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走过去,一脚踢在杜松奇胸部,顿时听到骨头断折的声音。
杜松奇蜷缩着抽搐,胖又是一脚踢在他腹部,把他踢的滚到另一边,骨头又断了几根。
杜松奇紧咬牙不吭声,胖墩再踢,几脚杜松奇再也忍受不住了,凄厉的惨叫:“啊……我认输。”
胖墩又是一脚踢在杜松奇腿上,把腿骨也踢断了。
杜家年纪稍大些的再也忍不住了,扑在围障上怒吼:“他已经认输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胖墩看也没看他一眼:“我没听到求饶,这是他提议的,不求饶全身骨头踢碎为止。”
而杜松奎扑打围障嚎叫:“大哥,你快求饶吧。”
与刘伟打架的张猪头,看着杜松奇被踢来踢去,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栗。
这一刻茶会已经变得,没有哄闹玩味的气氛,看得一个个公子小姐发怔,也没人有笑了。
杜松奇全身骨头多处断折,连跪地求饶也爬不起来,脸上再也没有凶色,一副乞生的悲惨样。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认输了。”
胖墩一挥手,把台上金币吸收起来,擂台上金光消失了。
杜家人赶紧收擂台围障,但是还没有人敢上擂台。
胖墩看向台下的杜松奎:“该你了,留哪条腿你自己选。”
杜家年纪大的一听,腾!就窜起来,阴沉着脸瞪着胖墩:
“不要过份,我杜家也不是吃素的,你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滚一边去,随你吃素吃屎,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敢上擂台我就废你。”
合体期胖墩还把他放在眼里,上擂台就知道,最后他要跳出来。
因为不可能眼睁睁的杜松奇兄弟俩被废。
胖墩随即把杜松奇的涂毒短剑,抵在他一条腿上,并冷声喝道:
“十个呼吸,杜松奎你不动手,就把他的腿剁掉。”
“胖墩兄弟,我回去叫家主,杜家还真不要脸了。”
秦牧说着就往外奔了。
“你回来,不需要喊人,不讲规矩就不要规矩,我自己能处理。”
胖墩立刻喊住了秦牧。
秦牧犹豫了下,还是走回来了。
这刻对胖墩的话不会有怀疑,实力就是震撼。
胖墩脸色平静,眼睛闪烁阴冷的寒芒。
场上气氛压抑得要点燃了,十个呼吸大家都在心里默数,四周都能听到紧张的心跳声。
眨眼过去五息,杜家年纪大些的拔出了剑。
靠近擂台的人一看架势,杜家人是肯定会动手。
也毫不怀疑胖墩会剁杜松奇的腿。都向后退让,迅速让出一片空间。
此时北边那一桌,白裙**的公主站了起来,刚要说话,但又被她旁边的一个女青年拉坐下了。
茶会气氛紧张到了极致,所有人看着的是,胖墩剑下杜松奇的腿。
十个呼吸到。
胖墩把剑刺杜松奇的大腿,手腕一震。
噗,杜松奇大腿炸成了碎肉渣。
杜松奇,啊的一声疼昏死过去了。
“你找死!”
胖墩直接废了杜松奇一条腿,杜家老的那还管什么规矩。
怒吼着挥剑就向台上窜。
胖墩早等着他了,他一动就闪身到他旁边,把剑从侧腹刺进他气海。
还是杜松奇的带毒短剑,不过,送还给他已经带上蛊毒了。
“啊……”
一声惨叫,杜家年纪大的刚跨入台界,就捂腹摔在擂台边上。
噗,跟着他腹部炸了一个血窟窿,血肉喷溅了一片,手上剑也扔掉了。
胖墩一袭废了他,是不想暴露太多手段。
“小长老!”
这一瞬间,杜家人吓疯了。
杜松奎第一个就要冲上擂台。
“敢上来?”
胖墩森寒的目光看一眼。
杜松奎胆差点被吓破,硬生生停住了腿。
杜家其他人顿时一个也不敢动了。
“我的天,他是怎么把合体期废了?”
台下人彻底震惊了,很快人甚至都没注意到,胖墩是怎么出手。
四下又陷入了寂静,久久没有人说话,只有杜家人吓得嚎啕大哭。
“哈哈,赢钱啦。”
刘伟激动的收桌子上钱币。
“刘伟哥还真我呢。”
胡小豆也钻出来,一手抓了几块钱币跑了。
“我们走。”
胖墩跳下擂台,向秦牧他们挥挥手,一群人都跟着他走了。
胖墩一走,杜家人立刻跳上擂台,把两个受伤的人抬走了。
“这小子深藏不露,真是狠人啊。”
“玛的,这套下的,我服了,这下把杜家坑惨了。”
“哈哈,不费事三十五亿赢走了,厉害。”
此刻,没有人同情杜家,茶会又活跃起来了,有的人兴奋的口沫横飞,比自己赢了几十亿还激动。
从宫里出来,胖墩就没有和秦牧他们回秦家,打了个招呼便独自先回仙湖了。
茶会上的事必定会传得沸沸扬扬,他不喜欢被陷入恭维的气氛中。
他虽然走了,但是秦府却是异常热闹起来。
又有不少茶会上的青年男女追来了秦府。
秦牧及时把茶会上的事,告诉几个老头子,除了汪家主淡定,其他四个家主皆吃一惊。
“什么?他把杜家合体境小长老一剑废了?
“牧儿你慢慢把事说一遍。”
秦牧把茶会上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四个家主不淡定了,追问汪家主。
“汪老头,你也太不地道,收了这么个人才也不坑声?”
汪家主则摇头晃脑笑:“呵呵,这小鬼头有心机,这下把杜家坑大了。”
胡家主捻须哈哈大笑:“好,这个小友有手段,杜家输了大笔钱,还丢人,又无处叫屈打掉牙自己咽。”
“汪老骨头,这个小友是什么来头?才出窍就这么强是修了奇功?”
“呵呵,秦老头,你别打什么鬼主意了,我也不满你几个人,康儿就是他给救回来。
我的毒也是他冶好,他究竟什么来头,他不说我也不可问,他也只是暂居仙湖。”
刘家主点头:“这到是,知恩不可伪报,能留下必然要以诚礼相待。
不过这小家伙还真了不得,修为虽低能力却强,像这样的天赋,万年也不出一个。”
“是啊!”胡家主点头:“我们家这些小辈和他比不够看。
这帮小的如果能得到他指点,他说一句话,比我们这些老头子唠叨强。”
“哈哈,不错不错。”
秦家主连忙附和:“少年眼里敬豪杰,我们这些老头子唠叨就是耳旁风。
他的话要比我们管用,有他指点一二,这帮小兔崽子肯定听。”
“汪老头,你看看能不能请他惜教,整治一番这帮不成器的东西?”
汪家主是一圈白眼:
“你们几老东西想得到美。”
“哈哈……”
几个老头敞怀大笑。
……
“我们都眼拙啊,他这么强的肉体,竟然一个人都看出来。”
秦家小擂台这边,刘伟指着月琴孔婕几个说道。
而孔婕则望着月琴笑道:“月大小姐,我们眼力不行,你是炼体难道也走眼?”
月琴苦笑:
“我也搞不懂了,炼体的人都会显肌肉,为什么他会这么清瘦,肯定修炼方法不同。”
“你们说他力量究竟有多大?
二十万斤有吗?”
刘伟把大铁锁扔出来了:
“我这铁锁快八万斤,再怎么修炼重量也加不上去了。”
“不好说!”
“从外表看还真难说,他不是有意藏拙,而是很低调不显山露水。”
孔婕笑道:“这才是真狠人,要么不出手一动手就辣手。”
“奶奶的。”
刘伟恼火,一脚踢在铁锁上:
“我们还天天张舞着打架,人家根本不屑于这些虚名。”
“哈哈,驴马蛋子发什么牢骚啊?”
此时秦贤笑着和汪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