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户人家卖铺卖庄,并不是家穷而主要是这个原因所致,让我们莫要冒进,别步那些人的老路。”
所以,张春山的态度还是很客观的,对买庄买田也不是一无所知。
不过楚默云解释,对南边这些情况,当然是文福忠、文福贵他们说的。
文家是京城南边两百里外盘龙镇附近村子里人。
他们自然对京城南边那几百里范围的情况,最是熟悉。
“夫君,咱们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现在拿成本的问题。”
唐简放下茶杯,朝坐在对面的楚默云勾了勾手指。
楚默云无奈一笑,便起身走到她身后侧坐下。
唐简立刻舒适地歪在他怀里,这才笑了笑继续说她的想法。
“一个,正好大管事回来了,让他和大掌柜盘下帐,再和大舅把总帐理一理。”
“总帐上有了钱,咱们的成本有多少,也就有数了呢。”
“咱们一惯的方式就是将开铺总成本,按月分摊进每月的费用消耗,剩下的盈利比较干净。”
“固然导致前期利益减少,但这也是保持理智的做法。”
“而咱们当初约定的福安客栈和酒楼,两成利是与张家和罗家还有大哥分的。”
“夏天以来,咱们一直还没出帐单,也该给他们分一分了。”
“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出钱投入作坊和铺面,是我在出钱办所有事情。”
“大家其实都还没有见着现钱,便想与我分担什么,也是有心无力的。”
“如今大局初定,也该给大家见到些钱了。”
唐简在刚才等楚默云回来时,也想了一下这种问题。
“咱们把铺子帐盘一盘,也顺便透露旁边的医馆和药铺是我们与东家合伙的。”
“这个因铺子就在咱们身边,又是交给咱们管的,都不会将钱直接存入我钱庄名下,而都在各自铺子户头上。”
“这几间铺子都算是经营快一年了,也没见亏损,多少总会赚些,赚多赚少也该清理一下了。”
所以,这几家铺子帐目一盘,他们能抽出多少成本也就有数了。
“再一个,咱们与陆姐姐那边合伙的卤味铺、茶楼也是每天都有进帐的。”
“虽说我能分的利只有三成、四成,还要一个季度或是半年才算钱给我。”
“但这些铺子有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每拓多一铺,就能多赚一处钱呐。”
“我这就是妥妥地躺赢哦,啥也不用干每年都有进帐,这些进帐放在钱庄里干啥呢?”
“只要继续盘铺、买庄买田地,才是将放在钱庄的钱,变成可以继续生钱的产业。”
“产业越多,利益越大,不是说产业多了就要我去更加辛苦的。”
“我把静止的钱变成源源不断自己生钱的活钱,不是更好嘛。”
“所以呢,咱虽不用去盘点钱庄名下到底有多少钱了,又是哪家铺子来的进帐。”
“但只要名下有钱,拿得出来买庄的钱不就行了?”
这两条路,却是都可以拿出来说的,除了自家手里攥着的铺子经营情况,是盘得清楚的。
她名下那些合伙买卖的进帐,是根本没法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