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太丑了,不适合我。”
“宁梦芹可能没跟你讲,我其实是一个拜金女,所以,你有钱吗?啊,对了,前几天刚花了一个亿呢。”
“我看了一下,你不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长得比我大了,不好意思,我喜欢小鲜肉。”
等等
她做好了准备要去回绝对方。
茶馆很偏僻,里边的客人不多,进去后,便有服务员带领着。
渐渐的看到一个身影,身穿着白色运动休闲装,正在慢慢的泡茶中。
手法很娴熟,动作优雅,一看是常来喝茶的人。
那长歌虽然在y国长大,对于茶道,是略懂一二。
“江先生?”那长歌询问。
江哲没有抬头,泡好茶后,倒上两杯,一杯递给那长歌,“坐吧。”
那长歌切了声,太装了吧,不就会点茶道嘛,不就是个富二代嘛。
她抿了一口茶,淡淡的绿茶味,又有红茶的香味,显示苦涩,在口中的余味是甘甜的。
味道不错,看来有点本事。
不过,喝的时候,还是有点渣,没有泡均匀。
“那长歌小姐是吗,宁阿姨让你来这儿,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江哲放下茶具,抬眸。
看到她的一瞬间,楞了一下。
这不是那天在金域看到的女生吗,好像林木森喜欢。
没想到他的相亲对象竟然会是她。
那天,他看到了长歌,长歌并没有注意到江哲。
今天是她第一次见到江哲。
江哲继续说道,“我不想相亲,至于为什么来,是给宁阿姨一个面子,宁阿姨喜欢乐于助人,知道你没有男朋友,所以想帮你,但你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何况,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不需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
“???”那长歌听懂了她是被拒绝了。
但她没懂江哲后面说的。
什么叫做不要在他身上白费力气。
拜托,他们两个才第一次见面好吧,这男人脑子是有问题吧!
“那个江先生,虽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我的想法跟你是一样的,这次相亲是宁阿姨安排的,并不是我自愿要来。”
“还有,我们是第一次见面,起初我不认识你,只知道你姓江,不知道你的全名,我刚从y国回来半年,不了解你们a市中的豪门世家,当然,我也不屑。”
就许你会说?她也能说。
“可我听宁阿姨说,你喜欢我有一年了,这次回国是奔着我来的,甚至都和我母亲开始淡订婚的事项。”
江哲柔和的脸上闪过是黯然,江家最喜欢搞联姻。
要不然,她也不会和聂绝西有婚约。
那长歌怔了,啥?
七妈妈说的?怎么可能呢,七妈妈明知道她心里想着的是闵然呀。
虽然现在闵然在她心中没有以前那么重了。
“江先生,宁阿姨和你说了什么我不知道,但你真想错了,我对你没感觉,更不可能会喜欢你。”那长歌起身,“我先走了,江先生。”
江哲看那长歌并没有在开玩笑。
看来,是他母亲夸大其词了,为了这次的相亲,他的母亲真是良苦用心啊!
江哲似乎想到了什么,喊住长歌,“等等。”
“长歌小姐,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们商量个事情。”
那长歌不想和江哲有任何的关系,“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好商量的。”
呵,刚刚可是一脸讽刺,摆着脸色给她吃的。
“你应该也是被家人在催婚,而我也是,既然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们可以合作,告诉家人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他们不会再让我们去相亲。”
江哲说完后,那长歌笑了,想的也太美好了吧。
她为什么要答应他。
那长歌还没开口,聂绝西突然赶到,正巧听到江哲说的。
神色一沉,抢在她前头开口,“你不怕她知道?”
聂绝西的出现,让江哲和那长歌两个人皆是一惊。
“你怎么来了,你们两个是认识的?”
聂绝西看了她一眼,然后推着她重新坐回到位置上,自己则是坐在她的身旁。
江哲挑眉,打量着他们两个人,随后会心一笑。
“江伯母是在为你的后半生操心了?也是,喜欢上一个全家反对的人,那真的是挺操心的。”聂绝西伸手直接拿过那长歌喝过的茶杯,抿了一口。
那长歌指着小杯子说,“你喝的是我喝过的。”
聂绝西回了一个“哦”
那长歌,“………”这算间接接吻吗?
不过,聂绝西来这里干嘛,不应该是找她的吧。
可拉着她一起和他朋友坐着是什么意思,而且对方还是她的相亲对象。
江哲没有回复聂绝西的问题,而是转移了个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是来的目的不纯?”
他看向那长歌,意味深长。
江哲记得,一个月前,林木森见那长歌的那时,她和聂绝西并不认识。
“我刚刚听你说,你们两个要假装在一起?”聂绝西的手指放在茶杯上,慢慢转动着。
他的眼神满是寒意。
江哲要敢说一句是,那么江哲将会死的很惨。
“长歌小姐还没答应。”要不是他来了,那长歌估计就同意了。
“你要答应吗?”聂绝西转头问道。
那长歌摇头,她没想答应,毕竟江哲一开始说了那些话。
她挺记仇的,谁让她是天蝎座。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约了个导演。”长歌再找借口逃离。
聂绝西没有让路,“你要是不想相亲,我可以帮你。”
“啊?不用,等宁阿姨累了,她就不会再给我找了。”
宁梦芹做事三分钟热度,今天想起来安排一下。
这不,她在聂绝西那住了一个星期,宁梦芹没有联系过她。
江哲轻笑,聂绝西也有这个时候啊。
聂绝西眼底弥漫上一层寒冰,他是说的不够明显,还是她在假装没有听懂。
其实,那长歌智商高,情商也高,可有时候,在感情方面,感悟的比一般人稍微慢些。
“随你。”聂绝西起身,走出茶馆。
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那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