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傅隽聿当即反驳。
他看着宋念,狐狸眼冷若寒霜:“比起是我变心,更怀疑你不是我的念念。”
“呵呵……”宋念哑然失笑,一滴泪从脸庞滑落,眼眶微红。
她笑得无可奈何,笑得讽刺至极,笑得是支离破碎。
“傅隽聿,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们像个爷们爽快利落点,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何必呢?”抬手拭去眼泪,宋念一副很难过的样子。
“就这样吧。”宋念没在理会傅隽聿,直接越过人往外走。
来到书房门口,打开门后,宋念没有立即离开。
她突然转过身,朝傅隽聿走去,摘下手上戒指,拉起傅隽聿的手放到他掌心里,“物归原主,另外一枚象征傅家女主人身份的戒指,寿诞之后会如数归还。”
宋念最后看了傅隽聿,“我带龙凤胎回陆氏庄园,明天傅家再见。”
等到宋念离开之后,傅隽聿看着手心里的戒指,整个人是心烦意乱至极。
等他从书房出来,偌大的客厅早已没了龙凤胎的身影,也不见宋念。
他独自一人走到客厅沙发坐下,靠着沙发,侧过头看着外面阳台。
别说宋念质疑,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心?
可惜晚珩不在,连个可以推心置腹之人也没有。
景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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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一隅。
景色抵达时,傅隽聿独自一人正喝闷酒。
他气场太强,整个人是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气息,让那些垂涎眼馋他超高颜值的女人们望眼欲穿,就是没人看上前来自讨没趣,只能时不时往他这边瞟一眼,过过眼瘾。
对于他的身份,有知道的不知道。
知道的呢,知道他是傅家掌权人,那位以暴戾嗜血手段而闻名的傅爷。
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那女人叫宋念,他跟那宋念有一对龙凤胎。
对于这位爷,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不自量力染指肖想觊觎,除非不想活了。
不知道的呢,只知道他身份尊贵不凡,颜正身好,很让人馋。
可惜是高岭之花,可望不可即,注定望而不得。
景色落座,正好傅隽聿喝完手里的烈性酒,拿了酒递他。
“你是怎么了?”景色接过酒放下,并不喝。
有个人醉了就好,至于另一个人,得保持大脑清醒。
傅隽聿手拿拿着酒轻轻摇晃,稍低头垂眼看着那被灯光照得流光溢彩的酒,“你是医生,我想问问你,一个人的爱意,会在一瞬间消失吗?”
景色靠着真皮沙发,听了这话若有所思,“会,但视情况而定。”
“比如?”
“受了太大刺激。”这刺激包括很多内容,景色没明说,傅隽聿也懂。
傅隽聿沉默片刻,冷冽声音起:“如果没有受刺激,一切正常的情况下,突然对一个人没有爱易产生,甚至对她产生了排斥,这是怎么回事呢?”
景色看着傅隽聿,觉得奇怪。
从未见过人这样,突然看见,只觉得匪夷所思。
“你是怎么了?”同样的问题,景色问了第二遍。
“没怎么。”傅隽聿将酒杯丢在桌上,往后一仰靠着沙发,朝景色看去:“我只是突然之间,不再爱念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