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熙园一直知道两个小孩儿都有在刻意的训练自己的异能,却没想到实力竟然已经这么强了,竟然能挡枪的子弹,还能一下子把四五个大男人撂倒在地。
“菁菁~你太帅了~”秦熙园坐在敞篷车里已经感动的哭了,干嚎,打雷不下雨。
丁菁扬起下巴对着车上的男人,脸上带着盛气凌人的傲慢:“放了她。”
只可惜丁菁的声音稚嫩,让她这份凌厉锐减了一大半,看起来更像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丁菁面不改色,她知道自己和弟弟的成功始于侥幸和出其不意,他们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人在第一时间丧失战斗力。
好在她的想法和判断是正确的。
男人的同伙在地上哀嚎着,丁菁见车上男人还想有反抗的意思,直接把手盖在了地上的一个男人的嘴巴上。
她手上有冰霜的寒意,被捂住嘴巴的男人面露出恐惧的神情。
秦熙园也成为了车上男人的人质:“你想干什么?”
丁菁并不畏惧:“你放了她,我就把这些人还给你。”
其他抽搐倒地的人痛苦地喊着:“辉哥,辉哥救救我。”
辉哥半截的眉毛下的眼睛里带着浓重的戾色:“都是一群没用的东西,都给我哭嚎什么。”
丁菁不给辉哥反应的机会:“我说123,如果你还不把她放了,那我就让这个人永远也开不了口。”
丁菁不急不慢的数的数字,另一只背在身后的手已经开始冒出了虚汗。
秦熙园被辉哥掐着脖子,更是大气不敢喘。
就在丁菁数到三的时候,辉哥松开了秦熙园,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行,不就是放了她吗,我们跟她也无怨无仇,咱们也没必要为了这事儿,闹得你死我活。我把她放了,你把我兄弟还回来,这事儿咱们就算了了。”
秦熙园踉跄下了车,落地时双腿已经发软了:“真是太刺激了。”
丁菁说:“张叔叔,你先带我弟上车。”
张见山从旁边绕过来,抱起丁熠离开了包围圈。
秦熙园也立刻跑到了丁菁后面,占了丁熠的位置。
秦熙园倒是想挡在两个孩子前面,但是他发现自己实力还不如丁菁呢,站前面只会碍事儿。
丁菁也如她所说那样放了辉哥的兄弟们。
几个人几乎逃也似的爬上了车。
辉哥坐在敞篷车上:“好了,你可以让道了吗。”
丁菁隔空对着车上的张见山点了点头,张见山便把卡车开出去了。
见辉哥的敞篷车也启动了,秦熙园这才是松了一口气,转头就抱起丁菁亲:“嘬嘬嘬,你真的是天神下凡吧,菁菁,你出现的太及时了,我以为我以后就见不着你们了。”
“松开,很多口水。”
丁菁偏过头,不让秦熙园亲:“快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丁菁从秦熙园身上滑下来,整了整身上凌乱的衣服:“你也真是的,没有能力就不要乱替别人出头。还好被我撞见了,如果我看不见怎么办,你是不是就要被他们抓走了?”
秦熙园心有愧疚:“抱歉了,以后不会了。”
秦熙园瞥见远处地上受伤的石头,还是跑了过去。
“石头,你怎么样?”
“熙园……”
秦熙园鼻子有些酸,她发现落在石头脚上的伤和他爸爸李平跛的那只脚在同一个地方。
秦熙园扶着石头起身,腰还没有直起身,就听见身后传来剧烈的响动,灰尘四起。
伴随剧烈的轰炸声,秦熙园和石头双双趴到了地上。
秦熙园的身上,脸上,脖子上砸满了泥土,秦熙园错愕的回头。
丁菁躺在地上,身上盖着泥土,不知是死是活。
“菁菁!”
丁菁翻了一个身,艰难的咳嗽,把鼻腔和嘴里的土给吐了出来。
秦熙园把石头拖到平缓的马路上,略显慌乱地冲向了丁菁。
只是还没等秦熙园靠近,临近的子弹挡住了她的去路。
辉哥跳下敞篷车:“他妈的,差点被你个兔崽子给耍了。”
辉哥现在已经确定了丁菁的实力:“一个一级异能者者,竟然敢跟我耍花枪,还真就唬住我了。”
辉哥大步向丁菁靠近,秦熙园也随即动了,她又莽又冲动,身边的子弹应声而来。
秦熙园一边尖叫一边躲避,在辉哥过来之前抢到了丁菁。
秦熙园把丁菁抱在怀里,用自己微弱的异能释放水球去阻止辉哥的靠近。
但秦熙园的异能实在太弱了。
轻飘飘的打在辉哥身上,不痛不痒。
辉哥嘲讽的看着秦熙园:“呵,这小朋友说的真是没错呢,就这点能耐,还想保护别人,我看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是把她让给我,求我饶你一命吧。”
“你放屁!”秦熙园说:“我就算死,也不会把她给你的。”
丁菁在秦熙园怀里咳嗽着。
辉哥看丁菁还能动,捻着土向她们攻击。
“刚才不是很强吗,现在怎么这么弱?”说着,辉哥大笑了一声:“看好了,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下场。”
地下扬起来的土,瞬间要将秦熙园和丁菁淹没。
一根藤条,从远处飞过来,缠在了秦熙园的腰上,在土将他们淹没的瞬间拉了出来。
辉哥站着不动:“你又是谁?”
劫后余生的秦熙园喊:“小也!”
辉哥不知道外区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异能者了。
苏也把秦熙园和丁菁带回到自己旁边,和远处的辉哥无声对峙着。
也就是在这一来一回的气息交错间,辉哥胸口里的血吐了出来,他发现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已有了出血的症状。
很强的威压。
辉哥立刻做出判断,在同伴把车开过来的时候,人就跳进了车里。
“开车。”
敞篷车的速度被辉哥调到最大,结果在逃离的时候还是翻了车,一根藤条横在路中间,里面的人全部从车里栽了出来。
敞篷车在地上翻了好几圈,车上的一些零件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我让你们跑了吗?”
苏也用树藤把它们全都捆了起来,捆成了串串,一个人打滚,另外一个人也跟着滚,看起来热闹,搞笑又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