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丹夏颓败的收回目光。
“不就想上床吗?又不是没上过。好,我好好‘伺候’殿下。但殿下说话要算话。从今以后。要保阿绿阿碧周全。”丹夏声音轻飘飘的说完。视线有些木然的看向北夜灏,北夜灏神情似是一怔。随即点点头。“好,有本王在的一天,你的两个丫头不会有事。”
软弱是什么?软弱是哪怕看着他,便厌恶到想吐的级别。可却不得不屈膝承欢…
丹夏答应后。北夜灏一弹指,解开了对丹夏的挟制。随后,环臂半靠在榻上,一副看戏的表情。
丹夏手指僵硬的伸向自己的衣襟,用了平常的十倍时间,解开第一根玉带……北夜灏淡笑着,也不出声催促。
丹夏的身子僵硬的像根木棍,她甚至觉得手指都快要不听使劲了,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害得第二根玉带无论如何也解不开。这时,北夜灏说话了。
“不急,公主大可慢慢来。耽误一刻。琉璃宫的奴才便捱一天饿。”说完,还很好心的补充了一句。“公主放心。饿个三五天,不会死人的。”
丹夏咬牙,真想问候一下北夜灏的十八辈祖宗。“北夜灏,除了会威胁。你还会什么?”这带子不知怎的,打成了死结。丹夏也不解了,索性两只手大力一扯。
身上那件白色的,华丽无双的儒裙便在丹夏的暴力下。一分为二。露出里面淡粉的抹胸。
“对公主,只需威胁一项便可。”北夜灏丝毫不理会丹夏的挑衅。现在他全副的心思全在欣赏眼前美景上,哪顾得上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女人一般见识。
衰人……长了张桃花脸,长了副虎狼心。
丹夏生气,反应到身体上,便是前胸一起一伏的,虽然那尺寸还有待发育完善。可在淡粉抹胸和上面那枝过墙红杏的映衬下。还是让北夜灏的呼吸渐沉。下身迅速的叫嚣起来。“怎么,公主喜欢玩衣衫半解,犹抱琵琶半遮面吗?”面对盛怒的丹夏,他永远是嘲讽多于温柔的。
龌龊的鼻祖,无耻的代言人……
实在不愿再看那张天人般的脸,哪怕多看一眼,也会提醒她曾经有多么的‘天真’。听完北夜灏的话,丹夏一闭眼,一狠心,心想反正被狗咬过两口了。就当遇到疯狗吧。很不幸的被咬了第三口。随后,手指一用力。随着一股凉意,和着男人微微的呼吸声,缓缓传进丹夏耳中。不用看,她也知道此时北夜灏一定满脸得意。享用她这个‘战利品’。
她是多么的……可悲,可怜却无处悲伤。
“很美,想必再过几年,会更美的。公主,您可以移步,自己坐上来了。”
北夜灏如帝王般。指指自己的下身。那里,明显的一块鼓起,连紫色长袍也不能遮挡。
丹夏有瞬间的失神。坐上去?随后,她笑了。这一笑,凄惨,自怜,哀伤,无助,彷徨……一笑、倾城。北夜灏的眸子深处,掠过一道他都不清楚含义的幽光。随后,浅笑亦在他唇角荡漾开来。
过去时日的软弱假相终于蜕祛,从今而后。在姬丹夏面前。他会高贵如君王。
“怎么,公主还会害羞吗?”男人嘲讽的声音再次扬起。丹夏僵硬的身子不由得一晃,双手握紧,松开,握紧,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缓缓站起身来。
将自己的双手缓慢的放到亵裤上。
然后,在男人似火燃的目光中。一寸寸……退下。
荧白娇qu堪比艺术家笔下最完美的作品。曲线适应。尺度惊人;长腿,翘臀,纤腰,丰ru……无一处不精致,北夜灏看着,眸子渐渐烯起火燃。“公主,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
丹夏垂下眼敛。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沉了几分。随后,跨坐在北夜灏身上。猛吸一口气。胡乱拨开男人的外衫,又一把拉下男人早己胀成一团小山似的中衣。
随后,看也不看……腰身猛然一沉。
伴随着撕裂的痛意。加力。
疼,真的很疼。甚至比口中火烧火爎的痛意更甚。没有经过润滑的甬道如干涸的河床。每动一下,就好像用刀子在剜肉,丹夏努力吸着气。想尽办法调试自己。
这时,身下的男人一挺身。丹夏又一声惨叫。
“公主还真是急性子。”混蛋、无耻、诅咒你下辈子是女人,穿越变人妖……
北夜灏唇角带笑。出口的话依旧气的丹夏险些吐血。可手上的动作却出奇的轻柔。他温柔的轻拍着丹夏的背,那看似无意识的动作,却是暗中抚向丹夏后背穴位。让丹夏僵硬的身子缓缓放松。
过了半晌。丹夏虽痛,却不至于痛得咬牙切齿了。这时,男人突然动了。一个大翻转。丹夏由上变下。“本王还是喜欢丹夏害羞些……”“别叫我丹夏,你不配。”“好,丹儿或夏儿,你任选一个吧。”
“滚……”
“滚?一起。”然后,红lang涛天,床幔飞扬。一室的春天味道。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某些动物发情的季节……
丹夏以为自己会死。死在男人的折磨下,就算没被男人折磨死,也会被饿死。一连四天,这男人竟然连床都没下过。一个男人如果几天不下床。被那个男人欺负的女人情况会有多凄惨其实可以设想的。
四天时间,丹夏真正清醒的时候,不是被男人压在身下,就是被固定在男人身上。不是动,就是被动(在这里,动是个动词意思只可意会,很难言传的)。不是疼,就是一片麻木。然后,便是浑浑噩噩的睡了。睡的正香,便会被饭香味勾引醒。囫囵吞几口。便会再次上演压与被压,动与被动,然后是昏睡……
丹夏不明白,大战刚过。不正是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吗?
北夜灏怎么这样轻闲。简直像个沉浸在美人怀中。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