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不屑的笑道:“哈哈哈哈,张堂主你不要危言耸听了,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我们有没有病我们自己还不清楚吗?什么我们被感染了,我们好着呢,能吃能喝能睡能玩儿。只不过呀,我们现在想开了,我们能够看清事实,正确的面对自己,我们知道自己不是出自大雄的对手,知道我们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我们不做无谓的挣扎了,而你们呢就是瞎折腾瞎胡闹,最后呀命运绝对和我们是一样的,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不信咱们打个赌。
“另外你说的什么,我们这情绪低落,我们悲观,我们小姐你这都是没有道理的。不能因为我们不想撤退,不想逃跑,你就把它说成是我们情绪悲观。你们现在就像是打了鸡血的一样,你们这种状态才不是是不正常的,你们才是不清醒的,你们就看不清事实,还一直来想怂恿我们,这不开玩笑吗?你们现在已经错的可怕了,再继续这么指挥我们,我们死的更快。唉,我们或许还能活一个月,你们这么瞎折腾,瞎指挥我们摆弄我们,那我们说不定再活上半个月就被虫族大军给害死了。瞧瞧吧,你们每天开会每天发布一些号令,都是极其错误的。朝令夕改,朝三暮四,没有一个长期有效的命令让我们执行,我们这就有点无所适从,不知所措了,也不知道该听谁的。
“这样一点没有纪律性的队伍,怎么能和重大军政的最后结果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了,我们坚决不撤退,我代表的就是我们兄弟的意思,你也不用一个个问,大家伙都是这个意思,你再问也是浪费口舌,有这功夫呀,你们还是赶紧好吧,不要管我们了。”
张雪绮听到这里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呀。
“唉,看来呀,我是说服不了你们了,我去把吴忌叫来让他给你们说说。”
“叫他来,他算老几啊,你把天王老子叫来那也不管用了。你们几个就是一伙的,说句不好听的,那叫沆瀣一气。你们几个热血小青年就真的以为可以打败虫族大军吗?不要傻了。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虽然你们几个武功特别高强,我们也是见识过的。
“但是这打仗不是个人单打独斗,又要讲战术,又要讲技巧,你们懂吗?你们以前参加过战争吗?上过战场吗?快不要拿你们可笑的那些理论知识来在我们面前显摆了,你们这叫纸上谈兵,懂不懂?当时赵国怎么灭亡的,就是因为那个赵括什么也不懂,只会口头讲阵法,一上战场就什么也不懂了。看你们呀,你们几个人和他们也差不多。也不用叫吴忌来了,来了也白来。”
张雪绮见这些人简直无药可救,也不和他们辩论了,赶紧派人去叫吴忌了。这件事,她可搞不定了,看来必须得让吴忌再想别的办法了。
吴忌听了手下的汇报,他并没有特别的惊讶,他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这既不能怪其为堂主,也不能怪这些不听话的士兵,这些士兵现在都是不正常的,他们都处于一种病态的状态,所以不管他们有什么反馈,有什么反应那都是理所当然的。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他们撤退,再设法为他们治治疗,哪怕用强行这手段把他们给撤退了也行。
想到这里,吴忌道:“能说服的咱们还是尽量说服,如果实在有个别的这个中毒较深的说服不了的,那咱们只好用迷魂香或者蒙汗药把他们给弄晕了,然后抬走,怎么说之前也是咱们自己的人,不能放着不管,任虫族大军来残害他们。”
“是!”手下人得令,把无忌的这个想法传达给了张雪绮和程晨潇等人。
“唉,说的轻巧,咱们能说服的人还不到1/3,那要把其他人都打晕了,或者是没用蒙汗药弄晕了,那也是一个很庞大的数量呀,怎么把他们运过去呢?但是能用大象把他们运走,可是这样一来速度就很慢了,虫族大军万一追上来谁也逃不掉啊。”程晨潇有些悲观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就不要抱怨了,现在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了,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没有更好的办法就按照这个方法执行吧,快快快!都不要啰嗦了。”张雪绮为大家打气。
刘关生等其他几个堂的说服工作也特别不顺利,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按照吴忌说的办了。
可是,这时候毛晓丹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汇报:“吴忌,大事不好了。”她看起来非常的惶急。
“怎么了,不要着急,你慢慢说。”
毛晓丹脸上显出愤怒的神色:“哎,又是那个秦付苏!这家伙就是个害群之马,咱们以前就是对他太仁慈了,总觉得这个人还有药可救。现在看来,就是大错特错了!”
吴忌大惊,不由得双拳紧握:“怎么了,这个秦付苏又怎么了?咱们还等着用他把我师父王老爷子给还回来呢。可是虫皇那边,一直还没有消息。我也等得很着急。现在谁能想到又出了大家伙被虫族大军给毒气控制了意志的事情呢?对了,晓丹,你没把秦付苏怎么样吧?”
毛晓丹气呼呼地道:“我能把这家伙怎么样啊。我也知道他是换回王老爷子的关键人物,一直把他当成祖宗供着呢!我哪里敢得罪人家呀。谁知道,这家伙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你猜怎么着,他跑了!”
吴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跑了。不可能吧?咱们不是有人看着他的吗?都是可靠的武功也高的自己人,怎么可能让他给跑了呢?”
毛晓丹长吁短叹道:“哎,这还不是因为大家的意志力都出了问题吗?绝大多数人都消极怠战,还能指望他们吗?在这种情况下,秦付苏稍微一煽动,这些人的意志就彻底的瓦解了。别说什么看守秦付苏了,都跟着秦付苏一块溜了!你猜猜有多人溜了?我粗略估计了一下,大概总有几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