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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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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萧时廉已红了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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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未朝他们看去,可也能感知到他们投过来的目光。

    只是她并不在意,也不觉得需要害羞,只是萧时廉已红了耳根。

    茶铺很快又恢复如常,沈簇环望了一圈后,不见前两日遇上的那两位小哥。

    “阿曳在看什么?”萧时廉问她。

    她摇了摇头,“没看什么。”

    萧时廉叫来了小二,“上两碗茶,再来四张饼。”

    小二忙道,“两位客官请稍等,茶饼马上送来。”

    “阿曳,这几日你可好?”萧时廉握住她的手,她自觉伸开,与他十指紧扣着。

    她点点头,也问他,“你呢?”

    “嗯。”他也点头,“只是很想阿曳。”

    在贡院的这些天,思念一天比一天浓烈,尤为深夜。

    沈簇回望着他,“我也很想你。”

    “二位客官,茶饼来了。”小二将两碗热茶和装着饼的碟子放在两人面前,又道,“二位客官请慢用。”

    萧时廉伸手拿过一张饼,掰成小块后又放回碟里。

    “待会带你去看热闹。”

    她好奇,“看什么热闹?”

    “京中今日来了一群戏马之人。”萧时廉对她道,“就在西街。”

    沈簇一听有戏马,立即道,“那我们快些吃,去晚了就好多人了。”

    说着她便将手里拿着的饼一口塞进嘴里。

    萧时廉失笑,“慢些吃,不着急。”

    茶铺的最里处,萧时廉用手遮着自己的脸。

    秦飒也学着他,用手遮着脸。

    “你瞧见没,这戚侍郎府的姑娘竟这般不害臊。”

    秦飒点点头,又赶紧摇头。

    “他们走了,快些跟上。”说着萧时义便站起身,他将头上的箬笠又拉低了些,出了茶铺。

    “秦飒,秦飒。”他喊道。

    秦飒就站在他身后,“二公子,我在您身后。”

    “大哥呢?”萧时义左右都张望过了,可并未瞧见大哥的身影。

    身后的秦飒也摇头道,“二公子,我也没看到大公子。”

    萧时义一把扯掉头上的箬笠,“该死,竟然跟丢了。”

    秦飒挠了挠耳朵,不知所措的问道,“二公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当然是去找。”

    “是。”

    看见萧时义与秦飒两人急匆匆地走了过去,沈簇才问道,“你怎知道他们两在跟踪我们?”

    “他们进茶铺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萧时义与秦飒他再熟悉不过,虽然两人带了箬笠,遮住了脸,可两人的身形与身上的衣裳,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只是沈簇有些想不明白,“他们跟踪我们做什么?”

    萧时廉却握住她的手,不在意的说道,“管他们做什么,阿曳不是要去看戏马?”

    提起戏马沈簇连忙道,“那我们快些去。”

    西街,茶坊。

    沈簇踩着木梯上到二楼,他问萧时廉,“我们不是要去看戏马?为何来这儿?”

    萧时廉已提前订好了二楼的雅间,他牵着沈簇来到雅间外,解释道,“这儿视野好。”

    “上些茶和点心来。”萧时廉又对一旁领路的小二道。

    小二应声后便退下了。

    这茶坊外便是今日戏马的场地,她无需踮脚,便能瞧得一清二楚。

    萧时廉替她将窗撑得更大了些。

    “这里如何?”

    “极好。”沈簇立即称赞道。

    忽然响起了叩门声,萧时廉应了声,“进来。”

    门被推开,沈簇也回身望过去,是茶坊的小二,送茶水和点心来。

    沈簇方才吃了两碗茶,两张饼,她瞧着桌上的点心咽了咽口水,可这肚子实在是塞不下去了。

    忽地传来了敲锣打鼓声,她忙向外望去,要开始了。

    她是她赶紧喊道,“时廉哥哥快些来,要开始了。”

    另一头。

    萧时义和秦飒两人分头行动,萧时廉向东街找去,而秦飒则去西街寻找。

    “你瞧。”沈簇指着一个手拿箬笠,腰间佩剑的男人,“那不是秦飒吗?”

    秦飒不知西街今日竟有这般多的人,他被这些看戏的人挤在其中。

    萧时廉顺着沈簇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是秦飒。

    沈簇问他,“要叫他吗?”

    萧时廉却道,“不管他。”

    很快,秦飒又被挤去了另一边,沈簇远远地瞧着他,竟觉得有些可怜。

    一场结束,不少人都丢了赏钱,沈簇也摸向腰间的荷包,竟一个子儿也没有,罢了,她只能鼓掌以示对他们戏马技艺的赞赏了。

    “阿曳,过来。”

    沈簇放下的拍掌的手,朝唤她的人走去。

    “怎么了?”她问。

    没人的地方,萧时廉也没了害羞,他朝沈簇张开手,“让我抱会儿。”

    沈簇也没一点儿迟疑,直直的扑进萧时廉的怀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日夜思念的人,唯有紧拥才可安心。

    戏马结束,看戏的人也都散去。

    窗外已无闹哄的声音,忽地安静了下来。

    “阿曳。”萧时廉在她耳旁唤着她的名。

    “嗯?”她应声。

    “与我说说这几日发生的事。”

    这几日发生的事,确实有不少。

    只是秦玉蓉害她未遂的事,她并不打算告诉他。

    “有。”她从他怀里退出,望着他的眼睛道,“玉王爷去戍戎国了。”

    萧时廉还不知此事,他问,“为何突然去了戍戎国?”

    “我也是听说的,说是戍戎国的亘庾王叛乱,戍戎国的大王如今昏睡不醒,须卜大皇子与大齐的公主也被软禁了起来。”

    沈簇说完,萧时廉眼里的神色也起了变化,他道,“亘庾王叛乱,还软禁了须卜皇子与大齐的公主。”

    沈簇点头,那人说的应当不会有假。

    “对了。”她又说道,“京中今日来了一群劫匪,十分的猖狂,青天白日下就敢将人掳走。”

    她没与萧时廉说秦玉蓉差些被劫匪掳走的事,也没与他说月祥布庄在青天白日下没劫走了一车的货物。

    她不想叫他担心。

    不过是说了京中来了劫匪,萧时廉的眉头便又紧皱了起来。

    他忧虑不安地叮嘱她道,“阿曳,你不要独自外出,这些劫匪都是作恶多端,阴险毒辣之人,他们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女子而手下留情,反而会因为你是女子而起了更多的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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