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再一次出现,三界联兵像见瘟神似的迅速往后退,生怕无端的沾上毒。
中相王看着胖墩,压着满肚子的怒火开口:
“你把解药交出来,我们可以商量退兵。”
胖墩淡笑:“这么轻易就退兵了,你是骗鬼还是骗你自己?”
出动几百战船上百万精兵,不掠夺到财富你们怎么会甘心。”
兵你们爱退不退,战争就是掠夺,你们抢我也抢,那就看谁手段更狠。
不过,你想要解药也行,把姓方的擒住交给我。”
“小畜生,你找死。”
方敬堂一听就咬牙蹦起来了,如今他已经没有多大利用价值。
他想引狼入室,殊不知狼还未入室,却造成了极大的损失,他还真怕被交出去。
胖墩淡漠的:“你这条丧家的狗,以为引来外敌就能得逞你阴谋?
蛇鼠一窝,这些和你一样贪婪之辈,很快就会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你方家以后将会无处藏身,我看那界敢容留你。
我到不急着你死了,雇佣兵追杀你方家,像撵狗一样让你喘不过气。”
胖墩把方敬堂辱骂了一通,方敬堂被刺激的几乎情绪失控了,歇斯底里吼叫:
“我得不到了谁也别想安生,你们坏了我的好事,我死也要让你们陪葬。”
而就在胖墩和方敬堂说话的时候。
忽然察觉一道长长幽虚的影子,像一根鞭子向他窜来。
“魂器!”
对面人太多,胖墩一时没发现魂器是谁发射,不过袭击的人很快就会自己蹦出来。
焚魂塔一出来,立刻旋转打开了塔底的门,射来的黑鞭被吞进去了。
“小畜生,快把魂器给我交出来。”
黑鞭一消失,对面立刻有人暴跳如雷了。
胖墩一看,此人正是皇甫中相王。
“你们这些老东西,还真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我也不说你袭击卑鄙,杀人是各凭本事。
可我还真没见过,袭击失手还哭丧脸要回杀器,在你们眼里,别人只能任你们宰割?”
“你找死!”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相王,何时敢有人这么跟他说话?
被胖墩一番羞辱,老脸躁的铁青,拔出剑就跨步奔船冲上去了。
胖墩掠身就退进舱门里。
砰!
中相王一剑斩击在舱壁上,船体安然无恙。
“我看你躲在铁壳里能多久。”
而当他再挥剑再要劈,手中的剑断成了三截。
“小畜生滚出来。”
中相王发出滔天的怒吼,魂器丢了,剑也破碎了,他简单要气疯了。
船猛的一开动,将中相王甩出去了。
“方敬堂!”
中相王怒火中烧,找方敬堂发泄了:
“你给我的是什么混帐消息?你的消息完全不实。
你只说战船有点麻烦,仙器都破不了,这岂是有点麻烦?
像他这样的年龄,这么大的阵势早就吓得腿抖了,他还沉着应对,小畜生来路决不简单。
蛊家都解不了的毒,又是从何而来?
你故意对我们隐瞒了这些信息,是想利用我们来对付他。
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们的损失你方敬堂要全部承担。
否则,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中相王这一说,方敬堂背心发凉了,经过这一番棘手的折腾,别人当然识破了他的用心。
走到这一步了,方敬堂当然也不会甘心放弃,除了利用三界联兵,也没有其他路可走。
方敬堂一咬牙,拿出一张图递给中相王。
“他就是想牵住你们入界,别跟他耗在这了,这是临近边界的一座中优品矿脉,你们先占领采挖。”
中相王拿着图略想了一下,又走过去和另两界相王商量。
天府,青山城两界相王一致同意,先入境采挖矿脉。
随即上万的中毒人,被抬上战船运走了。
这些人也等于被放弃了,运回去也将变成尸体。
三界联兵重整队形,然后浩浩荡荡踏入天界了。
胖墩船跟着,这么庞大的阵容,想挡也挡不住,没有足够的炮弹,只能在后面骚扰撞击。
向西飞了一天,便追上了随风缓缓飘的巨舰。
这次皇甫中相王没有再试图往回拖,而是直接将它沉落在地面上了。
胖墩这一看,拖不走,他是想将座舰就是修复了。
联兵没作停留,又继续向西去。
胖墩以为是要入城,没想到却转向了南,半个时辰在一片山地停下了。
跟着战船上下来黑压压的官兵,每个人都拿出了挖掘的铲子,并立刻动手开始挖。
连挖掘工具都备好了,这是为入侵掠夺早就做足了准备。
上百万人那是多大的阵势,很快方圆几里的山地就被掀开了一层,露出整片乳白色的灵石。
陈族长看着这一幕,恨恨的叹息:“方敬堂真是罪该万死,灵脉一旦被挖空,这一片就不会滋生灵气,珍贵药材也不会再出了。”
“挖吧!”
胖墩冷冷的看着,一挥手让船靠过去。
上下两层战船,立刻迎头挡在前面,皇甫中相王站在中间船首。
胖墩冲他冷声说道:“教练东西,你会后悔都来不及,我让你皇甫界横尸百万。”
“你敢!”
胖墩此言一出,中相王顿时脸色慌变了。
“走,我们去皇甫界。”
胖墩不再跟他废话,转身进了舱门。
跟这种高高在上的人,说不如做,而且要狠辣下手。
船转头向东飞逝而去了。
“快给我追,”
中相王惊得大吼起来,他也意识到,此话绝不是危言耸听。
一阵毒雨降落在一座城,死百万那不过是很简单的事。
刚赶到采挖矿脉官兵,大部分又呼啦啦登上战船往回追。
船全速飞行,佣兵指路很快进入皇甫界,并迅速到了最近一城。
胖墩拿出了一个大玉瓶。
而陈族长压住他手,摇头很严肃的说:“你千万不能这么做,发动战争那是少数人的贪婪,跟百姓没有关系。
你可以在战场上毒杀,即便死再少也无愧于心,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但你毒杀无辜百姓,那就是大罪孽了。”
陈族长一说,胖墩想想还是把玉瓶收起了,他也不想滥杀无辜。
其实一旦发生入侵战乱,又有多少人不是死于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