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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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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询秘,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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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赵家出来,我到了苏家杂货铺,苏老板似乎知道我要来,两杯茶正好可以喝,他给我递过一杯,自己端起另一杯饮用。

    苏老板放下手里的茶盏,稍挺起佝偻的腰身,目光如炬,“无事不来贫家店,说吧,你今天是干什么。”

    我有求于人,将姿态放低,言语平缓地道,“我想向您请教自文字产生以来,所有有关蛇的辛秘。”

    他朝我竖起食指说,想知道就给他一万块钱。

    那夜救下的那个叫谭墨的女子给的钱我还剩下不少,但是眼前的家伙只认钱不认人,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经济实力,便给他写了张借条。

    他笑得花似的把借条锁到柜子里,慢条斯理地讲起有关蛇的辛秘。

    传说,人类共同的母亲女娲娘娘就是蛇首人身,有关蛇的历史也从她开始

    他的渊博到令我惊叹,听着他时而高亢,时而低沉的叙述,我就像是那段段历史的见证者。

    真正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没有时间观念的,他说我听,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直到他停下半个时辰,我才缓过神来,从玻璃门朝外瞅,外面的天早已暗下。事后我回到家才知道,那次聆听,我们竟然用了两天。

    一万块钱对我来说很难挣,但是能听到这么多辛秘,真的十分值。

    一个大胆且新奇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爆发,我向他问道,“你说蛇的地位不亚于世人没见过的真龙,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古代的那些帝王并不能全部称之为真龙天子,他们可能只是真蛇天子呢?”

    “真蛇天子?”苏老板重复着,看我的眼神变化又变化,最后定格在恐惧,半天没说话。

    我被他的眼神有些吓到了,封建王朝都被推翻上百年了,难道他是封建主义的拥护者?

    他忽而放声大笑,打开放借条的柜子,把借条拿出来当着我的面撕成碎片。

    他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梅不起果然慧眼识人,你小子真的不错。”

    我感觉到莫名其妙,呵呵两声尬笑,向他告别。

    我回到院子,看到马妞儿在房子里洗水果,齐圣靠着枕头,两手揪着报纸,眼睛不时朝马妞儿偷瞄。

    后半夜的时候,齐圣接了个电话,那头说是他老师,最近在研究方向上陷入了瓶颈,准备到他在的地方散散心,齐圣不好拒绝应了下来。

    几天后,院子里来了个背着黑色高档背包,脚穿马丁靴,棕色马甲的学者,正是齐圣的老师。

    齐圣身体有恙,接待的任务落在我的肩膀上,我伸手和他握手,告诉他我的名字。

    他笑着给了我张名片,“宫一小朋友好,我姓马,你叫我马老师就行。”

    他们是文化人,谈论的内容大都是我听不懂的,我陪着他们也不自在,到院子里看着树叶上的鸟儿飞来又飞去,倒也很自在。

    齐圣的老师说齐圣的身体虚弱,经不起游山玩水的折腾,当天黄昏留下一笔钱走了。

    我想着老师来找他谈心,齐圣的心情能好一些,可和他没说上几句,他的脸就黑了下来,我以为是他身体的毒素没清理干净又返回了呢,忙要背他上医院。

    他说他的身体除了虚点儿没什么大碍,让我坐下来,有要紧的事要和我说。

    我按照他说的坐到椅子上。

    他看着我说道,“宫一,希望你能原谅我在没和你商量的情况下把一些事情告诉我的老师。”

    “我和老师讲了你们的经历以及我们共同经历的,老师告诉我,你们得罪的极大可能不是人。”

    我说,“你之前就说了我摊上大事了,和得罪的不是人有什么区别吗?”

    他摇摇头说有区别,有非常大得区别,那条蛇说还有幕后黑手,不排除一些超出普通人的范畴的人操纵着它,但他师傅说得罪的不是人,那百分之九十九就准确定义了。

    齐圣的一番话让本就像掉进了深渊的我更加感到深深的无力,我到底该从哪里入手才能到达胜利的彼岸。

    我走出房间,沿着村子的小路不停地走着,走着,幻想着前方就是我想要的终点。

    手机铃声响起,我掏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接通,还是老熟人,“明天上午九点,古风酒店。”

    我叹息一声联系马妞儿,让她照顾齐圣,接着匆匆忙忙离开村子朝古风酒店而去。

    古风酒店地处黄金位置,夜晚比白天更加热闹,七彩霓虹闪耀,性感穿着时尚的女性眼眸含笑,豪车的车窗大开,劲爆的dj带动着心跳加速。

    穿着朴素简单的我混在他们里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那些女郎自是不会和我挨得近,像是和我挨近些,她们的地位就从公主掉到贱民。

    我走到古风酒店前报出名字,两个严肃的保安立刻换上职业假笑,推开大门把我迎进去换由前台服务生招待。

    酒店底层与其他现代式酒店没有太大区别,上面四层别有洞天,装修风格分别为唐、宋、明、清,我到达的是宋风。

    因为电话说的是在明天上午九点,服务生领我到客房里面休息。

    翌日八点响起敲门声,我打开房门,迎面正对着赵叶,她穿着一袭抹胸裙,画着紫色的眼影,红唇妖艳。

    “宫一先生真是个守时的人啊!”她笑着欠身,沟壑深似海。

    眼神躲闪只会让她找到破绽,我的目光随着她的活动而转动。“赵小姐没必要对我行这么大的礼,有什么想说的直说就可以。”

    赵叶保持微笑挺起身体,“宫一先生快人快语,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边吃边聊。”她朝我做请的手势。

    宋朝重文轻武,房间的格局多是诗词歌赋。

    赵叶朝我端起酒杯,“宫一先生,那日家父在,我不便越级表示谢意,这杯酒算我给你赔不是。”抬首,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把酒杯推后,“赵小姐的谢意我心领了,还是说正事吧,我的时间也没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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