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绽蹲在地上,一手抱一个孩子。
丁菁安静地把下巴搁置在丁绽的肩膀上,嗅着妈妈身上的味道,感受着妈妈带给她的安全感,静默不语。
丁熠就不一样了,他噘起嘴巴哭的最大声:“妈妈,我好想你呀!”
丁绽用手拍着他们的背,夹在两个孩子中间说:“我也好想你们呀。”
秦熙园发现丁绽身上的衣服变了,身上的气质也发生了一点变化。
居然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颇有贤妻良母的味道。
苏也在旁边说:“都先进屋吧。”
丁绽站起来一手牵一个,几个人这才进了客厅。
客厅里方桌子上的餐盘摆放整齐,看着像是没有动过筷子的样子,丁绽说:“怎么都等我呢?”
秦熙园很无奈:“孩子们非要等你回来再吃。”
“行,那我们先把晚饭解决了吧。”
丁绽去洗手,两个孩子跟她在后面蹦蹦跳跳的:“妈妈,我跟你一起洗手。”
“行的。”
见到活蹦乱跳的孩子,丁绽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在饭桌上,秦熙园他们一直询问丁绽在基地的事,问她房子大不大,好看不好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之类的话题。
到后面丁绽有些疲倦了,秦熙园这才放过丁绽,撵着苏也去睡觉。
两个孩子和他们互道晚安,兴冲冲的拿出故事书让丁绽讲给他们听。
“那我们也回房间吧。”
这个小别后的黑夜过得安逸又舒心。
早晨丁绽刚下楼,就看到秦熙园在院子里激动的转圈,两个孩子一溜烟从丁绽后面跑了过去。
丁绽怕他们磕着,也不得不跟着他们后面追。
两个孩子跑到秦熙园身边后也相继发出惊叹的声音。
见秦熙园表情激动着,丁绽走过去问:“怎么了?”
这大清早的,什么时候这么开心?
秦熙园指着盆里的冒出绿芽的作物:“大佬,快看!真的,我真的种出东西来了!”
秦熙园一脸的不可置信:“就是你给我的那些种子,我把它撒在这上面了。我没想到我真的能把它们种出来,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呃……”
丁绽其实已经忘了,她不记得自己有给过秦熙园这种东西。
“种子?”
秦熙园点头说:“对,就是你给我的种子。现在它能长出来,那就说明以后我们能在这里种东西了。”
地里能种出东西就等于饿不死,秦熙园能不激动亢奋嘛。
地上除了冒芽的这一盆作物,还有另外一盆,不过另外一盆上面只有土壤,没有什么变化。
“这里面种的又是什么?”
“是我在找的普通种子,我种的时候把你给我的和我后来找的种子分开了,就想看看能不能活。”
秦熙园说:“没想到大佬你给我的种子还真是管用,不知道这种普通种子是长得慢还是没有发起来,我想等再观察一段时间看看。”
两个孩子围着刚发芽的盆转,丁绽也发现屋子里有多出来的新东西。
房梁上挂着刀具,地上还有一摞铁锅铁铲。
丁绽指着多出来的东西,问:“这你又是在哪淘的?”
秦熙园看了一眼,眼里闪过无奈,解释说:“这可不是我在外面捡漏来的,是铁匠送来的,说是报恩,非要给咱们送一大堆他做的东西,不收他不走。我看拒绝不了,就捡着几个实用的东西拿了。”
“嗯,以后家里缺什么,你和苏也都可以去找他来帮咱们做。”
“行的。”秦熙园说:“我就是这样想的,免得他天天来送东西,盛情难却,每次拒绝都跟打架一样。”
“这两天没遇上什么事儿吧。”
“还好,都是工地上的事儿,都已经解决了。”
丁绽说:“车子我已经找来了,一会儿你去小屋那里,让张见山他们带个会开车的人过来。”
“好嘞。”
有事做的秦熙园早上随意扒了两口饭就跑出去了,等丁绽他们吃完饭,秦熙园就带着张见山来了。
两个孩子跟苏也去洗碗,丁绽和张见山坐在客厅里说话。
丁绽从兜里拿出车钥匙:“这是门口那个卡车的车钥匙,你们拿着,里面我给你们留了一壶油,剩下的油就先放我这儿,等你们用完了再过来拿。”
张见山没想到丁绽还真把车带来了,心里对丁绽很是钦佩:“老板你放心,这车我一定会好好看管的。”
“车子无所谓,你们多注意安全才是真的。”
张见山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动:“是,我们一定会注意安全的。”
“出了任何事,都可以来找我。”
“好。”张见山觉得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格外让人信服。
跟着她,说不定真的有希望在末世里活下去。
系统提示丁绽信仰之力加100的时候,丁绽挺意外的。而且给她加信仰之力的不是别人,就是眼前这个建筑师张见山。
她这是……被这个人类认可了的意思吗?
丁绽露出一个笑:“以后用得着你的地方还有很多,你们多辛苦一点,酬劳从今天起我会加倍给你们。”
张见山没想到竟然还会有这么好的事情,立刻喜笑颜开地说:“谢谢老板。”
有了这辆卡车,盖房子的事就能加快进程了。
张见山和丁绽在说话,孙国富后脚也来了,他带着自己的侄子孙兴,想带着年轻孩子多露露脸,在丁绽面前混个眼熟。
孙国富是来汇报新员工情况的:“好几个朋友都求着我来了,问我咱们这儿还招人不招?头一次已经招了二十多个了。这也拿不准注意,所以就过来问问老板你,你看还打算招人吗?”
“总人数控制在一百以内吧,正好让小屋和孤儿院两个房子一起盖,新招来的人张见山你们给他们安排工作,每个人的工作量要确保一致。”
“行的。”得到准话的孙国富又带着自己的侄子孙兴离开了。
出了门,孙国富就揣了孙兴一脚:“那个小兔崽子来的时候,小嘴叭叭挺能说,到了人家跟前跟个闷葫芦似的,你这样谁看的见你,跟个背景板一样,你当你是贴在门画上的财神爷啊,你觉得你招人稀罕是吧?”
孙国富揣的不重,孙兴还跳开了:“叔,我这不是紧张吗,下回哈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