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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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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珍儿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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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朝戚侍郎点头,“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直到大夫离开,秦玉蓉与婵娟还跌坐在外。

    “来人。”戚侍郎喊道。

    俞才赶紧走上前,“大人,有何事吩咐。”

    戚侍郎指着一旁地上的主仆二人,怒道,“将这两人给我拉出去,看好她们。”

    “是,大人。”

    于是俞才招来小厮,将地上的两人拉扯出了院门。

    王柳盈还在屋子里陪着珍儿,许是哭累了,珍儿已经睡过去了,只是额头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叫王柳盈看了,心疼落泪。

    “大人。”她扑在戚侍郎怀里,诉说着苦楚与委屈,“大夫人今日一早就来了我屋子,对我破口大骂,冬云听不下去说了一句,就叫婵娟一掌打倒在地,我不敢做声,想着大夫人出了气儿便好了。”

    说着王柳盈又哭得更大声了些,“哪里知道她竟会对珍儿下手,我们的珍儿才这般小,大夫人她怎忍心下得了手。”

    王柳盈的话只叫戚侍郎对秦玉蓉的厌恶更深,他道,“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今日要不给她些教训,明日她便要骑在了我的头上。”

    说罢,戚侍郎便起身怒气冲冲的朝外走去。

    沈簇听说珍儿摔了,便立即赶来了,恰好与怒不可遏的戚侍郎撞上了。

    她停住,侧身站到一边,唤了声,“爹爹。”

    戚侍郎并未停下理睬她,脚下的步子不减反而更快了些。

    待戚侍郎走远后,绮俏才敢出声问,“小姐,大人这是怎么了?”

    沈簇哪里知道,不过戚侍郎今日有怒倒也能理解,毕竟今日五十两这事儿,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沈簇去的时候,王柳盈才将眼底的泪抹掉,“姨娘,珍儿怎么样了?”

    王柳盈摇了摇头,怕吵醒了珍儿,说话声便小了些,“大夫说无大碍,只是额头,摔破留了血。”

    沈簇只知珍儿摔着了,便问,“珍儿这是怎么弄的?”

    王柳盈还未开口,一旁的冬云便道,“都是大夫人,她抢乳母手里的珍儿,乳母护着珍儿不让,珍儿就摔地上了。”

    沈簇没明白,“大夫人好端端的抢珍儿做什么?”

    王柳盈摇头,“今日也不知是哪里惹着了大夫人,一早儿她便来我这儿,说我是狐媚子,在大人耳边说她的是非。”

    王柳盈委屈不已,“我从未在大人耳旁说过大夫人一句不好的话。”

    沈簇也知这两人之间积怨已深,她虽与王柳盈亲近些,可也不想淌进这两人之间的浑水里。于是她没接关于秦玉蓉的话,只道,“珍儿无事便好。”

    秦玉蓉因为抢夺珍儿而至珍儿摔破额头一事,被戚侍郎责罚三日不许进食,若谁敢违背命令,便连着他一起责罚。

    无人敢违背戚侍郎的命令,就连求情也不敢。

    婵娟会偷偷拿些食物来,也埋怨戚侍郎夫人肚子里还有孩子,怎能饿三日。

    “我去告诉大小姐。”婵娟愤愤不平道,“让大小姐回来与大人说,夫人怀有身孕,哪里能饿上三日。”

    “不要与玉儿说。”秦玉蓉却拦住了她,“玉儿在国公府已是艰难,不要再去给她添麻烦了。”

    上回戚玉让人捎来消息,说那个狐媚子已经怀了身孕,如今这宣国公府里,妾像正室,狐媚子仗着宣琰的宠爱,加之又有孕在身,在府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好不得意。

    戚玉说她不能让狐媚子再抢了她正室的头衔去,更不能叫狐媚子连着春儿一起抢了去。

    婵娟哭着点头,“我不去与大小姐说了,夫人快些趁热吃,不要饿着自己与肚里的孩儿。”

    婵娟拿来的饭菜是下人吃的,哪里有秦玉蓉平日里的吃食好,只能填饱肚子。

    秦玉蓉吃惯了好饭好菜,下人们的吃食难以下咽,可她还是将婵娟拿来的饭菜吃的一干二净。

    不知是吃急了还是饭菜太硬,她指着桌上的茶壶,嘴里说着,“水,水,”

    婵娟又赶紧去给她倒了水来。

    三日后,俞才来了。

    俞才将戚侍郎的话转达给了秦玉蓉,从今日起,侍郎府里的大小事皆由王姨娘做主。

    俞才话一出,秦玉蓉便跌倒在地。

    婵娟也呆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可戚侍郎却是认真的,王柳盈仍旧是妾室,哪儿都没变,可哪儿又都变了。

    沈簇每月的例银变得与戚月一样多了,甚至还多添了几身衣裳。

    放榜之日很快便到了,意料之中的,萧时廉中了进士。

    放榜之日,沈簇也去了,萧时廉三个字她一眼就看到了,止不住的欢喜。

    萧家更是大喜,萧夫人高兴地落了泪。

    同一日,萧盛远也回了府。

    萧家终于团聚。

    “父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萧时礼急迫地问道,“是谁陷害父亲与平南王?”

    萧夫人却在一旁道,“让你父亲先喝口热茶再说话。”

    萧盛远听夫人的话,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后才开口道,“这回的谋反罪名中,除了我与平南王还有一人也被卷入其中。”

    萧时礼问,“谁?”

    “大皇子。”

    “大皇子?”

    萧盛远点头,“如今朝中正在为立太子一事争论不休,立长还是立贤,此为争论之点。”

    萧时礼又问,“父亲与这件事有何关系?”

    “我虽无偏无党,可还是立长一派。”

    话说这里,萧时礼与萧时廉都明白了过来。

    “若皇帝相信了父亲与平南王和大皇子勾结一起,意图要谋反,不说太子之位,怕是大皇子的性命都难保。”

    “究竟是何人这般心狠歹毒?”萧时义恨恨道。

    “他们伪造了我与平南王意欲谋反的往来书信,书信中还提及了大皇子。”萧盛远如今回想起仍旧觉得可怕,那书信上的字,与他所写的字一模一样,如出一人之手。

    “皇上是信了才将父亲关押在宫中吗?”萧时义又问。

    “皇上并没有相信。”一直沉默的萧时廉开口道。

    “大哥怎知皇上没信?”萧时义将眼睛又挪到了他右手边的萧时廉脸上,“父亲都被罢职了,还被关进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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