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
白桦急尴尬的说道。
“这是你岳母。”勇哥用手指着柳万红说道。
“岳…岳母!”
“哎…!”柳万红笑着说道。
白桦知道,现在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化了,可是自己的目的是救人,所以还是赶紧闪才对。要不然一会儿不知道还会弄出什么名堂来呢!
“是这么回事,伊茗现在是我媳妇儿了,可是我父母还不知道呢。现在我想着把这件好事情,让我父母也知道。”
“让他们二老也替我高兴高兴。”
“所以,我现在就想推着伊茗去见我爹娘了!”
说完,白桦也不顾及勇哥反不反对,推起伊茗就走。
“好,是,呵呵…也对哈!”
勇哥看着已经把伊茗推跑了的白桦笑着说道。
呃……!
柳万红有点发蒙,这种连男女阴婚的,只是一个形式而已,这小子还真的推着自己的女儿去见父母了啊?
秃头虽然刚才对白桦的举动非常的钦佩,不过想了想感觉好像有些不对劲,
“勇哥,我们…不用跟着去吗?”
“去干什么?”勇哥生气的说道。
“伊茗是去见她的公公婆婆,我们去干什么?”
秃头非常惊讶的看着勇哥,
“可是…伊茗是马上要死的人啊?”
这时勇哥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直直的看着秃头。
“我听说,现在有很多贩卖人体器官的人,就是把要死的人…………!”秃头没有明说,只是用手做了一个手势。
“啊……!”这时勇哥和柳万红都傻了。
特别是勇哥,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在心里驶过。
“王八蛋…白桦。”
“还不赶紧给我追……!”
“伊茗……我的伊茗啊……!”
勇哥叫上秃头,带着好几个哥们一起追了出去,可是谁知道白桦这小子跑的太快了,当哥几个追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人早就没影了,只留下伊茗的轮椅放在了医院的门口。
勇哥站在工地的门口是暴跳如雷,
“王八蛋…,农民工…白桦,你个王八蛋。”
“下次让我再见到你,我非得扒了你的皮…!”
“还不赶紧去给我去找……!”
勇哥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都是掌上明珠,虽然是身患了绝症,但是自己也绝对不允许任别人随意的践踏。
白桦猜到用不了片刻,勇哥就会追出来的,所以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抱着伊茗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伊茗坐在车上,傻傻的看着白桦,这个愿意与自己结为阴亲的人,在刚才抱着自己上车上时候,是那么的强壮有力,比起刚才定亲时的那个老男人,简直是强太多了。
自己虽然已经病入膏肓,但还是感觉到自己脸红红的,
“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哦…我们…,”白桦也楞住了,是啊,去哪呢?
回工地是不可能的,在工地上谁不知道自己和珊珊的事情,如果自己冒然的又弄回一个大姑娘回去的话,别人不说,林永权就得饶不了自己。
去宾馆…,更不行,不方便不说,还会被别人议论的。
白桦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忙着对司机说道,
“去海边!”
刘玥玥的海景房,还是依然孤零零的坐落在那里,白桦和伊茗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午后的时光了。
刘玥玥说的没错,刘氏家族的企业和产业几乎全部都被于氏吞并了,唯独这栋刘玥玥自己买下来的海景别墅保留了下来。
白桦拿出钥匙打开门,抱着伊茗快速的奔上了二楼,左右看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把伊茗放在哪个房间的好。
最后自己眼睛一闭,不管了,就刘玥玥的房间吧,毕竟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比较好一点。反正像刘玥玥和家人这次跑去了国外,回不回来还不一定呢!
“白桦…,你不是说,带我来看你的父母的吗?”
“可是,怎么没有看见你的父母啊?”
伊茗感到非常的疑惑,既然已经订过亲了,那自己就是白桦的妻子。看看白桦的父母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自己也没有几天好活的了。
能在死之前,见一见自己的公公婆婆,也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白桦把自己带到了海边,自己开始以为白桦是渔民呢,可是又把自己带到了别墅,自己就有点懵了。
难道白桦的家里是开船厂的…?
那爸爸为什么说他是农民工呢?
伊茗是非常疑惑的,但是白桦不想过多的解释,只是搪塞的说道,
“他们都不住在这里。”
说完,把伊茗放在床上之后,便开始去解伊茗的衣服。
这时伊茗整个人都傻了,自己知道一男一女结了婚以后是要行房事的,可是,可是,这也太突然了吧!
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呢。况且俩人现在都已经身患绝症,房事这种事情,还能做吗…?
不过自己现在已经是白桦的人了,既然他想做,那自己……!
伊茗非常羞愧的紧闭着双眼,本来苍白的脸蛋,也羞得红红的了。
白桦脱掉了伊茗的外衣,然后趁伊茗没有注意的时候,两手一用力,直接把伊茗的整个人都翻了过去。
伊茗因为身患重病的原因,身上根本就使不出一点力气,不过自己已经清晰的感觉到,白桦已经从后边把自己的内衣也给结开了。
虽然伊茗是一个黄花大姑娘,但是有些事情自己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通常一个男生,把一个女生带到一个房间,然后又去主动的替她脱衣服,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非常清楚的。
自己现在根本就不不敢接着往下去想,因为真的是太难为情了!
“嗯……!”
就在伊茗紧闭双眼,以为白桦会进一步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后背有一点点的刺痛,
“嗯…嗯……嗯嗯!”
白桦真没有想到,自己这包银针是有大用处了,短短的几天,就已经救了三个人。所以这包银针自己要一直带在身上才对。
没用上片刻,自己的一包银针就全部扎在了伊茗的后背,把伊茗都给扎懵了,真不知道白桦这是要干什么?
不是要行房事吗?怎么还拿针扎自己了呢!
白桦用三十六根银针封住了伊茗的经络,阻断住她的病情加重,然后用被子把伊茗盖上。
“我出去一下。”
“伊茗,晚饭你想吃什么?”
“我直接给你买回来。”
呃…!现在的伊茗懵的不能再懵了,呃…,不是要…,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对,肯定是白桦的父母要晚上才回来,所以白桦需要买些菜,晚上好置办伙食。
“好啊!”
“什么都可以。”
伊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女方头一次来你家,人家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吃这,吃那呢?
“那好吧,你一个人在这里躺着不要动,等着我回来。”
说完白桦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此时的伊茗心里暖暖的,没想到白桦这么的关心自己,真的让自己很感动,可是就是有一点自己搞不清楚,为什么把自己带回家后,非要把自己翻过来,而且还在后背扎了很多针,这是为什么?
难道这是他们家对待新媳妇的规矩吗?
白桦其实现在就是和时间赛跑,早一点为伊茗进行治疗,伊茗的病就会好的快些。
而且她的病还不是那些急性病,自己随便施施针,再用暗劲什么的,就能治好的,急不得,必须得用药,与针灸同时治疗,才能治好这个病。
现在的大药房,什么药都有,只要你有钱就行,所以白桦在附近的大药房,买了些草药,然后又买了一个药罐子,随后又去了菜市场。
毕竟自己不知道要在这个别墅待多久呢,吃的喝的,自然都是要预备一些的。
回到了别墅白桦也不敢停歇,赶紧把药泡过了以后,熬了起来。自己凭良心说,白桦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给人熬药,不过自己有强大的记忆在自己的脑海里,所有一切做起来都非常的轻松。
在熬药的空闲时间,自己又把饭菜都给做好了。
白桦本来就是农民的孩子,在家的时候,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所以简单的几样小菜,自己还是做得出来的。
伊茗可就苦了,白桦出去了这么久,也不见白桦回来,自己平躺在床上,也动弹不得,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非常害怕白桦会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再也不回来了,所以自己想开口叫嚷几句,但是浑身又没有力气。
正在自己心里非常着急的时候,这是门开了。白桦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是不是趴累了。”
“我这就让你平躺过来。”
白桦微笑着把银针全部收了起来,扣好了内衣,然后抓住伊茗的胳膊一用力,便又轻松的把伊茗翻了过来。
伊茗不知道白桦到底想要干什么,又解内衣,又扣内衣的,还扎针,
“呃…你这是什么?”
当白桦把伊茗扶好,端过来汤药给她喝的时候,非常疑惑的问道。
“这是汤药,我们农村的一个土方子,可以治你的病。”
“我刚刚熬好的,赶紧趁热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