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报应来了
沈琉染会死,这是云雪飞早就预料到的结果,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是为了替薛菲报仇而死,当刚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她还是呆愣了一会。
“据暗卫回报,皇上受了很严重的伤势,连夜被送回了皇宫,现在还是高烧昏迷中,朝廷大权目前是皇上一母同胞的哥哥淳王爷把持!”千寻恭敬汇报打探来的消息。
“淳王爷?”云雪飞一愣。
“听说皇上回到皇宫就已经昏迷不醒了,太后立即召回了淳王爷来稳定人心!”千寻为云雪飞解惑道:“淳王爷是太后的长子,是先皇的二皇子!”
夏侯淳,云雪飞脑海中浮现的是那个永远一脸随和,与世无争,淡泊名利的男人,他是夏侯玄的二哥,她还是薛菲的时候,见过这个男人几次,老好人一个,待所有人都好!
先皇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子,认为他没有皇子的尊贵霸气,曾经听说萧后因为这个不成气的儿子被先皇冷落过好几年,后来在一次意外中,先皇再次临幸了萧后,待萧后二次怀孕,终于如愿又生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七皇子夏侯玄,现在的皇上。
云雪飞的印象中,夏侯淳没有任何的野心,自那年九子夺位中,他替夏侯玄挡了一箭,伤了一条腿,从此后不能正常行走,夏侯玄登基后,感恩于他这个哥哥,给他划了一块封地,将仅次于上京城的怀城赐给了这位皇兄,从此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听过这位王爷的任何消息了。
“皇上才昏迷没几天,萧太后为何如此急着让淳王把持朝政?”萧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云雪飞听过她的不少事迹,这样的一个女人有着不输于男人的智慧和胆量,自从夏侯玄顺利登基后,这位皇后就隐居在幕后做了太后,专心的礼佛,再也没有出现在世人的眼前。
“自沈琉染死后,第二天上京城就有了这样的一个流言,说当初薛后战死是另有隐情的,皇上当初许诺薛后一生一世一双人,最后获得了薛家军的支持,登上了帝位,可是后来对薛菲的好姐妹,也就是现在皇贵妃慕容清漪有了感情,两人背着薛后偷情,夏侯玄更是为了给慕容清漪一个名分,支开了薛后,并且买通了薛后的婢女沈琉染,在薛后上战场之前下了迷药,导致薛后死在了战场上!”
“这个流言一传出,夏侯玄在百姓中深情的形象顷刻覆灭,慕容清漪更是成了人人喊打的第三者,隐世一年多的薛家家主薛仁狄昨天喊出话了,让皇上给出一个交代,还有宣布了以后薛府和慕容府不共戴天!”
薛菲活着的时候,身为一国之后,给薛府带来了无上的尊荣,尤其是薛府为夏侯玄打下了半壁江山,更是荣盛了一世,一直到薛菲死后,皇上宠幸慕容清漪,连带的将慕容府给提了起来,两大世家的对抗,最后是慕容丞相府拔得了头筹,薛府交出了兵权,从此不问朝政,消失在了世人眼中。
云雪飞看着千寻眸光闪烁,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她还有事情没有告诉自己,语气微沉地道:“还有何事?”
千寻一惊,原本考虑到王妃和景王爷的关系,她才犹豫要不要说,可是被王妃那锐利的眼神一定,她急忙低下头都说了出来:“萧太后之所以那么快召回淳王,是因为不少地方渐渐兴起了一股不知名的势力,这些势力打着为薛后报仇的旗帜,要推翻皇上的统治,拥立九皇子夏侯景为新皇,有人说先皇之前属意的就是让九皇子登基的,只是现在的太后和皇上从中作梗,抢了原本属于九皇子的皇位,还将他发配到了边境!”
云雪飞身子细微的一颤,如玉的手突然紧紧握起,脸色倏地有了一丝的白色,她唇瓣紧抿,如何不知这些人说的是事实,当初先皇爱的是九皇子夏侯景的母妃瑶贵妃,可是因为误会,瑶贵妃被陷害致死,先皇对夏侯景有愧,几个皇子中他对夏侯景最好,甚至是连这最尊贵的帝位也是留给这个他最喜欢的儿子,可是后来她为了夏侯玄,找到夏侯景,对他说只要他肯放弃皇位,她就嫁给他,可是最后夏侯景真的放弃了,她却背弃了对他的承若,嫁给了夏侯玄。
想到这些前世的种种,即使已经远离好久,可是她还是心里隐隐作痛。
云雪飞的异常,千寻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些天和云雪飞的相处,她已经在心底承认她是王妃,是她的女主子。此时看见她煞白的脸色,她低低询问,盯着云雪飞的脸,眸光一眨不眨,关心之情溢于言表:“王妃,你脸色看起来不好,要不要找个大夫过来看看?”
云雪飞突然无力闭上眼睛,摇摇头,唇瓣开启道:“你继续去打探,有什么消息尽快告知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去休息下!”
千寻看着云雪飞,心里突然不安起来,抿了抿嘴道:“属下先下去,王妃如果有事直接叫,春水她们在门外候着!”
云雪飞点点头,微微张开眼,对着千寻道了一句:“谢谢!”
夜色浓郁,一轮新月横挂当空,给金碧辉煌的皇宫洒下了一片昏黄朦胧的光。
“这些东西也能端过来给本宫吃,你们好大的胆子!”慕容清漪面色恼怒,一把打掉了丫鬟手里的托盘。
砰地一声,瓷碗落地四分五裂,饭菜混合洒满一地,丫鬟紧张的瑟瑟发抖。
一旁穿着禁军侍卫衣服的男人,伸手挥退了丫鬟,当屋里只有他和慕容清漪两个人的时候,他兴奋的眸光将慕容清漪全身上下扫了一遍,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如玉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看得他腹部一把火烧,他佯装犯难,嘴角微微勾起,讨好笑道:“娘娘不吃事小,饿坏了娘娘身子可是大事,现在比不得之前,这里是冷宫,娘娘还是迁就下吃点,等皇上醒后,娘娘认个错,说不定就搬回朝凤宫去了~”
“这种猪狗不吃的东西,你竟然端给本宫吃,等本宫回到朝凤宫第一个不放过你!”慕容清漪阴沉的眸子瞪了一眼眼前搓着手的猥琐男人,那种放肆的在自己身子上游弋,吞了吞口水的饿狼眼神,她如何不知,被男人钦慕那是好事,可是被这样一个没有地位模样丑陋一口黄牙的男人这样明目张胆的盯着看,慕容清漪觉得深深的耻辱,等到回到朝凤宫,第一个就是要将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眼睛给挖出来。
原本想尽量不吓坏美人,想要博取美人好感的侍卫,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他原本是强盗出身,皇上登基后,他刚好赶到好的时间,通过层层关系,花银子买入宫中做了侍卫,漂白了他的户籍,慕容清漪第一次进宫,那柔弱的小模样让他心里如猫爪一样,但是碍于这个女人有皇后的撑腰,他不敢乱动,只能远远看着,意淫解解馋。
后来他发现了这个女人抢了皇后的男人,和皇上又了奸情,他发现原来女人都一个样,尤其是偶然一次看到这个女人为皇上翩翩起舞,如一只骄傲的蝴蝶,飞入了他的心里,他想过要得到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是皇贵妃,皇上独宠后宫的女人,他有贼心没贼胆,从没想到有这么一天,她就这样突突的站在自己面前,给了自己靠近的机会。
看着那怒瞪自己的眼神,他觉得一颗心都酥麻了,可是从美人嘴里吐出了那句话,他突然迈动脚步,朝着慕容清漪一步一步的靠近,语气带着微微的沉暗:“贵妃娘娘,我是给你面子才这样尊称你一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真当自己是回事!”
慕容清漪原本仗着自己还是皇贵妃,身后有慕容丞相府撑腰,即使到了冷宫,这些奴才也不敢亏待自己,此时看见那满眼淫邪的男人朝着自己走了过来,偌大的冷宫此时就她和他两个人,她心里才感觉到不妙,额头上沁着丝丝的冷汗,眼神慌乱,一步一步的往后移动。
“现在整个大夏国的百姓都知道你慕容清漪抢了薛后的男人,不知廉耻的爬上了皇上的床,比妓女还让人不耻,原本众人心目中的女神,现在恐怕连茅坑里的臭屎还不如,你还敢跟我拿乔?老子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
话音一落,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今天他可是拿了十两银子和张公公换了这次送饭的机会,那银子可不能白花,他怎么也要吃掉眼前这个女人!
“你不要过来!我可是皇贵妃,皇上的女人,你敢如此对我,我要皇上阉了你!”慕容清漪反应极快的躲开了那一狼扑,她缩了缩肩膀,心里蔓延着恐惧,浑晒不住的颤抖,嘴角哆嗦。
“呵呵~谁不知道皇上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以后醒不醒得过来还是个未知数,阉了我?那是梦话!识相的赶紧给老子滚过来,否则别怪老子动粗,今天老子一定要尝尝这皇帝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味道!”护卫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语气中带有丝丝的寒意。
再也忍受不了,慕容清漪大叫的朝着门口奔去:“来人,救命,救救本宫……”
还没到门口,突然一阵难闻的气息笼罩了她,紧接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拽住了她的一只胳膊,将她狠狠的拽到了怀里,在慕容清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朝着里面的大床走去,嘴里放出骇人的笑声。
“啊……你放开本宫……放开……”慕容清漪整个身子挣扎,想脱离魔掌,可是她的力气有限,哪里是那曾经做过强盗的男人的对手。
突然身体被抛起,接着她落入了一个柔软的床铺上,被摔的昏头转向,紧接着,身上的衣服撕拉一声,一件件的被剥离了身体,破布一般仍在了地上,一阵凉意袭来,她才发现身体只剩下肚兜和亵裤,看着那满眼欲火的丑陋男人,她急忙的往后退,嘴里不自主的叫道:“伯伦救救我,伯伦,你在哪里?我好怕!”
“美人,我来了,好好享受,我会很轻很轻的!”
再也忍不住,一个猛扑,将慕容清漪压在身下,嗅着那阵阵的女人香,不惊感叹这个女人真他妈是个极品,皇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再也忍不住,那双长满厚厚茧子的大手,急忙抚上身上那软绵绵的身体,狠狠的捏了几把,真的好滑,赶紧再用点劲就能捏出水来,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一阵揉捏,尤其是那敏感部位,捏的慕容清漪疼痛难当,耻辱感和恶心感淹没了她,她不住的挣扎哭喊:“放开我,你这禽兽,放开本宫,本宫是皇贵妃,你不能这样对我……伯伦,伯伦……”
她越挣扎,胸前更加抖动的厉害,还白花花的,晃得侍卫眼睛生疼,口水不住的流淌。
急忙俯下头,将头埋在了她的身体里,轻轻的嗅着,吻着,啃着……满口的香味,恨不得立刻将眼前这个女人不留渣的全部吞进肚子里。
那如野兽般的撕咬,让她更加的痛苦难当,她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不知过了多久,下身一阵刺疼,她放弃了反抗,如布偶一般任着身上之人为所欲为。
夜已经很深了,月亮渐渐被隐匿在云层中,天空中浓黑一片,没有一丝的星光。
云雪飞倏地睁开眼坐起身来,眼睛惊恐的朝着四周看了看,刚才她仿佛看见了慕容清漪那一双染血的双眼在黑夜中冒着仇恨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她。
突然身边一动,司南绝也跟着坐了起来,伸手将脸色泛白的女人揽进了怀里,轻轻拍了拍,声音有着涓涓的暖意和宠溺:“只是恶梦,不是真的,我在这里,别怕!”
温润的声音瞬间安抚了云雪飞那颗害怕的心,她伸手紧紧环绕着司南绝,将头紧紧的埋进他的怀里,汲取温暖,不安的声音低低道:“你有没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