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问道观就这么一点东西,还要整天带在身上?”
纸片人沉默了一阵,看着宋时宜的小包袱,要是所有的财产都只有这么一点,那也算不上有很多东西,就是很普通的一人。
甚至还不如她娘亲这个散修。
“我问道观虽然一般,但是问道观里面的人厉害啊,不管是我还是祖师爷,或者是我这个亲传大弟子,不管哪个都是可以拿出手的厉害人物!”
宋时宜微微颔首,对问道观的人和事都十分自豪。
“所以你们问道观就三个厉害人物,那还不如我娘亲呢。”
纸片人背过身去,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道观只有一两个厉害的人的,感觉也不怎么样嘛,还是她娘亲厉害一些。
宋时宜不过是仗着是一个道观的观主,有很多宝贝,这才能和她娘亲比一比,要是没了这些符纸和宝贝,还不一定能都斗过她娘亲呢。
“也不是,我们问道观就我们三个人,却个个都是高手,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问道观从来都不接收弱鸡,没有一点能力的人都不配来我们问道观!”
宋时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们问道观没什么人又怎么了,只要她能说,再小的一个道观在她这里都会成为一个超级厉害的道观。
而且问道观本来就很厉害,迟早也会被其他人看到问道观的优秀。
“三个人也能有道观?”
小纸片人迟疑片刻,看着宋时宜怎么越来越像骗子了,而且她也没有听娘亲说过什么问道观,宋时宜别真的就是那种骗子吧?
“你们是不是三个散修组合在来一起,觉得散修的名声有些难听,所以故意弄了个问道观出来?”
宋时宜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她以为被一些家里有钱有权的人大少爷大老爷鄙视一下也就算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小纸片人给鄙视,看不起。
“别说了,你要是再说时宜就该生气了,到时候时宜可不会对你有这么大的耐心了……”
两人一直在这里贫嘴,陆玄瑾就在旁边看着,要是宋时宜以后有了宝宝,是不是也会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陆玄瑾很期待会有那么一天,只希望到时候陪伴在宋时宜身边的还会是她。
“那行吧,我就不戳你的痛处了……”
小纸片人看了看宋时宜,看到宋时宜的脸色难看,只能是叹口气,一副对宋时宜很好的样子。
宋时宜:不气不气,不能给一个没有脑子的纸片人计较这么多。
她身为一馆之主,怎么能和一个小纸片人计较,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说问道观关注欺负人,不对欺负纸片?
“行了,你自由了!”
把心里的怒气全部压了下去,宋时宜摆了摆手,纸片人顿时就觉得自己身上符纸的禁锢消失,她能够自由的活动了。
是宋时宜解除了禁锢,虽然表面上还是很开心,但纸片人还是有些试探的看着宋时宜,轻声道:“你不是害怕那些纸人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寻过来,说我在符纸里面会安全很多,现在怎么又要解开我身上的符纸了?”
宋时宜怎么一会一个说法,是不是有点问题啊?
“之前是没有找到那些纸人的位置,什么信息都不清楚,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点,我们肯定是要自己出击了!”
宋时宜摊开手心,上面赫然是纸人的一片。
在用透明胶缠上纸人时,宋时宜就想到了后招,要找到纸人的老窝,肯定是有纸人的气息。
纸人敢跟踪他们,她怎么会不敢直接找过去呢?
“宋观主,不好了……”
宋时宜带着人刚刚走了两步,脑海中就浮现出陈大师的声音,把通讯符拿出来一看,原来是陈大师在给她通讯。
宋时宜皱了皱眉,这才过去多长时间,陈大师一行人不会就出事了吧,这也太弱鸡了吧?
“陈大师,有什么事吗?”
宋时宜本来是不想管的,可想着都是玄门的人,之前陈大师还帮过她不少忙,还是先问问情况,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呢?
“倒不是我们出事了,是陈礼去找你去了!”
对面陈大师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陈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问到宋时宜的下落后,就直接找宋时宜去了,留在空地的玄门中人是打算原路返回的,他还要主持大局,没有办法去找陈礼,只能将这件事情先告诉宋时宜。
还希望宋时宜能够分出一点心去管一下陈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陈礼怎么会过来?”
陈礼不应该是在玄清观解决问题吗,怎么会来巡风镇,而且他还那么小,又是谁带着他一起过来的。
“这我就不知道了,陈礼像是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自从临仙没了之后,玄清观对陈礼的态度就有了很大变化,也没人管陈礼,只是给他一口饭吃,估计跑出来也不会有人在意,若是宋大师想去看看就看看,若是不想那等我把玄门弟子送出去之后,在进来找他。”
陈大师叹口气,终究是放不下让陈礼一个人待着。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一个人在寻风镇,得有多危险。
“陈大师,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们了,我们早就在巡风镇了,不管你找什么法子估计都很难出去,只有找到巡风镇的秘密,破除禁制才行。”
宋时宜叹口气,她不可能不管陈礼,只不过陈大师的行为还是让她觉得诧异,都已经在巡风镇了,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出去。
“陈大师想着找出路,还不如是多注意一下身边,别被人一直盯着都不知道。”
她都会被那些纸人给盯上,这不就是意味着陈大师他们也可能被那些纸人盯上,在暗处盯着他们。
说罢,宋时宜直接掐断了通讯符,陈大师那块有那么多人,自然会有自保的手段,不需要她多操心,现在她更关心的是陈礼。
陈礼一个人进来,要是没被纸人注意到才好,要是纸人也盯上了陈礼,那才是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