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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加德制作的木戟很丑,但他尽可能把一头磨尖,确保其杀伤性,这可比美观重要多了。
可惜这里没有火,不然烤一下会更坚硬。
西瑞看着尖锐的一端,不禁咽了口唾沫。
林加德见状,拿起木戟比划了一下。
“你干嘛?你~你~你~”西瑞吓得往后一缩。
“你这胆子也太小了,该练~”
西瑞松口气讪笑道:“那也得等以后再说,眼前这关要是过不去,我们。。。”
林加德不喜欢在做事之前说丧气话,他更喜欢用饱满的信心面对任何事。
坚定的看着对方:“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成功,因为我们没有后路~”
“我这一天,感觉想做梦一样~”西瑞嘟囔了一句。
林加德瞅了他一眼,将木戟交给他:“继续帮我磨~”
“你干嘛?”
“睡觉~”
这个储藏间不大,在火把的加持下,还有一丝温暖,这让他很快进入梦乡。
每逢大事需静心,这是他前世在部队里,新兵班班长交给他的道理。
而能够让心思放空最好的办法,就是睡觉!
所以他也养成了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快速入睡的习惯。
现在虽然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说暂时还不能控制的游刃有余。
但今天经历过这么多波折,电量早就放空了,不管是谁的身体都能轻易睡着。
很快,呼噜声响彻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三个小时,林加德突然惊醒,整个人没有任何预兆的睁开眼。
西瑞因为他的呼噜声,被吵的无法入睡,只好通过磨木戟来消磨时间。
林加德突然的大动作吓了他一跳:“你~你醒了?”
“船停了?”林加德没接茬,努力感受了一阵,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西瑞也感受了一下,微微点头:“好像是停了~”
林加德搓了搓脸,让自己快速清醒过来,同时看向西瑞手中的木戟:“磨好了?”
他赶紧递过来:“你看看~”
接过来一看,别说,这小子动手能力还挺强。
原本粗糙的木棍被他打磨的光滑无比不说,尖头部分也愈发锋利。
在火光一闪,尖头还闪过一丝寒芒。
这把木戟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木制梭子,线条非常流畅,应该会很顺利的通过胖船长的脂肪吧?
林加德如此想着,同时抬起头望向加里森所在的杂物间,嘀咕了一句:“是时候了~”
虽然他依旧很饿,哪怕使劲握拳也依然有种虚无感,但他顾不上这么多了。
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不想被人家戏虐玩死,他必须孤注一掷。
太相信,在生死危机面前,会爆发出难以估量的潜能。
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嘎嘣嘎嘣的脆响,就像战士出征前的战鼓一样。
来到木板旁边,轻轻敲了敲:“嘿~伙计,你没死吧?”
加里森似乎一直靠在木板上等待他的召唤:“还没死呢,你终于醒了~”
“嗯~睡了一觉更有把握了,你怎么样?”
“暂时死不了,不过等你成功以后得想办法给我治疗,不然真的要死了~”
“放心,我会的,再次重复机会,一会儿你想办法把我们送到船长旁边,给我制造机会控制他。
西瑞,待我控制住船长之后,我会让武士们都放下武器投降。
你要负责将他们所有武器收缴起来,同时将他们绑好,别给他们反击的机会,明白吗?”
西瑞连连点头:“没问题,只要打上水手结,他们绝对挣脱不了~”
林加德深吸一口气:“那么~是死是活就看这一遭了~”
敲了敲木板:“开始吧~”
加里森没有应声,死一样的沉默大概持续了两分钟,突然加里森大吼道:
“来人~来人~我要见船长,我有要事禀报~”
等了片刻,再次喊道:“来人呐,来人!人都死了吗?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诉船长~”
这下终于有反应了,林加德感觉到甲板在震动,不一会,跑步声传来。
“是谁在嚎叫?”
加里森应道:“是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船长~”
“什么事?跟我说就行?”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跟克劳斯的宝藏有关,我要亲自告诉船长大人~”
“什么?克劳斯的宝藏?”
噼里啪啦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估计是对方着急的情况下打开了门锁。
紧接着,声音从旁边传来:“你确定你没有开玩笑?你应该很清楚,一旦你说了假话,船长大人会让你生不如死~”
加里森咳了两声:“我都这个样子了,还有必要说假话吗?”
几个呼吸之后,水手说:“等着,我这就去禀报船长,你最好想清楚了,要是假的,我会把你剁碎了喂鲨鱼~”
水手出门,同时对几个手下道:“你们给我看好他,我去找船长~”
“是~”
西瑞紧张的不行,大气都不敢出。
倒是林加德还有功夫思考加里森的话,克劳斯,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看来他的宝藏很诱人呐,不然也不会被人屡次提起。
只不过加里森是随便编了个故事当诱饵呢?还是真的知道些什么?
他下意识摸了摸被自己别在右侧大腿上的木戟,找到了几分安全感。
他在大腿上绑了根麻绳,外面有宽松的粗布短裤遮挡,只要不搜身,就不会被发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好歹有一手之长的木戟,身上就这么两块布,想要完全藏好不被发现那是不可能的。
能做到现在这样已经是完全的办法了,尖锐的一端冲上,有需要的时候,只要伸手一掏就能抽出木戟。
大概过了一刻钟的样子,急促而密集的脚步声传来,显然这回来了不少人。
克劳斯宝藏还真是快大蛋糕啊,是个人都想冲上去舔一口,也不管藏在奶油下面的是毒药还是草莓。
加里森被带走了,位于船尾位置的低层甲板,就只剩下林加德和西瑞两人。
空气突然安静,近乎凝滞成水,压的人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