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辰不等叶倾城说完,开口答应了下来,可是等自己都把话说出来了才发现,自己在着什么急?有点莫名其妙。
“王爷,臣女是想说,王爷实在勉强的话,帮我培养几个人手也是可以的!”叶倾城想起贫民区那六个小丫头,她倒是可以培养一下她们,年纪还小,应该还不晚,到时候把她们培养成自己得力的手下也是不错。
“可以!”君墨辰还是满口答应。
“说好了啊!那我回头就把我的人送过去!你帮我培养!”叶倾城趁热打铁。
君墨辰又点了一下头,他现在被小丫头那句句幸福,爱情,一生只够爱一人,执一人之手与一人白头这些充满了诱惑的词句刺激的有点重,满脑子都是,一生只够爱一人这句话。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这辈子会去爱一个人,女人在他看来也就是身份的象征,他好像也不需要靠着女人做什么,所以从来不在乎。
可今天,听了这丫头这番话,感觉自己心里渴望得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想要什么?
之前他对这丫头有不一样的感觉,也想过不如就让她当他的战王妃,把婚约再要回来。
可是却没有想过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
刚才听她说,宁愿嫁个乡野村夫一生平淡,也要只守着一个人,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她占有欲比自己还强,自己的东西别人是碰不得的!宁愿穷苦一辈子也不可能把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碰。
这一点莫名让他欣赏,让他觉得,如果当她的丈夫,感觉应该是不错。
不过现在的他好像还是有点想多了,人家说了宁愿嫁给农夫也不会跟别的女人抢丈夫。
“王爷,你府上有多少妻妾啊?平时忙的过来吗?”叶倾城顿时有点好奇,那么多女人,他忙的过来吗?
君墨辰脸色黑了黑“没有!”
“什么?这不可能!你身为王爷,已经到了弱冠之年,怎么会没有女人呢?侧妃?良妾都没有吗?”叶倾城不相信的数着手指头“那通房呢?”
这丫头怎么突然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他府上有没有女人很重要吗?
君墨辰刚想开口说话,突然捂住了心口,明显感觉到他要毒发了。
叶倾城也看出了他瞬间变白的脸色,皱着眉头捂着心脏的动作。
“你是旧疾犯了吗?”她赶紧上前去给他把脉。
“嗯…”似痛吟似回应的发出一个嗯字,来不及再说什么,赶紧动用内力去护住了心脉。
他发现,犯病一次比一次疼痛剧烈了。
叶倾城来不及多想,从空间里拿出一枚內元丹给他服下,然后又拿出一颗特效止痛片塞进他嘴里,把自己最是宝贝的金针拿了出来,不等君墨辰反应,已经给他把衣服解开,扶着他平躺下来,开始施针边往外喊。
“停下来!不要让马车乱动!”
车里的动静其实就在几吸之间,叶倾城从看出他的不妥到喂药施针不过五分钟时间。
而且动静特别小,外面的莫离跟肖野最先反应过来,也是因为主子的内力波动。
两个人互看一眼,担忧的上前,让马车停下来,“叶姑娘,主子还好吗?”肖野开口低声问了一句。
这一停下来,前后分散着的其他几个也都靠了过来。
白峰被君墨辰留下来了,他已经选出了精卫人选,留他安排白卫营的一切。
薛神医也被他留下来善后,本来以为还有几天才会犯病,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且这次有点来势汹汹,他连內元丹都来不及服用。
“没事,我要施针,你们只要保持平衡不要让马车乱动!”叶倾城的声音有点沉,当她进入紧张的治疗当中之后,尽管是一个吃货,也能饿上三天三夜毫无怨言。
这套金针是她祖父传给她的,一套针法走下来,没有强大精神力和体力的人都做不到。
她担心原主这个身体有点困难,边施针边给自己喂点泉水,汗水已经从两鬓出滴落下来了。
“叫…肖野!”君墨辰疼的呼吸都有点困难,声若蚊鸣的说了一句。
“主子!属下在!”一直把精神力集中在马车里的属下们都听到了!听是叫自己,肖野马上应声。
“去…让…薛…煎药!”君墨辰感觉这次发病实在太过狠,自己用內力护住心脉已经有点吃力了。
加上刚刚喂给他吃的內元丹,根本都无济于事。
“是!属下这就去!”肖野不敢耽搁,马上运气轻功消失不见。
叶倾城将整套金针运行一遍的时候,已经是浑身有点软绵绵,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下来。
“你再吃一颗止痛片!”叶倾城见状往他嘴里又塞了一颗止痛片,又倒了点水给他“一会儿就好了!很快就没事了!”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说着。
君墨辰牙齿咬的死紧,根本吃不下药片,叶倾城无法,只能把止痛片丢进水杯里融化了,自己含在嘴里一点一点的把药水送进他嘴里。
看到他开始吞咽,她才呼了口气,继续一点一点的喂着。
她只是想想就感觉疼,心碎,顾名思义,就是让你心脏碎裂而死,能想象到底有多疼吧。
这个男人居然一坚持就是三年,到底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做的到。
人都说,要想狠就要先对自己狠!可见这男人也是个狠角色。
随着止痛片的起效,加上金针运行之后的疗效,君墨辰渐渐的放松下来。
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滚落,正好落在坐在他身边专心看着针的叶倾城手背上。
温热的汗水让她的胳膊缩了缩,低头看到一滴一滴往下滚落的汗水,她拿出手帕轻柔的替他擦掉。
她的手帕上没有任何胭脂水粉的味道,反而有一种淡淡的药草味儿,不过不会给人呛鼻的感觉,反而会神奇般的让人平静下来,给人带来一种特别放松的感觉。
君墨辰就是闻着这种味道,渐渐撤去了內力,手臂耷拉下去,沉沉睡着了。
叶倾城拔了针,把他的衣物整理好,不敢挪动他,只能给他找了个枕头,又给他盖了个薄毯子。
好在车里够宽敞,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躺在那里,她还能自由行走。
“叶姑娘!主子他怎么样了?”外面候着的护卫们感觉不到内力波动,更加担心起来,可是又不敢乱闯马车。
“无碍,让他先睡一会儿吧!等薛神医的药煎好回来还得一会儿呢!”叶倾城往外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