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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落魄世子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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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世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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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冬和云归二人前脚出门,贺北庭便问道。

    “忍冬几岁了?”

    “十五岁,怎么了?”

    “嗯,云归十七,我瞧着两人年岁上也算相合。”

    周司宁点头道:“嗯,年岁相合的确很重要。”

    贺北庭心一颤,“你嫌弃我老?”

    “没有,年岁什么的不重要,人对了才重要。”周司宁果断摇头,求生欲拉得满满的。

    贺北庭说道:“那,你把苏玖给的那枚令信还回去,咱们不要他的。贺家的所有资产,包括人力物力,你皆可全部调用,包括我都听你的调派。”

    周司宁睨着贺北庭,半晌后说道:“你这又是怎么了?那枚令信,是因为当初我要收拾常家,为了方便我调派苏家掌柜做事,表哥才给我的。

    只所以一直没还,一是后续的诸多事儿都还得用,二是表哥说那是苏家给我添的嫁妆,有了这枚令信,不论我是用人还是用钱都方便。”

    半个苏家做添妆?!

    这苏玖也是真敢给。

    贺北庭以手沾水在桌上描了个图标,然后道:“凡带有此图标的产业,你那枚青玉,皆可调派。”

    周司宁盯着那个图标,越看越觉着熟悉,半晌后,抬头看向了贺北庭。

    “望江楼是你的产业?”

    不待贺北庭说话,周司宁又道:“那旧都那边的也是?”

    “嗯,还有李记、王记和芙蓉坊。”贺北庭大方的承认道,“不只旧都那边,其他各地凡带有此图禁的也都是。”

    听了贺北庭这话,周司宁默然了。

    难怪望江楼里千金难订的兰亭序,他不论什么时候去了都有位子。先前她还以为是他早就订好了的,不成想那竟是他的产业。

    可,为什么都是吃食类?

    周司宁如此想着便也如此问了。

    “因为,你爱吃。”贺北庭答的毫无压力。

    周司宁嘴角抽了抽,什么叫她爱吃,她怎么就爱吃了?可想驳上一驳,却在这时,有一名暗卫闪身而至,一照面就快速的说道:

    “主子,东城那边出了岔子,周大人受伤了……”

    “什么?”周司宁腾地就站了起来,连声问道:“什么样的岔子?怎会受伤?伤的可重?”

    暗卫摇头,“临风大人传信出来,请主子过去。具体,属下不知。”

    是了,先前在城门时,便有人飞马急请父亲,说的就是东城有变。那个时候,她瞧着父亲脸色虽变,面上却没有急也没有慌,便以为那是常态。

    如今想来,事事都透着异常。其一,黄厚德封城锁门三日有余,那位宜城主事的杨大人却半点声响都没有。其二,父亲离城三日未归,那位杨大人也仿若不知般没有任何反应。而父亲刚回,他就着人飞马来请了。

    “北庭,宜城主事的那位杨大人,官声、人品如何?背后可有人?”

    “别急,兴许无大碍。那位杨大人没有问题,我查过他。”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往外走。待他们走出去时,门口已备好了马匹,都是官驿里日常传信用的良驹。

    当然,再是良驹也没法儿与贺北庭那匹逐风比。

    贺北庭看了一眼周司宁,率先飞身上马,然后伸出手道:“上来,我带你,我骑的快一些。”

    周司宁没有矫情,借着贺北庭的一拉之力坐到了他的身后。虽然她会骑马,可诚如贺北庭所说,他带她会快一些。

    也幸亏如今这宜城实行关门闭户的策令,所有百姓等闲不许上街闲逛,否则他们还真无法在大街上打马如飞。

    到东城地界后,一下马,贺北庭便带着周司宁大步往里走,可离着栅门还有些距离时,便被人喝止了。

    “东城重地,闲人免进。”

    贺北庭眸光一寒,刚要发作,才记起他现在顶着的是一张扔进人堆里便找不出来的寻常大众脸。

    然后便扬声道:“我是贺家人,这是我家少夫人,来探我家世子。”

    周司宁虽然也是奉命而来,可她就只是来送药。按说送了药,便该离去,甚至她都不该进到这宜城里来。

    可,周长柏在这里主事,贺北庭在这里维稳,她来都来了,入城探亲也未尝不可。但行事上,就只能捏个由头。

    可为什么就不能是女儿来寻找父亲,非得要用贺家少夫人来探病这么个由头?可转念一想,似乎这个由头更加稳妥些,也更能隐蔽身份。

    毕竟,可不是谁都知道贺北庭的未婚妻是周家小姐。

    贺家少夫人?

    恰好,今天在栅门外轮值的有一队人是跟着贺北庭来的禁卫军,其中领头的那个闻言便上前说道:“没听说贺世子成亲了啊,你可有贺家的腰牌?”

    贺北庭如言亮出了腰牌,那人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怪异了起来。

    “你这腰牌从何而来?”

    周司宁扫了一眼那枚腰牌,有些想捂脸,贺北庭亮得是他自己的腰牌一点儿没错。可关键是,他现在不是他本人啊。一个普通的贺家仆从,随身带着世子的腰牌,这可能吗?

    “为方便少夫人行事,我家世子离京前,将腰牌留给了少夫人。”

    嗯,这个理由勉强说得过去。

    那人又道:“那,你的腰牌呢?这并不能证明,你就是贺家人,反而军爷我有理由怀疑是你胁持了贺家的少夫人。”

    那人边说边打了一个手势,随即,忽拉拉涌上来一队人,将贺北庭和周司宁团团围在了中间。

    然后又指了一个人去请临风过来认人。

    周司宁不想再多担搁下去,直接掏出了那枚皇家令信,说道:“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一瞧见那枚令牌,所有禁卫军全都跪了,禁卫军里就没有不识皇家令信的。皇家令信也分等级,皇子、郡王、公主、郡主等都有象征身份的皇家令信,而周司宁手里捏着的这枚,就是最高等级的皇子令信。

    可就是这样的一枚皇子令信,却捏在了一个女子手里,这身份还用问吗?就说没听说过贺家世子娶妻,果然贺家少夫人什么的就只是个由头。

    “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之处还请贵人恕罪。”

    一见禁卫军跪了,后面那些也跟着跪了。

    “无妨。”周司宁边说边抬脚往里走,贺北庭也垂着眼亦步亦趋的跟在身边,将一个仆从的身份拿捏的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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