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外表有些清冷的陈婉柔,她的房间却是充满少女感。
在房间的粉色大床上,陈婉柔局促不安的坐在一角。
当徐卫用审视目光打量俏脸嫣红的少女时,那种天然的清纯,越发彰显出她的魅力。
尤其是那副让男人疯狂,让女人羡慕的曲线身材。
实在是极品!
“我该做什么”察觉到徐卫眼神越来越炙热,陈婉柔窘迫的问道。
虽然是为了治疗,但穿成这样与男人共处一室,她还是第一次!
若是让杭城大学的那些家伙见到了,只怕真的会拔刀砍死徐卫。
“趴着。”
“趴着”陈婉柔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照徐卫的要求做了。
当她正想问接下来该做什么的时候,后颈处忽然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浑身一颤,身体都不自觉的绷紧。
”不用紧张,放轻松。“
温和、沙哑带着沧桑感的声音传来,陈婉柔第一次发现,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竟然能发出这么成熟的声音。
徐卫注视着陈婉柔那光滑如绸缎般的后背,手指轻轻滑过比牛奶更细腻柔滑的肌肤。
他收起心神,脑海中没有半点杂念。
大椎、风门、脾俞、肾俞、气海俞。
全身720个穴位,他个个如数家珍。
因为冯老头和他说过,穴位有时能救人,有时也可以杀人,所以自小在学习穴位手法时,他是异常的认真。
当徐卫专注治疗时,陈婉柔就没那么安分了。
每次徐卫指尖在穴位上按下时,陈婉柔娇躯都不禁微微颤抖,如同美人蛇一样扭动自己的娇躯。
好在这种尴尬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近乎半个小时后。
随着徐卫治疗结束,那种感觉也渐渐消退。
“一个月治疗一次,连续三个月就可以痊愈。”
徐卫凝视着仍在低声娇喘的陈婉柔淡淡道。
其实陈婉柔的病不难治,只不过是从小先天不足少了阳气,导致孤阴长存,伤了五脏六腑根本。
治疗的话也简单。
只要实力能登上‘地榜’的强者,用纯阳替她温养即可。
冯老头之所以治不了,是因为他年轻时纵欲过度。
都是风流惹的祸…
“三个月吗”
陈婉柔瘫倒在床上,浑身无力像是经历了一场盘肠大战。
她现在既羞涩又高兴,羞涩的是她还要这样面对徐卫两次,高兴则是困扰她多年的顽疾终于要被治愈了。
稍微恢复一些力气的陈婉柔坐起身来,抓过床单遮住自己动人娇躯,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羞涩道:“谢谢。”
徐卫侧目欣赏了一会陈婉柔的撩人之姿后,若有所思的问道:“你的车能借我一下么?”
“可以。”
陈婉柔将钥匙递了过去。
徐卫接过钥匙,信步离开了房间。
当徐卫离开后,陈婉玉一脸羞红走进房间恨恨道:“按摩都搞得和做那个一样。这家伙果然是骗子!”
“我一定要想办法揭穿他,要不然姐姐早晚会被他吃了。”
徐卫坐在悍马车上,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用手机发送了一则短信。
他叼上一根烟,若有所思的启动车子。
一年前,他出山执行任务的同时,顺手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第一个势力。
天王阁!
徐卫清楚的记得,在建立天王阁时,他的身边只有三名籍籍无名的小混混。
李冬生、张镇北、李道武。
就是带着这三个无名之辈,徐卫将在州市打下偌大地盘,让天王阁成为州市最大的势力之一。
而李冬生三人也从小混混,成为名动天下的天王阁三大战将!
心念电转间。
徐卫驾驶着悍马来到一间酒外吧。
与此同时。
酒吧内,震耳欲聋的音乐下,无数俊男靓女疯狂扭动着身躯。
一台雅座前。
“两位美女,晚上有空探讨探讨人生的奥秘吗”
一名男子端着酒杯,正在向两位浓妆艳抹的女人搭讪。
其中那名穿着皮衣的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青年,玩味地调侃道:“你确定自己的小身板,能够战胜我们两个么”
二女都是常年混迹夜店的人,说话的方式也异常开放。
男子将酒一饮而尽,嘿嘿笑道:“别问我能不能,这是对我的侮辱!”
“希望你没吹牛。”
两名女子主动抱住男子的手臂,打算找个地方试试男子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可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挡住他们的去路。
除了徐卫还能有谁!
两位美女抬眼看向眼前的男子,眼中却是异彩连连。
都说人有两幅面孔,白天是一张脸,晚上又是一张。
此时的徐卫,一改在陈婉柔面前的温和,浑身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如同黑暗中的君主。
对这些混迹夜店寻找刺激的女人来说,散发着阴郁气息的徐卫就像是诱人的毒药。
两位美女非常默契地离开身边的男子,转而直勾勾靠近徐卫,他耳边媚声道:帅哥,有空喝一杯吗”
对于夜店老手的她们来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抵御她们的诱惑,更何况是个青涩的小帅哥。
当她们自信满满以为可以将徐卫迷个神魂颠倒时,却没发现身后那个被她们抛弃的英俊青年,此时嘴角扬起一抹浓浓的讥讽。
只见,徐卫眼眸微微抬起,嘴中吐出一个字:“滚!”
这两女人的的确确是美女,但想要爬上徐卫的床还远远不够资格!
“你说什么”皮衣美女面色一僵。
她们常年混迹夜店,向来只有她们对男人说滚,曾几何时被男人这样说过
但当徐卫冰冷的眼神看过来时,她瞬间打了个冷颤。
冰冷恐怖!
她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正盯着猎物的野兽。
“神经病,死gay。”
两个女人试图为自己找回一点面子,骂骂咧咧的离开。
而之前那名男子在看到徐卫之后,早已脸色骤变。
他的脸色有震惊、有兴奋、还有一股深深的敬畏。
渐渐得,男子双眼泛红,近乎更咽地开口道。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