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朗毫不客气地直接说:“李管家,我希望你查出在幽州城里散播广陵侯府大小姐失贞事情的元凶。”。
李管家听后,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来了,本以为会刺杀广陵侯府大小姐,然后再栽赃给大将军,毁了大将军的名声,所以,一直派人保护大小姐的安全。不曾想,背后的人却想出这样的阴招,让人防不胜防,还让人觉得比吞了苍蝇还恶心。’。
“是,大少爷,奴才立即派人去查。”。
云芷岚也听出了哥哥语气里的怒火,怕李管家多想,忙开口说道:“有劳李管家了。”。
李管家仍旧语气平和地说:“这是奴才应该做的,不值当大小姐如此说。”。
李管家走出主院后,立即吩咐,“范荣,备车马,回大将军府。”。
身后的范荣立即回说:“是,管家。”。
云清朗宽慰了岚妹妹几句,也离开了。
回到东厢,立即吩咐:“云峰,笔墨伺候。”。
“是,主子。”。云峰快速地把宣纸铺好,又拿起墨锭磨墨。
云清朗一气呵成地写完一封信,拿起信纸吹了吹,等墨迹干了,就折叠起来,塞进竹筒里,“云峰,速速把信送回去。”。
“记住,就用祖父给我的那只信鸽。”。
“是,主子。”。
云峰离开后,云清朗眼神空洞地目视前方,‘看来,还得想法子跟曾外祖多走动,不然,以后,岚妹妹一旦出事情,就孤立无援。’。
……
“孙娘们,你到底想到法子了没有?大将军都有好几日没有回来了。”。
孙高明揉了揉耳朵,“钱狗儿,你小声点,我听得到你说话,你不用扯着嗓子吆喝。”。
钱海瞪大眼睛,“我是正常说话,哪儿吆喝了?”。
孙高明气愤地用手指着外面,“你去西厢房问问,是不是对东厢房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钱海不耐烦地说:“听到了又如何?他们想听就听呗,我又没说不该说的。”。
孙高明气得胸脯起起落落,“我是说你说话太大声震得我耳朵疼,你到底明不明白?”。
钱海不屑地发出一声“嗤”,然后又白了孙高明一眼,“孙娘们,你怎么跟个娘们似的矫情?”。
孙高明气得暴跳如雷,跳起来指着钱海,说:“滚出去。”。
钱海稳若泰山似的坐在玫瑰椅上,看着气地发抖的孙娘们,饶有兴趣地说:“不出去”。
孙高明大声吼道:“滚出去。”。
钱海语气平稳地说:“不出去。”。
……
宜院里充斥着怒吼声和吵杂声。
一盏茶后,孙高明喘着粗气,踏出宜院。
竹院正房门外的映蕾看到走过来的孙军师,立即快步上前行礼,“奴婢映蕾给孙军师请安。”。
孙军师忙说:“映蕾姑娘,在下已没有军职,现在是大将军府的府兵,你不用每次见我都行礼。”。
“是,孙军师。”。
孙军师习惯了军营里的生活,有些不习惯府里动不动就行礼的规矩,但心知规矩是必须的,所以,对于仍旧行礼的映蕾,也没有再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