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艾小牙跟林威说清楚后,她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而天气也逐渐暖和了起来,幸运的是大郎的伤口恢复的很好,而且头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庄俊生就在给艾小牙借钱之后,他为了尽快还钱,在开春之后,他就去镇上找一些赚钱多的活,庄小宝这段时间都是放在这艾小牙家。
而另一边战争也终于结束了,江南亦是一心想回家的,可言希怎么都不同意,于是趁他伤势还未痊愈之际把他给拉到京城去了。
在他看来这京城医术高明的大夫更多,再说了这场战争要是没有这江南亦只怕没我那么快就结束,所以这次他说什么都要说服他父皇恢复这江南亦的官职,不然真的会寒了朝中武将的心。
“父皇这次多亏了江南亦,如果不是他的相助的话,敌军主将也不会被斩杀马下,敌军也不会溃不成军,所以儿臣想为他求一个恩典,希望父皇可以恢复他的官职。”
“怎么哪里都有他,他这次竟然没打败仗?”
皇帝在听到这次竟然是江南亦也有出手,他不由得嘀咕一声,心想这老二不是说,江南亦带兵不行,让他带兵只会打败仗吗?
“父皇不知道是不是有小人又向你进谗言,江南亦能力如果,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可是一良将啊,他何时打了败仗,父皇可千万不要被小人给误导了,要是错过他,那就是国之损失。”
言希在说这话时,看了一眼站在他对面的二皇子,心想不用说肯定是他不在朝中这段时间,他这个好二哥又在兴风作浪。
“言希你这是什么眼神,怎么你怀疑是我在背后抹黑这江南亦不成?你这般为他求情,是不是你两是一伙的!我看你其心不正!”
二皇子看着这言希不仅活着回来了,而且通过这次打了胜仗,还获得他父皇的另眼相待,他心里多少是不痛快的,心想那江南亦怎么命就那么硬,听说被战场上都被人捅成筛子了,竟然还没死!
“二皇兄,你才其心不正,我不想看到真正为朝廷效力的人得不到重用,而那些只会儿掐媚的小人过的风生水起的,这朝中不仅需要文臣,更是需要武将,都说武将安邦,文官治国,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重文轻武的后果就是来日需要用人之际,才发现无人可用!”
言希这番慷慨激昂的话引得朝中一众武将的认可,他们纷纷觉得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这些年他们为朝廷出生入死,可每次出力的都是他们,每次享福的却都是那只会作两首酸酸诗的文官,他们不服!可因为陛下重文轻武,他们就是有怨言都只能放在肚子里,这次总算是把他们的心声说了出来。
“三皇子这话说的很对!”
“对什么对!你们这群大字不识两个的莽夫,就是丢本书给你们,你们会认吗?还有你们这粗鄙的样子,实在是有辱斯文!”
“呸!说我们武将是莽夫,你们文官还不是一个绣花枕头!真的需要用到你们的时候,你们还不是吓的六神无主,还有辱斯文?我看你们才是多余的存在!”
朝中武将早就看这些文官不顺眼很久了,眼下在听到他们的话,当下就不乐意了,直接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而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在看到他的大臣吵得不可开交的样子,只觉得烦闷的不行。
“够了!都给朕闭嘴!”
“是!”
一时间朝堂之上都安静下来。
“父皇这次老三就是仗着自己打了胜仗,在这里挑拨是非,父皇可要好好打压打压他这个气焰。”
二皇子看着几乎在一瞬间这朝中的武将都站在他这个皇弟身后,他意识到危机,在这样放任下去,那对他是很不利的,他也知道光是拥有这文官是不够的,就像武将说的那样,他们就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关键时候还是需要武将来冲锋。
“行了!老二你也少说两句,朕觉得这次老三说的也对?既然这江南亦这次也出力了,那就让他官复原职吧。”
“可是父皇……”
“朕乏了,退朝!”
皇帝心想看他们一群老头在这里吵吵吵,他不如去跟他的美人们温存一番,这才是重中之重。
江南亦在得知自己官复原职之后,并没有多开心。
“义父这陛下都恢复你官职了,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啊?”
三憨在从三皇子哪里得知的好消息后,他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第一时间就来告诉他义父了,可谁知道他义父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说你是憨货你又不承认,你觉得我在这个时候恢复官职是好事吗?”
“怎么不是好事?我觉得就是好事啊,义父既然眼下你恢复了官职,那我改天就去把义母还有大郎他们都接来吧?”
三憨心想他义父都已经恢复官职了,那肯定就是在京城长住了,这既然都已经定居下来了,那肯定是要把义母他们都接来。
“先别高兴的太早,我不觉得此刻是接他们来的最好时机。”
眼下他依旧是二皇子的眼中刺,尤其是这二皇子好不容易让他被罢免,如今这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又官复原职了,他指不定肺都气炸了,这个时候正想办法对付他呢,他如果在这个时候把妻儿都接到京城来,那些二皇子在拿他没办法后,肯定会针对他的妻儿,毕竟他们不会武,难免会有被人钻空子的时候。
“怎么不是啊,义父我看你莫不是不想把义母接来,你是压根就没有考虑过,我看你就是想在这京城重新安窝,你怕不是看上那一路跟我们回来的进姑娘了吧?你想娶她进门?那肯定就不能让她知道义母的存在。”
江南亦听到三憨这话,气得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你这个憨货乱说什么呢!这糟糠之妻不下堂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什么时候说我看上那丫头了?在说了我这个年纪都快当他爹了,你以为我是朝中那些不要脸的文官,都半截脖子埋黄土了还去祸害小姑娘?”
也幸亏这货是只跟他那么说,这要是当着外人的面说,他的名誉还不得被他给败坏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