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翡翠，也赌石。”林森笑道。
“哟，帅哥这是通吃呀。”老板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货架上说道：“左边是翡翠，有毛货也有成品，你们可以自己挑。”
“右边都是翡翠原石，赌性比较大。看你们年纪轻轻的，经验不是很丰富，我劝你们真想赌石的话，可以先玩玩毛货。”
“林……林林，什么是毛货呀？”古小爱虽然有古道这么一个厉害的爷爷，但似乎对翡翠赌石之类的事情，一片空白。
她本想叫林森的名字，但担心有人认出林森，便改口了。
林林？
林森嘴角微微一勾，笑着说道：“所谓的毛货就是没有抛光过的翡翠石。就像是一般的木质家具一般，要是没有人打磨表面的话，就会有毛刺一样。”
“毛货因为外边有一层隐晦的薄膜，让人看不真切里头是什么品种的翡翠，所以带有一定的赌性。但不管如何，至少还是翡翠，不会亏得一点血本都回不来。”
“小哥很懂行呀。”那个老板本想解释，但听林森说的详细又生动，当即就笑了起来，说道：“不错，这就是毛货。”
“天光墟鬼市那边，基本八九成都是这样玩的。帅哥美女，我看你们头一次来这里，不如先玩玩这个吧。”
“好，那林林我们买几个吧。”古小爱说道。
林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可以，你先挑选，等挑好了之后，我再和你说其中的门道。”
“嗯，有你在一旁压阵，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古小爱笑了笑，大胆的朝着那些毛货看去，一块一块的挑选。
她不懂什么技巧，林森也没有打算一开始就教她技巧，而是先让她凭感觉试试看。
一旁的老板见此，在一旁轻笑着，瞥了一眼林森，低声说道：“帅哥，你这个男朋友当的不容易呀，为了在女朋友面前表现出懂行的样子，很吃力吧？”
装懂行？
林森嘴角微微一抽，开口说道：“老板你误会了。”
“我懂我懂，你放心，我是过来人，我不会揭穿你的。何况你也没坏心眼不是吗？”老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周围一些客人笑着说道：“帅哥，翡翠原石还能用手电筒照射着看看，能看出个所以然来。但这种毛货，可是不准用手电筒的，摸起来也都像是有种磨砂的感觉，根本就没有什么门道。”
“你可要小心，别到时候被你女朋友揭破了。”
“多谢各位关心。”林森哭笑不得，他想说，这东西还真的有规律和一定的技巧。
要不然天光墟鬼市那边，岂不是全靠运气？
大家见他虚心接受了自己的意见，都露出了一个善意的笑容。
“林林，我选好了，暂时就这两块吧。”过了一会儿，古小爱拿着两枚毛货走过来，有些忐忑，也有些期待的问道：“你看怎么样？”
林森拿过来看了看，有些惊讶的说道：“小爱，你的直觉真好！”
“这么说，我选的都是好东西咯？”古小爱惊喜的说道。
“嗯，一枚是白底青，虽然属于糯种翡翠，但底子相当的好，应该能够价值二三万块钱。”林森笑了笑，开口说道：“这第二枚就更好了，是糯冰种无色翡翠，而且有胶感，价值在五万上下。”
“哇，那我岂不是赚了！我刚才看这两块报价，一个是一千八，一个是三千块，总共都没有五千块呢！”古小爱高兴的说道。
周围的人听到两人的对话，不少都笑了起来，暗自摇头。这个帅哥说的真是头头是道，但就是这嘴太会说了。
都还没有抛光呢，你就敢这么确定？
等下抛光出来，发现东西不对，你可怎么办？
这不是在人家女孩子面前丢脸吗？
作为过来人的店老板立即说道：“帅哥真是好眼力呀，不过你刚才说的应该是最好的情况吧。”
“什么是最好的情况？”古小爱狐疑的问道。
老板立即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美女，最好的情况就是理想情况下，你手上的两块翡翠就和这位帅哥说的一样。不过也有运气不佳的时候，抛光之后说不定会发现，并不是那样的，那不是这位帅哥说错了，只是这位帅哥报喜不报忧嘛！”
“对对对，这个帅哥就是太喜欢你了，所以不忍心说不好的话。”其他的人也立即帮忙圆谎。
古小爱脸颊绯红，娇羞的看了看林森，然后看向别的地方。“谢谢你这么替我的心情着想。”
“我……”
林森张了张口，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什么最好的情况呀？
哪有这种说法？
不过他也看得出来，店老板和店里的几个客人是在帮助自己，怕自己等下丢脸才这么说的。
他也只好朝店老板等人笑了笑，掏出一叠现金，说道：“东西我们买了，抛光吧。”
“帅哥你放心，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抛光。”店老板笑了笑，朝着他眨了一下眼睛，我够意思吧？
林森哭笑不得的说道：“老板，真不用放慢速度，正常抛光就好了。”
“嗯？”店老板愣了一下，旋即有些佩服的看着他，低声说道：“没瞧出来帅哥你是真的坦荡呀，在女朋友面前都不怕丢面的，是条汉子。”
“老程，给这我帅哥快点抛光。”
“好的老板。”老程是店里的解石师傅，也是抛光师傅。拿着那两枚毛货，就在机器上抛光。
才过了一会儿，老程就哎哟了一声，吃惊道：“哟，白底青啊！这么漂亮的白底青，不便宜呀！帅哥，多少钱买的呀？”
“一千八。”林森笑道。
“那你赚大了，这枚至少两万块！”老程羡慕的说道。“你运气真好呀。”
周围的一些人听到这话，有些吃惊的扭头看过来，真是白底青呀！
店老板错愕的看向林森说：“帅哥你嘴巴开过光呀！说白底青就白底青，第二块不会真的是糯冰种无色翡翠吧！”
林森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店老板心下一惊，连忙说道：“老程，抛光第二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