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声的隔着墙问道:“蔓,你睡了没?应该还没睡吧?”
蔓没有回答,萧却不死心,追问道:“你肯定没睡我知道,其实我就是关心关心你,怕你被骗,我又没什么恶意,你说是不是”
蔓还在消化跟卓汐的对话,并不打算理视萧,可萧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哎,你跟我讲讲嘛要不我过去找你谈谈心?”一听到这话,蔓立刻回答道:“你别过来,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萧听这话瞬间起了精神,从床上坐起来说道:“朋友??难道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蔓:“不,只是前些日子认识的朋友。”
萧:“这么快就交到新朋友了?对方什么底细你都知道吗?你也不想想什么朋友能大半夜的来找你?摆明了不是流氓就是欠债的,你可别弄得最后被人家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
蔓笑了下,说道:“怎么,你很担心我吗?”
萧死鸭子嘴硬,说道:“不是那……作为朋友我也应该关心一下的嘛……你要是被人家骗走了那谁来给我委托费啊……”
蔓追问道:“就只是这样?”
萧:“对……对啊……不然呢”
蔓:“行,委托费的事我会给你的,不用你天天挂在嘴上,好了睡觉。”
萧:“睡觉?我不是那个意思……”
萧想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了。于是便负气的转过身背对着墙躺下。可他的心里却一直在想:对啊,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干吗担心她被骗真是莫名其妙!算了算了,睡觉!
清晨的阳光洒在侦探社的阳台上,萧哼着小曲儿已经在卫生间收拾了足足半个小时。这时的蔓才刚从卧室走出来,她挠挠头准备去阳台伸个懒腰,一转脸却碰到了刚从卫生间出来的萧。
还别说真的是人靠衣装,一身笔挺的西装瞬间又让萧又帅气了几分。
蔓:“哟,这身打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结婚呢!”
萧因为昨天的对话还在气头上,便没有搭理蔓。蔓见状说道:“还生气呢?你这大男人的度量也太小了吧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关心我,我会小心的。”
萧看了蔓一眼,偷笑了下,说道:“这还差不多!”
蔓有些无语,无奈的笑了笑,感觉萧有时候就跟个孩子一样。然后接着问道:“是去见舒虞吗?”
萧:“那可不!只准有臭男人找你,难道就没有女神找我吗?”萧有些赌气的瞥了蔓一眼继续说道:“昨天你和那人聊得火热,怎么会注意到舒虞给我打电话,她说要为上次的事情当面感谢我,约我在以前老见面的咖啡厅见面。”说罢,还挤眉弄眼地嘚瑟起来。
蔓突然想起舒虞在医院说要送表的事情,于是便点点头轻轻回了句:“别嘚瑟了,不就约个会么,真是不过……希望你能快点回来。”
萧一听顿时来了兴趣,一脸坏笑,边嚼着面包边问道:“怎么,一会儿见不着我就已经开始想念了吗?”
蔓只是不想让萧离开自己的视线,生怕他遭遇不测。可是她却不能说出来。于是她走到沙发旁端起水杯喝了一口说:“你可别多想,我只是觉得委托你这么长时间了,也该给你些委托费了。”
萧一听更来劲了,立刻跑到蔓身边妩媚的问道:“这么说你现在是有钱咯?”
蔓点点头说:“没错,我刚得知自己有笔巨大的遗产可以继承,所以等你跟舒虞警官见完面回来以后,陪我去一趟银行吧。”
“没问题!你就请好吧!”萧兴奋的说完便哼着小曲出了门。
蔓来到阳台看着萧远去的身影,耳边便回想起昨晚和卓汐的对话……蔓缓缓抬起左手,看了看无名指,竟一点戒指的痕迹都没有看来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戴戒指的人,又看了看虎口的纹身,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再摸摸脖子上的项圈,感觉死死扣在肉上,虽然有些奇怪,却也对自己没什么影响。蔓突然感觉自己还是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
就在她百无聊赖之际,还是拨通了舒虞的电话,想确认一下。可电话却一直处于占线状态,没办法,蔓又打给了陈警官,问道:“你好陈警官,我是迷蔓,想麻烦你让舒虞警官接个电话。”
陈警官:“舒虞?她明天才会出院啊。”听到这话,蔓顿感不妙,立刻挂掉电话给萧打了过去,却也在占线中。蔓迅速挂掉电话往楼下跑去。带上头盔,骑着卓汐送给自己的摩托火速前往医院。
到了医院,蔓来不及喘息,冲过人群就往舒虞的病房跑去。当她推门而入,舒虞正坐在那吃着苹果,看蔓一脸严肃的样子,好奇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蔓顾不上跟舒虞解释,只是问道:“舒虞警官,你和萧经常去的咖啡厅是哪家?”
舒虞一脸疑惑地说道:“叫森林半岛,在中央大道那里。”
蔓听到后直接转身夺门而出。
与此同时,在森林半岛咖啡店
萧正喝着咖啡不停的张望着窗外。就在此时,一只白皙的右手推开了咖啡店的门。萧伸着脖子看向门口,转而微笑挥手致意。
是那个假舒虞,她邪魅一笑,踩着高跟鞋向萧走去。
萧起身,等舒虞走近后,先是一愣,然后绅士的给她拉开靠椅,舒虞说了声:“谢谢。”
而此时的蔓还在驱车赶来的路上
“摩卡?”萧问道。
舒虞:“好啊。”
萧给服务生一个眼神,服务生便端着摩卡来到身边。萧继续说道:“今天怎么有空想起来喊我喝咖啡了?”
舒虞:“怎么,没什么事难道就不能和你喝咖啡了吗?再说,上次的事我还没好好谢你呢。”
听到这话,萧尴尬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小事儿。这些年来你不是来我的侦探社就是我去警局才能见到你,要说像这样安静的在咖啡厅和你聊天,那都是上大学的事了吧。”
舒虞:“是嘛,都不知道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呢。”
萧:“说吧,你肯定是有事求我了。”
“其实也没什么”说罢,舒虞用右手食指滑起了杯沿,并继续说道:“其实就是想聊聊你家里的那个女人”
萧听到这瞬间警觉起来,点了根烟靠在椅子上说:“你到底是谁?”
听到这话,舒虞顿了顿,滑杯沿的手也跟着停了下来,然后故作镇定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