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总,你好,我们之前见过面的。”吕毅飞上前主动和晏铭舟打招呼。
晏铭舟目光幽沉,锁定在安芷晴的脸上,就连吕毅飞说话也不曾看一眼。
晏铭舟语气低沉又重复了一遍:“跟我走。”
“晏总,请你弄清楚,现在你我之间毫无关系,我完全可以不用理你。”安芷晴提着包,态度疏离而冷漠。
晏铭舟睿眸一眯,眸中迸发着摄人的冷光:“安芷晴,这句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如果你听不明白,我不介意用别的手段带你走。”
“晏铭舟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对我说这种话?又凭什么这么对我?”安芷晴顿时来了火气,不满质问。
晏铭舟双眼猩红,像是荒原中的一头孤狼,目光阴鸷望向她:“凭我是你前夫!”
话音落下,晏铭舟伸出手扣着她的手腕,抬脚就要离开,却被吕毅飞挡住了去路:“晏总!”
“晏总,你和芷晴已经离婚,从法律角度来说你没有任何资格带走芷晴!”吕毅飞箭步上前,黑色瞳孔盯着晏铭舟。
“滚开!”晏铭舟从齿缝中蹦出这两个字。
吕毅飞仍是挡在他们两人面前:“晏总……”
话还未说完,忽而他的衣领便被晏铭舟一把揪住,他表情狰狞冷酷:“要谈法律就去找我的律师,别跟我在这儿废话!”
手一松,吕毅飞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又快步走了上来:“晏总……”
吕毅飞还要说些什么,晏铭舟已经抡起了拳头,就在他朝着吕毅飞走近时,安芷晴快步上前拦住了他:“晏铭舟,你想干什么?”
“再敢拦着我,今天让你躺着出这道门。”晏铭舟指了指前方的玻璃门,双眼凶狠如狼。
安芷晴看向晏铭舟,只见他如墨的双眸满是猩红,浑身都充满了冷冽之意。
看着他有些不对劲,她担心惹出麻烦,也不想牵连到吕毅飞,她蹙下眉头看向吕毅飞:“毅飞,我先跟他走,也好跟他说清楚。”
“芷晴,你不用担心,他这么做完全是非法限制你的人身自由,可以告他的。”
“如果你有这个能力,你可以试试。”晏铭舟的语调就如寒夜中袭来的冷风冰冷刺骨。
安芷晴摇了摇头:“毅飞,今天暂时就这样吧。”
见安芷晴坚持,吕毅飞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我尊重你,有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
“另外,记得你今晚的承诺。”吕毅飞唇畔一扬,染出一丝弧度来。
安芷晴点了点头,露出一抹笑容。
看到两人默契一笑,晏铭舟面部狰狞得厉害,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一把拉过安芷晴就往外边走。
车子停在前面,晏铭舟一路拉拽,沉默着一言不发,直到来到停车的位置,他打开车门,粗暴的将她丢进车内。
转而,他立即走到副驾驶,油门踩到底,车辆飞驰在城市黑夜中。
速度快的如同射出去的一支箭,安芷晴身子往前一倾,立即系上了安全带。
晏铭舟却好像没察觉到似的,仍是快速的穿梭。
一路飞驰,最后在他的别墅前停下。
停稳车,晏铭舟来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没有说话,粗鲁的把她从车上拉下直接带进了他的别墅。
“少爷。”
一进门,管家就迎了上来,看到安芷晴时表情惊诧不已:“少夫人……”
不等管家说些什么,晏铭舟已经沉着一张脸把安芷晴拉拽到了楼上。
安芷晴手疼得厉害,忍不下去抬头道:“晏铭舟,你松手!”
不知道晏铭舟是听了安芷晴的话还是别的,当即松了一手,用力一推把她甩到了床上。
安芷晴从柔软的床上弹坐起来,身上也有了些许怒气:“晏铭舟,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答应了他什么?”晏铭舟忽然靠近,直直盯着她质问。
“与你无关。”安芷晴别过目光,不想看到晏铭舟这张脸。
晏铭舟眼睛一眯,直接上前拉过安芷晴,将他禁锢在自己胸前:“我再问一遍,你答应了他什么?”
“无可奉告。”安芷晴迎上他的眼眸,神色一如既往清冷。
“安芷晴,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极限,我问你,你和他什么关系?你又答应了他什么?”晏铭舟抬手扼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目光直视。
安芷晴也憋着火,语气自然不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又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安—芷—晴!”晏铭舟怒喊她的名字,扼住她下巴的手腕不住的加重了力气。
安芷晴气的满脸涨红,用力掰开他的手腕:“我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晏铭舟,难道是我之前说的话不够清楚,才让你这个样子?那我今天最后说一次,我们离婚了!”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管不着!”
话一说完,安芷晴就愤懑的提着包朝着房门外走去,刚走没两步,手腕突然被握住,一道大力一带,她整个人又摔在了床上。
晏铭舟跨步上前,沉重的身子倾身而下将安芷晴压在了床上,他凑上她的脸,两人距离不过两厘米,近到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看向那张精致白皙的脸,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他的气息:“只要我想管,我永远都能管。”
“安芷晴,我们才刚离婚,你这么快就有新男人,那我晏铭舟在你这儿算什么?”
“你也说了,我们已经离婚,不管我跟谁在一起,这都是合法的,相反,你这么做是骚扰,我完全可以起诉你!”
“我公司旗下的律师都是白养的?”晏铭舟直接吐出这么一句。
“晏铭舟,你不要欺人太甚!”
晏铭舟理直气壮:“我不觉得自己欺人太甚。”
“行了,晏铭舟,刚才我也跟你走了,现在我也该回去了吧?”安芷晴使出全力推开晏铭舟准备离开。
眼前的这头饿狼自己饿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不成?
“不许走!”晏铭舟一把把她拉回,试图重新把她丢到床上。
安芷晴好似早有准备,或是早就有了戒心,不等他靠近她就往前挪了一步:“晏铭舟,差不多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