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关生皱起了眉头,道:“这个吴亚卓的组织,据我们调查非常奇怪,他刚开始一心一意的要找南宫文广前辈,目的不明。由于我和南宫文广前辈以及关家宝都有着非常深厚的渊源,所以我也在寻找南宫文广前辈。当我们上次得知南宫文广前辈居然被吴亚卓的组织给抓了起来以后,所以我才带了人马去救他老人家——搭救他老人家时,你和江准都在场的。就这样和吴亚卓组织结下了仇怨。”
吴忌点了点头,道:“他为什么要找南宫前辈,这个稍后告诉你,你接着说。”
刘关生想了想,道:“最近我发现了一个更奇怪的事情,这个吴亚卓一直在找一口深井。他派了很多人到处打听一口井的存在。这个人和他的组织非常的神秘,我们总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威胁。他得知我是关家堡的后人,还曾经想要拉拢我过去,故意对我示好,表示以往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那时候,我很想知道他的真心和用意是什么,但是他只是找了许多的托词,真实意图并没有明说。后来我暗中调查,才知道原来他是想找到当年关家堡是怎么发现的那些怪异的虫子,并且导致那场瘟疫的。我非常震惊,到那个时候才知道这个人用心险恶,他的目的很可能是要把瘟疫重新带给大家……从此以后,我们就对吴亚卓的组织加倍关注,双方也算是结下了梁子。”
吴忌听到这里,对于刘关生如此敏锐的嗅觉和危机意识还是非常佩服的,不愧为关家堡的后人,一直没有忘记祖祖辈辈传下的使命。
吴忌告诉刘关生:“你的担忧是对的,这个吴亚卓不简单,他是一名狂热分子,有着极为疯狂的想法。作为一名反人类分子,他一心一意地要找到关家堡的后人,目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就是想通过你们来找出和虫族联络的方法,以及让人类发生变异的方法。”
刘关生听了吴忌的话,大为震惊,他无意识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凝重之色,说道:“只是,这个吴亚卓是忽然冒出来的,身份不明,我们多方打听,对他的来历根本弄不清楚,始终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来的。这点尤为奇怪!”
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江准呵呵笑了起来。
“你有这个疑问是必然的,你刚才不是还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一口井吗?”
“哦,这位江先生你知道他的来历?”刘关生连忙问道。
他虽然以前在救南宫文广的时候和江准打过一个照面,可是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吴亚卓和南宫文广身上,对江准并没有留下多少印象。此刻他看见江准和吴忌在一块儿,就以为这个人是吴忌的朋友,所以对他说话也很客气。
江准望了一眼吴忌。吴忌叹了口气说:“事已至此我也不能瞒你了,其实吴亚卓根本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
“啊,你说什么?”刘关生大惑不解。
“我的话一定非常的难以理解,但这就是事实,我、还有江准,我们三个人其实都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
“这、这、这……”刘关生瞪大了眼睛,简直难以置信吴忌说出的话。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嘛!这样的事情刘关生闻所未闻,不由得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吴忌进一步解释说:“我们三个人都是从100年后穿越过来的,通过一口深井。我们不知道这口井的名字,所以我们暂时把它起名为时空之井。”
“啊,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你给我好好讲讲吧!”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南宫前辈年轻时候的故事?”
“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呀?”
吴忌略作停顿:“南宫文广前辈和一名叫柳菲絮的女子之间的感情往事。”
“啊,这个知道的,知道的。南宫文广前辈后来和我的老姨白寒露结为了夫妻,可是他并不避讳他当年和这位柳前辈的感情。所以我们作为后代对于这位柳姑娘的事情还是略知一二的,他怎么了?你们的事,和这位柳前辈有关?”
吴忌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一定不能相信,这位柳姑娘去到了100年后。”
“你、你不是开玩笑吧?”刘关生瞪大了眼睛,但是他看着吴忌一脸认真的样子,相信他从嘴里的这些内容绝对不是胡说八道。
吴忌看刘关生听得有些糊涂,也有些将信将疑,便进一步解释道:“这全靠南宫文广的神力。谁也无法否认,南宫文广前辈绝对是这个世界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传奇人物。他当年利用那把断神之锤,一经挥舞,马上就发生了谁也想象不到的巨大魔力,瞬间让柳姑娘发生了穿越。过了两百多年,后人是在一口深井里把柳姑娘给救出来的。而救出柳姑娘的人,你猜是谁?”
刘关生已经惊讶到无以复加,随口问道:“是谁?”
“就是吴亚卓,当时他还是一个下九流的酒贩子和药材推销的骗子。这个吴亚卓救了柳姑娘以后,便从她嘴里听说了二百年前发生的那场大瘟疫,以及南宫文广前辈对付虫族的种种事迹,这时候他马上就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他立刻决定,要加入虫族大军和人类进行对抗,和他们联起手来消灭人类,因为吴亚卓对人类特别的失望。那些年,他自以为在人世间受到了许多不公正的待遇,所以产生了偏激的想法,一心一意的要报复人类。他很快就利用他的交际手段和强大的演说能力,煽动了一批和他一样思想极端的人群,组建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他们组织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破坏南宫前辈插在秦楚魏赵四个国家的那四把宝剑,让虫族派来的先锋部队从被宝剑压制的无底深渊——峡谷之巅逃脱出来。”
刘关生听到这里,已经是睚眦欲裂,怒发冲冠,他一拳重重地拍在了身边的一棵树上,树叶簌簌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