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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治好了失明太子的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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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一道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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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语颜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

    轮到夜翊珩笑了:“我觉得挺配的,你觉得呢?”

    黎语颜夹了一块红烧肉塞到他嘴里:“吃你的吧!”

    随后故作轻松地夹了点青菜吃。

    夜翊珩凝睇着她,眸中隐有笑意。

    他慢慢将口中的肉吃了,不疾不徐道:“你用自己的筷子喂我吃肉,然后又用此筷夹了青菜。”

    黎语颜口中刚刚含着筷子,连忙拿出,小脸一红:“我吃饱了。”

    夜翊珩邪肆一笑:“真是有默契,我也吃饱了。”

    嗓音低沉暗哑,带着笑意,厮磨得她耳尖泛红。

    看她害羞,夜翊珩的唇角不自觉地勾起。

    黎语颜走在前头,食指曲起放在唇边,方才那举动莫不是间接接吻?

    算是吧……

    她叹息,平白让他笑话自己。

    夜翊珩缓步跟在她身后,好整以暇地凝望着她纤细的背影。

    不多时,两人从饭堂回到房中。

    刚到房内,她猛地转身,差点撞入他的怀里,她连忙后退两步。

    “你别误会,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夜翊珩将房门关上,微微低头,直视她的眼:“那就是有意的?”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堵住你的嘴。”

    “下次你可以换种方式堵。”

    “什么?”她茫然地问,“什么方式?”

    夜翊珩的目光若有似无地从她娇柔的唇瓣上扫过,随后伸出两指在她脑门上轻叩一下:“你这么聪明,自己想。”

    黎语颜摸了摸脑门,想不明白还能用什么堵他的嘴。

    这时,有人敲门。

    夜翊珩开了门,门外站的是老刘,他手上提着一只烧水壶。

    “两位,今日太冷,每间房只供一壶热水,你们早些洗漱就寝吧,水凉了就不好洗了。”

    “好,多谢!”

    黎语颜接过烧水壶,将热水灌到桌面上的水壶里,剩下的倒入了水盆中,随后将水壶还给对方。

    老刘捏过烧水壶,这才看清擦干净面孔的少女竟如此美貌,遂点头笑笑:“告辞。”

    夜翊珩将房门关上,并落了门闩。

    转身看她盯着水盆里的水发呆,遂问:“怎么了?”

    “就一盆热水,那今夜只能用来洗脚了。”

    黎语颜犯了难,洗脸漱口什么的可用冷水。洗脚的话,这盆热水也不够两人洗的,给谁洗好?

    夜翊珩将水盆放到两张床中间,自己坐到床沿,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也坐下。

    黎语颜看了眼身后窄窄的床铺,缓缓坐了下去:“你洗吧。”

    他有寒疾,泡个脚,晚上能睡得舒服些。

    “一道洗。”

    夜翊珩薄唇轻启,轻吐三字。

    一抬眼皮,看她惊愕地盯着自己,他低低一笑:“怎么,洗个脚而已,怕我吃了你?”

    黎语颜黛眉微拧,在东宫那会,她与他在水池里泡了好几回了,如今一起泡个脚怎么了?

    不就一起泡脚么?

    全身都泡了,还怕泡脚?

    没什么好怕的!

    黎语颜说服自己,抬脚脱起鞋袜来。

    见状,夜翊珩唇角微勾,亦脱了鞋袜。

    他的速度快,修长的双脚先浸了进去。

    黎语颜脱得慢,等她浸进去,立马弹起脚:“这么烫,你没知觉的吗?”

    夜翊珩浑不在意地道:“我有寒疾。”

    黎语颜双手撑在床沿,双脚抬起:“我过一会再洗。”

    看她脚底都烫红了,他眸子一深:“你把脚放到我脚背上来。”

    “可以吗?”她脚底灼得厉害。

    “可以,我脚背还凉着。”

    闻言,她缓缓将一只脚放了上去,果然此人的脚背还是冷的,紧接着,她放了另一只。

    两人的脚两只两只地叠在一起,他的脚冷,周围的热水这么一中和,黎语颜浑身舒服,不禁伸了个懒腰。

    水面晃动,脚与脚之间好似有种纽带在联动。

    酥酥麻麻地,勾人的痒。

    夜翊珩静静看着水盆里的两只脚,他的脚比她大出许多,她的脚比他嫩上许多。

    这般小巧,又这般嫩的脚,白中带着诱人的粉,不知道咬起来,有没有她的脖子好啃?

    夜翊珩情不自禁地轻抿薄唇,旋即慵懒地抬眸:“你帮我把个脉,如若可以,今夜开始帮我解毒?”

    泡脚泡得舒服,黎语颜晕船的感觉少了不少,便点了头:“可以呀,睡前帮你解。”

    闻言,他唇畔漾出一抹弧度。

    弧度下的深意,只有他自己明白。

    只要解一分毒,他就吃她一分,直到将她完全吃干抹净,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

    夜振贤从宫里出来,今日听人说夜翊珩可能死了,他很是高兴。

    让御厨做了不少美味珍馐,他趁兴喝了不少酒,这会跌跌撞撞地往宫门口的马车行去。

    到了马车上,他醉醺醺地搂住一个人的脖子:“我告诉你,夜翊珩死得太便宜他了。”

    “还有黎语颜那贱货,当初被我下了极乐散,竟然没事。今日听说她与夜翊珩一道摔下山崖,啧,真是可惜!”

    “她若当初被我玩弄了,就不会到死还是个雏。”

    说话间,夜振贤伤口隐隐作痛,隔袍拉了一下裤子,愤愤道:“也不知道哪个王八羔子,害老子失去了当男人的资格,若是被老子知道,非弄死他不可!”

    被夜振贤搂着的冷松全程黑脸,他此刻才知道,自家爷下的命令是对极了!

    他抬手如刀,直劈夜振贤的后脖颈。

    本就喝得醉醺醺的夜振贤立时栽倒在马车地板上。

    冷松吹了一声口哨,马车迅速启动,往京城西街上的小倌馆行去。

    车速很快。

    夜深人静,又是落雪天,街上几乎无人。

    马车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小倌馆前停下。

    相对其他地方冷冷清清的,小倌馆前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小倌馆内招揽生意的都是男子,但光顾这里的,不光有男子,还有不少作风大胆的女子。

    此地是京城最肮脏之地!

    冷松又吹了一声口哨,隐在暗处的几个男子旋即现身,将车上的夜振贤架了起来,随后直接架着他飞身上了小倌馆二楼的雅间。

    将人扔了进去,几人来冷松跟前复命。

    其中一人拱手道:“头儿,今夜有几个大汉照顾他,请放心!”

    冷松点了头,压低声音:“你们几个守在此地,莫要别被发现,还有,明日他的处境,一五一十地汇报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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