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宜这话说的没错,即使他跟着宋时宜过去了,也是给宋时宜他们添乱,还不如是在这里楚家等着。
“那楚瑶就拜托给宋大师了,还希望宋大师可以把楚瑶给我安全带回来,我肯定感激不尽。”
楚天阔对着宋时宜鞠躬,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宋时宜身上。
“师父,我现在就过去开车。”
事情紧急,江若悬想要第一时间出去开车,却被宋时宜拦住。
“我们直接过去就好。”
事态紧急,宋时宜从怀中拿出一张符纸在空中画出一个圈,直接带着陆玄瑾和江若悬进去。
现在已经管不了江若悬能不能承受光圈的压制了。
“荒楼到了。”
他们一出来就是荒楼,眼前的荒楼依旧是看不出一点阴煞之气,好像只是一座普通的楼层,只是许久都没有人住在这里。
“你还记得青烟消失的那栋楼吗,不管那个黑袍人到底是谁,肯定都是在哪里,你过去拖住他,我和陆玄瑾开通镜。”
江若悬点了点头,刚想离开就被宋时宜拉住,“我还给你找了个帮手,要是有事你们还可以相互扶持一下。”
宋时宜算了算,她之前发了位置给陈大师,这个时候估计是要过来了。
“你先过去,到时候陈大师会直接去找你的,记住不能逞强,要是觉得拖不住了,就直接跑。”
宋时宜还是不放心,又从怀里拿出好几张符纸递给江若悬,“我们问道观虽然没钱,但我们符纸多的是,打不过我们就跑,这些符纸威力巨大,你也不用觉得可惜直接朝着那人扔就好了。”
江若悬点了点头,从宋时宜手中接过符纸,心中却越发坚定,师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他定不能让师父失望!
江若悬的背影越来越远,宋时宜收回目光,把玉钗从发髻上拿下来,放在陆玄瑾手上,轻声嘱咐,“你要记住这玉钗不能离身,否则我也会不知道该怎么保护你。”
荒楼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宋时宜还不明白。
陆玄瑾真是带着紫气,不知道会引来多少邪祟精怪,说不定身上的紫气溢出,还会被黑袍人察觉。
玉钗可以隐藏一切气息,等下开启通镜时,玉钗也可以隐藏陆玄瑾身上的紫气波动。
“我们找个隐蔽一点的地方去开通镜。”
刚刚他们突然出现在荒楼,已经产生巨大的灵力波动,他们在外面藏的时间越长,那人发现他们的可能性就越小。
现在江若悬已经进去,若是黑袍人还在里面,心思肯定都已经放在江若悬身上,这个时候他们进去肯定不会引起关注。
宋时宜拿着一张隐藏气息的符纸和陆玄瑾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要是想要通镜所看到的范围大,他们就需要找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宋时宜望着一处楼顶,想要传送上去,但想了想传送的灵力波动太大,说不定会被发现,还是得注意一下。
“看样子我们得爬上去了。”
看着宋时宜拿着符纸的手又重新放下,陆玄瑾也知道宋时宜这是什么意思,拉着宋时宜的手朝着旁边的楼层走去。
等两人爬到天台上已经是大汗淋漓,宋时宜揣着气,她从来都没有爬过怎么高的楼,如果下次看到顾清河,她一定要让顾清河装个电梯。
“你注意一下周围的动静,我还要准备一点东西。”
他们的气息虽然已经隐藏,可身形还是一直都露在众人面前的,尤其是在天台上,两个活人还是很明显的。
只希望江若悬和陈大师能够拖住黑袍人,不要让黑袍人注意到他们。
“若悬,我们在天台,你注意拖住黑袍人不要让他们注意到我们。”
想着上次给江若悬的通讯符还没有用完,宋时宜松口气,他们还是可以很快就联系上的,要是江若悬出事,也能第一时间和她说说。
还在楼梯上寻找黑袍人的江若悬听到宋时宜传来的消息,微微一愣,一时没有注意,一股煞气从旁边朝着他涌过来。
煞气如同是带着刺一般刮在江若悬的身上,感觉到身上的疼痛,江若悬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运用符纸将身边的煞气清除干净。
现在敌人在暗,他必须得打起所有的精神才行。
这样子才不会被那些邪祟有机可乘。
“师父,我所在的楼层已经出现邪祟,我一定会拖住他们的,还请师父放心!”
把通话传过去后,江若悬又警惕的看着四周,不停的寻找着黑袍人的身影。
“现在有没有我需要帮忙的?”
宋时宜还在旁边忙碌着,陆玄瑾在旁边守着,周围还是一成不变,没有因为他们的到来而改变什么。
“不用,就是一个普通的阵法,我自己布置一下就好了。”
宋时宜摇了摇头,她的身前已经摆放着几张符纸,围成一个圆圈。
宋时宜又从小包袱里面拿出自己的小镜子摆在圆圈的中间,形成一条线,将镜子一折对准江若悬所在的楼层。
镜子还是普通的镜子,里面完全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若悬,我现在就要开启通镜,你再坚持一下,若是坚持不了就直接离开。”
江若悬在遇到邪祟后就已经找到了黑袍人,两人打斗一翻,江若悬完全就不是那黑袍人的对手,过手没多久就已经完全落了下风,要不是有宋时宜送的符纸傍身,说不定早就交代在了这里。
他一直都没有和宋时宜传话,就是害怕宋时宜会担心他的处境,还要分出一部分的心出来关心他。
没想到是宋时宜先联系他了,这就说明宋时宜没事。
江若悬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摔在墙上,从墙上跌落掉在地上,江若悬控制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来,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时,脑海中突然响起宋时宜的声音,通镜马上就可以开启,即使是他倒在这里,也没有关系。
为了师父,为了问道观,为了那些被神算观所迫害的人,即使是去死,他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