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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抢了未来首辅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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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阿曳,我要揭盖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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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府门外,裴嘢连盔甲都未褪下。

    日夜兼程,只是为了早些回来,看着王爷这般模样,齐康于心不忍,于是道,“王爷,我去叫戚姑娘。”

    裴嘢没吭声,他便抬步往前走去。

    他上了石阶,常年握剑而布满厚茧的手还未碰到门上的铜环。

    “齐康。”

    他抬起的手停住,转过身。

    “回去吧!”裴嘢道,“我这样子,不见她。”

    齐康无奈,只能折身而返。

    回府的路上,他不甘心的问,“王爷当真要放弃了?”

    “萧家公子不过是翰林院的检讨,王爷若真要娶戚家五姑娘,又有何不可。”

    齐康只是替王爷不甘心。

    “齐康。”裴嘢出声,“她厌恶我,她不愿做玉王妃,我不可以勉强她。”

    齐康不理解,“可王爷喜欢戚家的五姑娘。”

    “喜欢又有何用,感情之事,无法勉强。”

    齐康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所以也不能理解王爷喜欢却要逼迫自己克制。

    沈簇出嫁之日,戚侍郎十分高兴,王柳盈虽为妾,但侍郎府已由她当家,她给沈簇备了丰厚的嫁妆。

    沈簇是感激她的,她与她无任何亲缘关系,只是这座府邸里两个可怜女子抱团取暖,度过劫难。

    王柳盈也不舍她,“以后多回来看看,珍儿和延润也想念他们的五姐姐。”

    沈簇点头,见王柳盈落了泪,她也止不住有些难过。

    “好了,吉时已到。”一旁的戚侍郎催促道,“快些上轿吧!”

    沈簇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她瞧见戚侍郎也红了眼。

    三书六礼,明媒正娶,沈簇要比戚月风光太多。

    拜堂,成亲,洞房。

    台上的喜烛在跳动,大红的被褥,大红的木箱,今日的一切,都是让人欢喜的红色。

    因为高兴,萧时廉多喝了几杯。

    “阿曳。”她唤她。

    沈簇还盖着盖头,她应声,“嗯?”

    “阿曳。”他还是唤着她的名儿,却不说其它的。

    这回她不应声了。

    “今日我高兴。”说罢,萧时廉便道,“阿曳,我要揭盖头了。”

    她点头,“好。”

    盖头揭开,萧时廉看着她竟出了神。

    “阿曳,你今日真美。”

    沈簇被他瞧的都快要害羞。

    “阿曳终于是我萧时廉的妻了。”

    今日喜宴,玉王爷也来了,他一句话未说,只与他喝了酒。

    他是王爷,他不与他计较。

    因为今日于他萧时廉来说,是洞房花烛爷,良辰美景。

    玉王府。

    齐康看着地上空倒的酒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从戚府回来他便如此,一壶接着一壶,好似不会醉,这京中的酒虽不似边塞的烈,可这样多,身子也吃不消。

    他朝他快步走去,地上的酒壶被他踢到,向一旁滚去。

    他劝道,“王爷,别再喝了。”

    “齐康,她今日成了别人妻了”

    “王爷,您不能再喝了。”

    “齐康你告诉我,她为何要厌恶我?”

    “王爷,您醉了,我扶您进屋歇息。”

    “齐康,我没有醉。”

    “王爷没醉,是齐康醉了。”话虽如此说,可齐康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

    “来人。”他朝一旁喊去,立即有侍卫从黑暗中探出身子来。

    他道,“把王爷小心扶进屋子里去。”

    侍卫立即上前,将王爷从地上扶起。

    裴嘢确实醉了,只是醉酒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

    ——

    “阿曳,阿曳。”

    沈簇还在会周公,耳旁忽然传来了叫她的声音,“绮俏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说罢,她便翻了个身子,抱着被褥,继续睡了。

    萧时廉哭笑不得,“阿曳,明日咱们再睡,今日该起了。”

    “时廉哥哥。”

    “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沈簇盯着他,“我们昨日成亲了。”

    萧时廉点头,“我们昨日成亲了,阿曳是我的妻了。”

    沈簇呼气,怪不得她会在这。

    “阿曳,我们还要去拜见父亲与母亲。”萧时廉道。

    沈簇慌忙起身,责怪他道,“你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萧时廉冤枉,“阿曳,我叫过你了,可阿曳叫为夫别吵。”

    沈簇停住问他,“我有吗?”

    萧时廉点头,“阿曳方才还凶我了。”

    “还不是怪你。”沈簇瞥他,“昨夜弄那样久。”

    昨夜他克制不住,便折腾她久了些。

    萧时廉笑,“阿曳怎脸红了?”

    沈簇脸颊发热,可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害羞了,“才没有。”

    萧时廉心情大好,故意要逗趣她。

    他一把将正在穿衣的沈簇捞入怀,沈簇这衣裳还未穿上,便又被他褪下,肌肤相亲,脸上更热了。

    萧时廉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阿曳。”

    沈簇慌张,她伸手推他,“不是说要去拜见父亲和母亲吗?”

    萧时廉呼吸都变得重了,“晚些没事。”

    怎会没事,这青天白日的,“要是绮俏一会推门进来了怎么办?”

    “绮俏不会进来。”

    她奇怪,“你怎么就知道绮俏不会进来?”

    萧时廉却不说话,他鼻尖贴在她的耳旁,呼吸又重又急促。

    沈簇不理解,这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

    “几个时辰前不是才…”后面还未说完的话,都叫萧时廉给堵了回去。

    她白腻的肌肤上,印过他的温度。

    “阿曳。”他在她耳边唤她,可她已说不出话来。

    去拜见父亲与母亲时,自然晚了些,沈簇怪罪他,可萧时廉却冁然而笑。

    他道,“阿曳身上有股味道。”

    味道?

    什么味道?

    沈簇立即抬起手,在袖上嗅了嗅。

    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

    她疑惑的问他,“什么味道?“

    “一种特别的香味。”萧时廉道。

    香味?

    为何她闻不出?

    她摇头,“我一点儿也闻不出。”

    萧时廉只笑却不说话,沈簇还在责怪他早上的事。

    她不理他,只顾往前走去。

    “阿曳。”

    萧时廉在身后叫她。

    沈簇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不过还是叫萧时廉几步就追了上来。

    “阿曳为何不理我?”

    沈簇“哼”了声,明知故问。

    “阿曳,咱们回屋吧!”

    “回屋做什么?”

    “你帮我抹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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