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野一郎慌了。
真的慌了。
他额头泛着冷汗,一瞬间就打湿了身上的忍者服,让黑色的衣服紧紧贴在他身上。
头更是如同捣蒜一般,不停的磕着。
他先前嚣张,那是因为他觉得吃定了徐卫。
可现在,徐卫的手段让他震撼,他只能求饶!
甚至,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招惹徐卫!!
毕竟,他现在是中忍者,在桑榆的地位甚至不比一些身家数亿的社长差。
在菊川流都是干部阶级!
金钱
美女
应有尽有!
可,一旦被废,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这在他看来,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所以,他绝对不能被废!
当然。
他并不觉得求饶丢脸。
他们桑榆人信奉强者,对强者磕头和跪拜并不算丢人,
和九州宁死不屈的文化有很大的不同。
“放过你”
“对!放过我!只要您肯放过我,我可以可以帮你在我们会主面前解释,您冒犯我们菊川流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甚至,我还可以介绍我们会主给您认识,您是地榜宗师,我们会主一定会很高兴认识您!
矢野一郎连连点头,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脸上尽是狂喜。
只是。
下一秒!
徐卫一句话,让他如同堕入了深渊:“抱歉,我对认识你们会主没什么兴趣
嗯
没兴趣
对认识会主没兴趣
这怎么可能!
徐卫的话一出,矢野一郎就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徐卫。
他之所以会抬出会主,除了是狐假虎威,用他们会主要挟徐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会主是强者,堪比九州天榜的强者!
这种强者,任何地榜宗师都绝对会想认识!
毕竟,天榜高手就算是近龙似凤,但也都是从地榜宗师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的。
所以,他们从地榜宗师到天榜高人的经验很重要!
对地榜宗师来说,比亿万财富都要重要的多。
可。
这么大的诱惑,徐卫竟然拒绝了
这怎么可能啊
矢野一郎人傻了,紧接着心中便涌现了无尽的惶恐。
他看着徐卫,不停的摇头:“不,不!您不能废了我!
我是菊川流的干部,在菊川流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你废了我,后果比废了屠夫、五部知一更严重!”
我们会主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而且,我们会主是堪比你们九州天榜的高手!”
“您虽然厉害,但也不想被一位天榜高手追杀吧”
矢野一郎开始做最后的挣扎,开始威胁徐卫。
他们会主,堪比九州天榜高手一样的存在。
因为修炼了九菊秘术,手段甚至比天榜高手更诡异。
这样的存在,光是喊出名字就可以令一些人俯首称臣。
甚至,在桑榆和一些桑榆势力遍布的国家,他们会主的名字都可以直接当圣旨用。
只是一句话,就能让人退避三舍!
但!
可惜!!
如果是其他人。
甚至是天榜高手,或许也要考虑,是不是值得因为区区一个矢野一郎而得罪菊川流的会主。
毕竟。
那是堪比天榜的存在。
甚至,因为修炼九菊秘术,比天榜高手更诡异、更麻烦。
只不过,矢野一郎威胁的人是徐卫!
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敢一个人就和圣庭、北荒、秘藏交锋的存在。
比起圣庭裁判所、北荒荒人,秘藏转世者。
区区一个会主又算的了什么
别说他只是菊川流的会主,当代最接近神明的巫女!
就算是靖国神教那位被尊称为神明转世的安倍睛人亲自到来,徐卫都未必会惧他!!
所以。
下一秒!
在矢野一郎惊恐的目光下,徐卫出手了。
咔嚓!
咔嚓!
咔嚓!
接连几声。
矢野一郎废了!
四肢尽断,并且,徐卫用了特别的手法,就算送去全世界最顶尖的医院都无法治好。
这个曾经的中忍,在菊川流身居干部高位的存在彻底废了!
他绝望失神的躺在地上,目光呆滞的通过破败的屋顶,
看着天空,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为什么要来九州
为什么要在九州这片土地上作孽
又为什么要得罪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他后悔啊!
另一边,徐卫慢步走向陈婉柔,他看着神情有些狼狈的陈婉柔,眼中闪过一抹柔情。
毕竟,陈婉柔这个女人从下山开始,对他就很不错,并且在入住陈氏集团也是全力支持自己。
而,现在,又因为自己而被牵连。
“你没事吧。”
徐卫轻声说道。
声音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百炼钢都能化为绕指柔。
“我没事”
看着一脸柔情的徐卫,不知道为什么,陈婉柔很想哭,她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但!
想说的似乎太多、太多了,全部都卡在喉咙上,让她根本说不出来,只能眼含泪水的拼命摇头。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当徐卫,在她最绝望的时刻出现的时候,她的心似乎就彻底被这个男人占据了。
想到这,突兀的。
一个词出现在陈婉柔脑海里。
难道
这就是英雄救美
曾经,陈婉柔看完了一部武侠剧,里面的一对恋人也是因为英雄救美而一见钟情,最终幸福的走到了一起。
看完以后,她觉得自己一辈子应该都不会经历这么俗套、但却充满浪漫的恋情。
毕竟。
她是陈氏家族的大小姐!
被家族层层保护着,这种浪漫离她太远、太远。
可现在!!
徐卫的出现
陈婉柔芳心一颤,低着头,喃喃自语道:“我是爱上了他吗
陈婉柔无法想象。
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才认识了几天
虽然有过亲密的接触。
虽然徐卫本身长相也不错。
虽然徐卫确实很有魅力。
但。
这对于她这个陈氏集团的大小姐,陈氏集团的冰山女总裁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在徐卫解决菊川流的同时。
一个身影悄悄的来到废弃工厂附近。
他很谨慎,很小心。
每走一步都会缓缓提起脚,然后轻轻放下,连呼吸声也不会发出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