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仙长老脸上带着几分疯狂,等陆玄瑾二十六岁生辰,他们完成自己的伟业,到时候不管是几个宋时宜都对她没有办法。
之前宋时宜给她的那些屈辱,她都会还给宋时宜!
让宋时宜知道她的厉害!
“这件事情不是我们可以说的,现在正是我们神算观的关键时刻,可不能放松。”
堂主摇了摇头,临仙长老就是太自大了,这才会让宋时宜一次又一次逃脱,还让宋时宜把身份揭开。
但临仙长老会害怕宋时宜,但他不会。
“是,堂主。”
似乎是想起了宋时宜给自己带来的屈辱,临仙长老笑容僵住,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二,最后还是要理由头。
堂主说的没错,她就是太小看了宋时宜,这才会让宋时宜找到那些破绽,她这才会在玄门身败名裂。
“宋时宜的厉害我都看到了,你的踪迹败露也不全是你的问题,这件事情我已经和观主禀明,只好你好好为我们神算观做事,不管你想要什么我们都会给你带来。”
堂主拍了拍临仙长老的肩膀,示意临仙长老起来,随即又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宋时宜身上,轻声道:“宋时宜的厉害我已经看到了,但我们这次准备的礼物也不差,如是可以就直接把宋时宜留在这里,但要记住,陆玄瑾不能动!”
面具之下,堂主脸上勾起一抹笑容。
他们本来是不打算和宋时宜对上的,都没有再去针对宋时宜,是宋时宜自己多管闲事,想要破坏他们的计划,这才会来到这里。
既然如此,他们不仅是可以拿下顾家,还能将宋时宜一网打尽!
只不过宋时宜身边的陆玄瑾倒是个麻烦。
他们想要对宋时宜动手,却又不能伤害陆玄瑾,只能将两人分开,可宋时宜不知道给陆玄瑾下了什么药,竟然让陆玄瑾这一路上都跟着宋时宜。
“可我们养的纸人都有自己的意识,肯定知道对谁动手啊,虽然宋时宜厉害,但堂主是不是太小心了一些?”
刚刚宋时宜都被那些纸人包围了,要是他们选择动手,宋时宜不死也会重伤。
到时候他们在对宋时宜动手,便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毕竟一个受伤的道士,能有什么本领?
自己的精力都不够,怎么可能抵御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
现在倒好,让宋时宜找到一个纸人,还是一个对巡风镇地形很熟悉的纸人,以后他们想要在巡风镇做什么,做什么岂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谁知道宋时宜会知道什么,要是宋时宜有别的准备怎么办?”
宋时宜才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就连她身边的几个人都有各自的厉害之处。
说不定宋时宜早就知道巡风镇到底是什么情况,就是等着他们主动出击,到时候将他们全部铲除。
“堂主,我觉得你很多都是没必要的,宋时宜固然厉害,但我们的巡风镇也不差啊,趁着宋时宜对巡风镇还没有什么了解,解决掉宋时宜,肯定可以给我们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
临仙长老盯着宋时宜,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她想宋时宜早点去死!
“你这是在教我做事?”
闻言,堂主脸色有些难看,他都走到这一步了,知道的怎么可能会比临仙长老少,临仙长老不过是一个被宋时宜打到再也起不来的一个废物,也敢在他面前叫嚣。
“的确是我的问题,还请堂主恕罪!”
临仙长老咬了咬牙,神算观里规矩众多,尤其是等级尤为森严,她既然是下属,就必须听话,否则就会受到相应的责罚,即使他做的事情才是对的。
但没有办法,事情就是如此,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
“顾家人怎么样了,已经攻破了吧?”
两人看着宋时宜一行人沉默了许久,就在临仙长老以为堂主不会在说什么时,凌冽的声音却从旁边传来。
只不过临仙长老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复这个问题。
顾家人虽然早早的就走进了巡风镇,可不知道他们身上有什么法宝,竟然逃脱了他们之前的搜索,还和那些走近来的玄门之人汇合。
那些人都躲在巡风镇的一处房子里,用符纸形成了一个保护区,他们想过很多办法进去,却都是徒劳。
如今顾家人还有走进巡风镇的玄门之人都躲在里面,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那些走近玄门的人厉害人物,其中不乏有各大道观的长老,再加上巡风镇恶名在外,这些人在进入之前都做好了十足十的准备,身上带着不少法宝……”
“所以还是没有攻破了?”
临仙长老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堂主打断,堂主的眼神带着几分怨毒,看着临仙长老,似乎是在看一个没用的废物。
“我……”
临仙长老低垂着脑袋,却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毕竟堂主说的没错,是她还没有将顾家那群人给弄死!
“算了吧,慢慢来,宋时宜没那么聪明,肯定不知道我们巡风镇的秘密。”
许久,才听到堂主哀叹一声,看着临仙长老,“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尽快将顾家还有那些传进来的玄门人弄死,宋时宜那边就不用你操心了!”
他要亲自去回回那个宋时宜,看看到底有多厉害!
“堂主,属下和宋时宜交手更多,对宋时宜也更加熟悉,觉得对付宋时宜还是属下更合适!”
临仙长老脸上带着几分坚决,宋时宜害她走到这一步,她更想亲自了解宋时宜,为自己出气,然而堂主却要给自己分配别的任务,临仙长老怎么会甘心?
“临仙?”
闻言,堂主微微皱眉,看着临仙长老嘲讽一笑,“我看你是在玄门待了太久,都习惯自己临仙长老的身份,倒是忘记了自己还是神算观的人了!”
“属下不敢!”
临仙长老跪在地上请罪,摇了摇头。
“不敢?”
“若是不敢,又怎会三番两次对我的决定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