么了?”她问春荣。

    “五姑娘?”春荣才发现是她,慌张的神情已经来不及收起了。

    “你这是怎么了?”沈簇问道,“慌慌张张的连路都不看。”

    春荣摇头,“没事。”

    她不愿说,沈簇也一直不能拦着她,索性让开让她走。

    她没见过春荣如此慌张过,难不成是遇着什么事儿了?

    春荣步子极快,沈簇为了跟上她,已是气喘吁吁。

    要不是春荣曾经做过她的丫鬟,她才不关心她这般慌张模样的是要去哪里。

    沈簇一路跟着出了府,为了不叫春荣发现,她还得在春荣回头张望时快速的躲起来。

    一路疾走,春荣总算是停下来了,只见她四处张望了一圈后,才想候在那儿的人走去。

    沈簇不认识与春荣说话的这人,只是看她的穿着,应当也是哪家的下人。

    两人说话声极小,沈簇即使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也无法听清她们的对话。

    她们并没有说多久,那人往春荣手里塞了个东西后便走了。

    而春荣把东西塞进袖子里,再次张望了一圈后也快步往回走去。

    回去时,沈簇无需再跟着春荣,只是她奇怪等春荣的那人是谁?若不是春荣神色那般慌张,她都不会有一点好奇。

    “小姐,怎么去了王姨娘那儿这么久。”绮俏问道。

    沈簇还在想刚才的事儿,她猛地抬起头,“什么?”

    “王姨娘是有什么急事儿找小姐吗?”绮俏又问。

    “没事。”沈簇不打算将秦玉蓉要害王柳盈的事告诉绮俏,怕哪日小丫鬟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凭白的惹祸上身。

    萧时廉似是已经习惯了每日都能见到沈簇,就连夫子都破了例,许她进来书院与他们一起。

    她就坐在最后一个位子,有时趴在那儿打瞌睡,有时歪着头拿着笔在那写写画画。

    昨儿府里一直折腾到半宿,秦玉蓉因为戚玉的事与戚庭安闹脾气,扰的整个府里的人都睡不安生。

    沈簇昨晚也只睡了两个时辰,今儿又早早的爬了起来,洗漱后支开了绮俏,叫了马车一路奔向书院。

    夫子说话总是拖着长长的尾音,而且都是平调,极易催人入眠。

    沈簇本还在修炼她那猫虎图,奈不住夫子的催眠曲,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极沉,连墨水在她脸上留下了印记她都全然不知。

    “阿曳妹妹,阿曳妹妹。”姜甫喻小声叫着她。

    “时廉兄,”姜甫喻担心的问道,“怎么阿曳妹妹都叫不醒?”

    话落,姜甫喻伸出了手指,贴在了沈簇的鼻尖处。

    手指上感受到沈簇呼吸出的热气后,姜甫喻才呼气安心,“还好阿曳妹妹只是睡着了。”

    夫子和其他人都已走了,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萧时廉低头看书,姜甫喻则趴在沈簇面前,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因为过于安静,姜甫喻只要屏住自己的呼吸,便能清晰听见沈簇浅而平稳的呼吸声。

    也因为距离太近,在沈簇醒来时,毫无意外的被吓到了。

    由于惊吓,沈簇抑制不住的叫出了声。

    萧时廉闻声迅速转过了身,而姜甫喻也被沈簇的这一声惊叫吓到了。

    “怎么了阿曳妹妹?”姜甫喻已经站起了身。

    沈簇这才看清刚才抵在她眼前的那张脸。

    “怎么了?”萧时廉问。

    沈簇摇头,又点头。

    “你要对我做什么?”她问姜甫喻。

    姜甫喻也不知所措,“我什么也没有做啊!”他又去看萧时廉,极力解释着,“时廉兄,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沈簇点点头,表示相信他,“可能是刚才你那张脸太大了。”她一睁眼便看见那么大的鼻眼,能不

    姜甫喻将自己的脸上下左右摸了个遍,这还是第一回有人说他脸大。

    “我脸很大吗?”他问萧时廉。

    姜甫喻与萧时廉是完全不同的人,萧时廉性子安静,而姜甫喻就如那半篮子喜鹊,叽叽喳喳个不停。

    “阿曳妹妹,我今天要回家中,我顺路送你回去。”姜甫喻道。

    沈簇一边往嘴里塞着藕粉桂花糖糕,一边点头。

    这点心是姜家送过来的,这几日姜家每日都会送吃食来,清粥小菜,排骨鱼肉。

    而这藕粉桂花糖糕,姜甫喻说整个京中无人能胜过他们家的厨子。

    姜甫喻把一碟子糖糕都放在了沈簇面前,“阿曳妹妹若喜欢吃,我叫人每日都送来。”

    沈簇点头又摇头。

    “怎么了阿曳妹妹?”姜甫喻疑惑,沈簇这点头又摇头的,他看不明白。

    “老吃这一样,会腻。”沈簇将嘴里的糖糕咽下,姜甫喻立即将茶水端给她。

    “我明白了阿曳妹妹,明儿我就叫厨子换个花样。”姜甫喻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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