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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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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戍戎国反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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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王柳盈起身朝她微施礼。

    “妹妹,怎叫珍儿和延润走了?”秦玉蓉故意问道,随后她又装作才看见王柳盈身后的戚侍郎,“原本大人也在?都怪我只顾着看珍儿了。”

    “珍儿饿了,”王柳盈道,“怕她闹腾,我叫乳母带她下去了。”

    说罢,王柳盈又问她,“大夫人有何事吗?”

    “我就是想来看看妹妹,还有珍儿和延润。”秦玉蓉说的稀松平常,好似她常来看望他们。

    “改日吧!”戚侍郎开口道,“延润已经睡了。”

    秦玉蓉竟也不生气,只道,“那我明日再来好了。”

    秦玉蓉是不是来看珍儿和延润的,王柳盈怎会不明白,戚侍郎前脚到,她后脚便赶了过来。

    “大人。”秦玉蓉又看向戚侍郎,“我叫厨子做了几个大人喜爱吃的菜,大人今晚就去我那儿吃吧!”

    许是看在秦玉蓉今日没有来闹,戚侍郎也干脆的答应了。

    秦玉蓉走后,戚侍郎待了会儿也就离开了。

    冬云看不下去了,“大夫人太过分了,大人来瞧瞧珍儿和延润她都要紧追着过来。”

    王柳盈手上还捏着珍儿的帕子,只是已经叫她捏的皱成了一团。

    另一边,因为戚侍郎今日干脆的答应,秦玉蓉正欢喜着。

    “夫人。”婵娟忽地急忙忙的跑了来。

    “什么事?”她问。

    婵娟喘着气儿,“是穗云,她…她…”

    秦玉蓉不耐烦道,“她又怎么了?”

    “穗云她要寻死。”

    “寻死?”秦玉蓉瞪大了双眼,“穗云现在人呢?”

    “已经叫人给救下来了。”

    婵娟想起穗云那惨白的脸色便后怕,若是再晚上一步,穗云就要与那春荣一样,彻底没了气儿。

    “大人就要来了。”秦玉蓉却道,“不要叫大人知道这件事。”

    婵娟点头,“我明白了,夫人。”

    沈簇并不知道泓嘉落水一事,她不可能嫁给他,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罢了。

    张先生来了信,只是信中并未说明他在哪里,也未说何时归来,可却交代了布庄的伙计,从今往后月祥布庄的一切大小事皆由沈簇做主。

    信念完,一伙计问,“五姑娘,先生他还会回来吗?”

    “会回来的。”沈簇回答他,“只要月祥布庄在,先生就一定会回来。”

    月祥布庄能有今日,全要归功于张礼,她沈簇不是不懂恩报的人,这布庄,也是他张礼的。

    她打起精神对伙计们道,“在先生回来之前,我们要将布庄经营好,不能叫先生失望。”

    伙计们纷纷点头,他们都是在布庄里做了好多年的伙计,与布庄也有了感情。

    ——

    那日后的深夜,裴嘢被急招进了宫。

    戍戎国突然发生叛乱,在与大齐的边陲地带与大齐士兵起了冲突,皇上命裴嘢立即带兵前去,若戍戎国内局势无法控制,大齐便一举进兵,拿下戍戎。

    隔日天刚微亮,裴嘢便带兵出发了。

    远处的山峦被云雾缠绕着,叫人看不清楚。

    “齐康。”

    “王爷。”

    “速战速决。”

    “明白。”

    戍戎国。

    须卜带着大齐的公主和大齐皇上的赏赐满载归来,路上因为耽搁了些时间,所以要比计划的晚了些到戍戎。

    进城,一切如常。

    “大皇子,”侍从向他征询意见,“是直接进宫吗?”

    须卜毫无犹豫,“嗯,去见父王。”

    他不知宫中早已生变,在他出发前去大齐的三日后,戍戎国皇上的亲弟弟便起兵造反,如今这皇宫,已被这位亲王占领。

    这一切,须卜一无所知。

    马车顺利进了宫门,可无人来迎。

    他招来侍从,问他,“父王不知我今日回来?”

    侍从回答,“已经差人提前几日快马加鞭回来禀报了。”

    须卜纳闷,既然已经回来禀报过,那为何无人来迎?

    他直觉不妙,于是命令道,“快些进宫。”

    须卜下了马车,快步向宫殿里走去。

    “父王,父王。”他大声喊道,可并无人回应。

    他正要往别处寻去,身后传来了声音。

    “侄儿。”

    “叔父?”须卜立即询问他道,“怎不见我父王?”

    “你父王他病了。”亘庾道,“你走后你父王就并病倒了。”

    须卜不相信,在出发去大齐的前一日,他还随父王去打了猎,父王身子那样好,怎么会突然就病了?

    “父王在哪里?”他问亘庾,“我要去见父王。”

    亘庾并未阻拦他,只道,“你父王就在他的寝殿里,只是侄儿再晚些回来,怕是就见不着大哥了。”

    须卜拔腿就往父王的寝殿疾步走去,哪里还有心思去发现叔父说这话时脸上讥讽的表情。

    “父王,父王。”他声音急促又慌张。

    有婢女迎了上来,“大皇子,大王他还未醒来。”

    须卜质问她道,“父王是怎么了?为何还未醒来?”

    婢女却摇头,“大王那日突然晕倒,就再也没有醒来。”

    须卜跪跌在床榻旁,果真如婢女所说,父王的一双眼睛紧闭着。

    “父王,须卜从大齐回来了,还将大齐的公主一并带回来了。”可任他说多少话,床榻上的人都没有一点儿反应。

    “太医呢?”他对身后的婢女喊道,“快去叫太医来。”

    “太医已经来瞧过了。”婢女摇头道,“可大王就是不见醒来。”

    “太医可说了是什么原因?”

    婢女仍旧是摇头,“太医也不知。”

    须卜只能先离开寝殿,大齐公主还在等他。

    “侄儿。”亘庾却叫住他。

    他停步,“叔父。”

    亘庾问他,“见过你父王了?”

    他点头,“晚些我再来看父王。”他要先将大齐的公主安顿好。

    见亘庾不再开口,他便道,“叔父,那侄儿先去了。”

    几日后,他住的春宫忽然被士兵包围,他斥声问他们要做什么,士兵头目站出来道,他们奉亘庾王之名,保护太皇子与皇子妃。

    “荒谬。”他笑,“这戍戎都是我父王的,本皇子要你们保护做什么?”

    可士兵头目并未理睬他,而是将这春宫如铁桶般围堵了起来,他几次要出去,却都被士兵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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