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宇栋修为是仙帝境五阶,杀手寄生他肉身,要抽魂奴役他。”主院边走边说道。
“我知道。”
胖墩本来就是这么想的,现在还没能力对付仙帝境。
进入塔四层,主院便放出紫袍将军顾宇栋,只见他两眼发直傻站着。
幽暗神殿杀手,则神色紧张的望着主院。
主教摆摆手道:“别担心,你是因祸得福,帝境五阶修为的道身是便宜你了。”
杀手连忙感激的跪下磕头:“多谢将军,多谢几位将军,我一定为你们效力。”
胖墩拉过顾宇栋,便用乾坤索绑上抽魂柱,他只是元神被封住了,并没有魂散神灭。
片刻功夫,目光呆滞顾的宇栋,陡然瞪大眼睛,用力扭动脖子,接着就面目狰狞,然后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
主院主教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宇栋挣扎。
杀手在旁边吓得心惊胆颤,这个折磨的滋味,他是深有体会,他的修为才是帝境一阶,而眼前被抽魂的人,修为要比他高四阶。
一直到顾宇栋被抽的神魂俱灭,脑袋无力的低垂着,胖墩才放开乾坤索。
主院拿出一块黑色玉牌递给杀手。
“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杀手喉结滑动,点点头,然后接过黑色玉牌,凝探两根魂指,咬牙的探进自己脑袋,夹出一团魂魄囚入玉牌。
“新寄生的肉身,你还需好长时间慢慢修炼适应。”
主院说完便转身走了,胖墩和主教也跟着出去了。
出了塔,主院把黑色玉牌交给胖墩,并笑了笑道:“你的血脉强,如若他有反心,不需要用魂火灼烧,只要滴入精血,就会烧得他生不如死。”
“主院,神殿会不会也羁押了他的生魂?”
胖墩陡然起来,如果神殿也留下这种手段,岂不是杀手也会被折磨致死。
主院立刻摇头了:“神殿不会做违背道统的事,幽暗神殿殿主,就叫幽暗神主,他创立了信仰道统,并不是谁都能拜入,只收自愿且心诚的信徒。”
“你以后去上层仙陆,要把这个杀手杀掉,要么把他放了,留在身边就是大麻烦。”
“他必有魂牌留存在神殿,或者分殿,距离近了通过魂牌能感应到他位置。”
“我明白了。”
也不会长久利用杀手保护,修为再高些遭遇仙帝强者也能自保了。
主院和主教一走,南中悦就笑眯眯的进来了,胖墩瞟她一眼又进了塔里。
火种立马就飞过来了,落在手上紫火心已经大了一圈,有灵性的火种吞噬对成长大有帮助,等有时间再和楚木南换几个。
喂足了血气,拿出第二个装火种的罐子,刚打开封口火种就迫不及待的窜进罐子里。
又拿出蛊虫,瓶子里吐满了毒液,发现毒的颜色变了,白色中带了点淡青色。
显然,是吞噬了蜈蚣的毒变异了,要试一下毒性变成什么样了,把蛊虫收入血脉喂养,从塔里出来。
此刻,衡宇大帅帐里,古托隆极度恼火:
“这个仗你们是怎么打的?几个将军压阵还遭袭击,难道你们眼都瞎了?
“此战东院是被困必败的死局,才打几天反而我们阵破溃败了,还白白死了一亿多兵力,怎么袭击的都不知道你们是见鬼了?”
下面一片寂静,数十个将军面色惶惑,面对古托隆的诘责一个个无言以对。
古大帅眼睛冒火,威冷的目光扫视下面。
统领东部的主将军冉宰,硬着头皮站起来躬身说道:“大帅,这两年我们屡次败在东院战场,折损了大量兵力。”
卑将以为,我们暂时放任东院,集兵攻打其他院,他们几院历来不合不会相互施援,等回过头我们再围剿东院。”
“大帅,冉将军此言我也赞同,先放手东院那边,集兵打其他几个院,等他们兵力消耗了我们再转兵对付东院。”
统领中部的禇昆主将军,也紧跟着站起来附和。
“是啊,与其和东院损兵耗战,不如先攻打其他几个院。”
“对,还是先集兵打南院,现在南院兵力渐衰,南院弱了中院就少了支柱。”
下面将军也议论起来,都不主张打东院了,几个将军丧在东院,他们骨子里已经发悚了。
古托隆阴着脸开口就大骂:“你们真是蠢猪脑袋,现在转兵打其他院,等于是帮了东院。”
“真正神院能有多少学生?才几亿兵力而已,大部分都是星宇家族兵,其他院失利了,这些家族兵就会转送东院。”
“五院当属东院最顽强,经历这么多年鏖战,东院从当初十多亿兵力,衰败至几千万人,但是东院仍然苦战不退。”
“现在东院已经壮大了,如果再不尽快遏制。,以后就是我衡宇的灾难,我看东院成你们心魔了。”
“我命令:再集兵攻打东院,各帐抽派一个将军助战,有冉宰褚昆率兵主战,这次不可再有疏忽。”
古托隆的话确实说中了关键之处,东院缺的就是本宇兵力,无奈才从外宇雇兵,如果有本宇家族兵加入,那东院很快就会再壮大。
而东院壮大了是真打衡宇,不会像另两院伪功滞战。
古托隆下令再打东院,下面将军不敢再说话了,纷纷领命退出了大帅帐。
大战仅隔了一天,东院的战鼓又响起了。
这边两个院老的大阵刚缔结完成不一会,西边两个大阵就铺压过来了。
而这次尤其显眼的是,对面两个控阵将军都是紫袍白盔,每个人身后还有三个将军守护。
“我东院真是面子大啊。”
主院先冲对面开口了:“劳烦冉,禇,两位主将军亲自主战,这样的阵势是多年未见了。”
随即,对面禇将军说道:“方主院,你东院连退战多年的院老,都全部出来参战了,说实话我很佩服。”
“如果另几院都像你东院这样顽强,我衡宇仗也不至于打得这么顺利。”
“不过,方主院以你一院之力,也撼动不了我衡宇大军,前面是让你偷机取巧了,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回天之术。”
“禇将军看你本事吧,我东院就是败了,你也围杀不了我十几亿兵力。”
“兵力损失了我再招募,我东院有你衡宇提供的大量资源,再打上数千年都绰绰有余。”
“方主院,打完这一仗你再得意吧。”
主院的话刺痛了禇将军,对面大手一挥阵光便闪击下来了。
胖墩站在战船舱门口望着衡宇大阵,南中悦走过来笑问:“对面防守这么严密,这次你还有办法袭击吗?”
“没有!”
胖墩摇头,确实没有袭击的可能,有几个将军近身守护,警觉的情况下根本无法靠近。
不过,不能袭击控阵将军,要搅乱他大阵还是可以。
“我让你潜进去破阵你敢吗?”
“潜进去破阵?”
南中悦立即听明白了:“你是想趁对面换兵的时候混入大阵。”
“这个险我不敢冒。”
南中悦随即又摇头:“不是我胆怯,你让我去行刺还可以,破阵我是没把握,这么大的阵仗,万一失手坏了东院大局,事关上亿将士的性命这个责我可担负不起。”
胖墩只不过是和她一说,潜进大阵布毒是任何人都帮不上忙。
去阵尾找主教,让他注意衡宇换兵,到时候派人叫他。
还要打两天才会换兵,便又先回到战船上。
东院这边在大战,中院弓将军的大帐里,两边坐了二十来个将军,都在兴致勃勃的议论。
“这一战东院在劫难逃了,就是能冲出一部分兵力也要元气大伤。”
“姓方的是胆大膨胀了,以为兵力壮大就敢与衡宇正面硬碰了。”
“姓方的以前只能偷鸡摸狗袭击,现在底气足了,哈哈,这下好了,陷入胶战看他如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