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守门府兵想了一通,没想明白,泄气地说:“谁知道呢?”。
丁腼心里急切地想摆脱蒋管事这个烫手山芋,脚步不自觉地就变得又快又大。
两人就这样快步如飞地走到角门。
角门的守门小厮看到是丁管事,打招呼道:“丁管事,这么晚,还出去呢?”。
“哎,这不是手下的人干事不经心。我这刚刚才发现一辆马车的缰绳破损严重,正好库里也没了,就想着赶紧出去买一条回来。”。
“天都这么晚了,街铺都关门了,您这上哪儿买去?不如等明儿再出去买?”。
“小哥儿,我这也不满你。平日里我常去一些街铺闲逛,也与几家街铺的掌柜相熟,也知晓他们家的具体位置,就想着现在去他们家里问问。这有了更好,如若没有,那咱也尽力了,是不是?要是主子们怪罪,老奴也有说辞,是不是?”。
守门小厮也是奴才,也知道没有办好差事的后果,爽快地说:“那您快去吧。”。
“好,谢谢小哥儿。”。
守门小厮在心里正兴奋自己做好事了,因此,没有注意到丁管事手里的食盒。
高大繁茂的大树遮挡住了月光和星光的光辉。树林里,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蒋管事惊慌地问:“人呢?”。
“奴才……奴才也不……不知。”。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想骗我?你说……”。
嗖……一阵强风袭面而来。
蒋管事的咄咄逼问声戛然而止。
两人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二十名黑衣人,心里无比惊悚。
“谁是蒋忠?”。
蒋管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
“走吧,我们主人有请。”。
“嗯,嗯。”。
领头黑衣人抬手摆了一个手势。其后其中的两名黑衣人就走近蒋忠,一人抓一条手臂,使用轻功飞向树林深处。
啊……夹杂着痛苦的尖叫声把四周藏起来的飞鸟都惊起来。
丁腼被吓得身子抖个不停,不知何时,抬眸望去,四周除了自己已空无一人,浑浑噩噩地走回山庄,对守门小厮的关怀和疑问置之不理,直奔车马房的那个家,有妻有女的那个家,好似只有那个家才能让自己安心。
砰……四周尘土飞扬。
被扔在地上的蒋忠痛苦地蜷缩着身子,“你们要干什么?”。
领头黑衣人简短地说了一句,“杀你。”。
蒋忠布满痛苦和血丝的瞳孔瞬间睁地极大,不可思议地问:“侧妃娘娘不会杀我的。你到底是谁的人?”。
“蒋侧妃。”。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领头黑衣人忽略蒋忠的喃喃自语,又摆出一个手势。一个黑衣人出队,提起长剑,直直刺向蒋忠的胸膛,连刺三剑,才弯腰查看蒋忠的鼻息,确定已死亡时,才向领头黑衣人报告。
“把他扔进狼窝里。这里的痕迹也消除。”。
其后的二十名黑衣人齐齐应道:“是。”。
丁腼婆娘看着直愣愣走进屋的香香爹,疑惑地问:“香香爹,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