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大话了,你要这个大家族的少爷去放弃他现在拥有的一切背叛家族来帮助你?”巴里眉头轻挑,嘲讽之意尽显。
似乎是觉得能扳回一城,巴里翘起腿,铁青的嘴角开始微微上扬准备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开始对阿尔伯特进行新一轮的输出。
“那如果我能够做到呢?”阿尔伯特双手撑着自己的头颅盯着巴里。
“如果你能做到?哈哈哈哈哈哈。”巴里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如果你能做到,我愿意给你磕三个头并且放弃我所信仰的神明!”
让一个狂信徒愿意放弃自己的信仰,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让我们拭目以待。”阿尔伯特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波卡跟薇尼看着二人的交谈沉默不语。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总觉得阿尔伯特会成功做到这件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有这种感觉。
“那既然这样的话,戴斯先生,你就算同意加入我们断流了?”薇尼小姐站起身试探的说道。
阿尔伯特同样站起,点点头作为回应。
“太好了!”波卡小姐激动的叫道。
“那现在我带你去拿组织的制服。”
二人走在断流之中,爱丽丝自己回到了屋子里面,因为没有其他人,薇尼小姐心中的开心终于浮出水面。
“戴斯先生”
“叫我戴斯就好。”阿尔伯特说道,这个称呼自己早就想将其纠正,先生先生的完全不符合自己的气质。
“戴斯,我很高兴你能够加入到组织里面,我们的计划有你的加入会更加顺利。”
说到这里,薇尼小姐的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神往。
不过很快阿尔伯特一盆冷水浇在了她的头上:“先别高兴的太早,这个组织现在还完全没有一个组织的样子,更别提你们覆灭曼坦家族的计划。”
“嗯?为什么这么说?”薇尼小姐疑惑道。
“实力与财富。”阿尔伯特竖起两根手指:“这两样最基本的东西你们都没有,拿什么去对抗一个庞然大物?”
“我”薇尼小姐眼神有些暗淡,阿尔伯特的话确实说到了断流的痛点。
啪。
阿尔伯特将手轻轻拍在她的肩上:“资金问题我会慢慢解决,放心,用不了多久。”
典型的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既然加入进来阿尔伯特就不会甘心只做一个小成员,他的目标是组织的首领!
“真的?”果然,情绪起伏下薇尼小姐此刻听到这一个好消息眼睛闪烁出光芒。
“没错。”阿尔伯特点点头,最后继续向前走去:“走吧,一会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办。”
“好!”薇尼小姐重重点头连忙跟上去为阿尔伯特带路。
左拐右拐,阿尔伯特自己都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他很好奇这些人是怎么将这么庞大的建筑给建造起来还能不迷路的。
在向右转过最后一个弯后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个挂满衣服的房间。
依旧是那么的朴实无华,断流的所有房间都秉持着实用主义,可能是因为他们没有钱去过多装饰?不过阿尔伯特喜欢这种风格。
薇尼小姐走进房间内,她径直走向了一处地方那里是一棵树,树上零零散散落着一些叶子。
“这里竟然有树?”阿尔伯特看着大树惊讶道。
这地下竟然能长出树木,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大无奇不有。
“这是记载组织成员的树木,上面每一片叶子都是一个成员。”
薇尼小姐解释道,她拿起大树旁的一支笔口中念念有词,不过声音太小阿尔伯特也没有听清她说了些什么。
待得薇尼小姐说完,大树根部竟散发出点点微光,光芒顺着根来到树干最后到达树枝尖端,光芒汇聚之下一片新叶长出。
随着新叶的生长薇尼小姐手中的笔也泛起光芒。
只见她挥笔在空中写下阿尔伯特几个字,随后转头看向自己。
“戴斯,你的代号要叫做什么?”
“代号?”阿尔伯特想了想,随口说出一个:“就叫死神吧。”
“死神?”薇尼小姐微微一怔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
“这个不可以吗?”阿尔伯特敏锐的捕捉到她的反应,疑惑的问道。
“可以可以。”
薇尼小姐用笔在空中勾勒两下,随后大笔一挥,半空中的字飘向新叶最后附着在上面。
“好了,现在恭喜你已经正式成为我们断流的新成员。”
薇尼小姐从一旁拿过一件白袍并将其递给阿尔伯特:“这就是我们组织的制服。”
阿尔伯特接过袍子,就只是一件纯白的袍子其上没有任何别的图案。
正好自己在外面被悬赏,换件衣服穿别人也很少能认出自己。
将袍子递给自己后薇尼小姐便没了动作,阿尔伯特顿时有些疑惑。
“面具呢?”
在阿尔伯特提问的时候他明显能够看到薇尼小姐的脸色有些羞红:“面具没了。”
“没了?”
“组织里面有一个仪式,我们都是通过仪式来拿到面具,上一次巴里拿出面具后到现在已经用完了。”薇尼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扫视一圈,阿尔伯特果然没有发现周围有面具的存在,索性也不要了,现在他更加好奇仪式的问题。
“什么仪式?”
“就是我们每月对圣神大人的祷告。”薇尼小姐开始缓缓解释道:“断流的基地是我偶然间发现的。”
“那个时候我的弟弟失踪,从那以后我天天在城中寻找,突然有一次经过小巷子里面时我看到了一丝光亮。”
说到这里薇尼小姐脸上露出向往的神色:“那是我见过最美的光芒,我的灵魂都得到了洗涤。”
“后来随着光芒的指引我找到了这一处地方,这里有一处祭坛,我们会在那里展开仪式,每次圣神会选出祭祀者去面见他,我们的面具就是从那里得来。”
“面见圣神?”阿尔伯特突然来了兴趣:“怎么个面见法?”
没想到这个问题薇尼小姐却摇摇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