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可犹豫的看向了我空无一物的手心,随后她再一次扬起了几丝微笑。
“哎呀,也许是我想的太多,我想着也许他的身上会有些什么线索呢,没想到居然什么都没有啊!”
说完这些,许可可便一脸意味深长的盯着我,似乎是在判断着我的表情。
我心中对她有了疑惑和怀疑之后,就已经隐约的觉得这个家伙有些不对了。
每一次我在发现线索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许可可似乎是想要杀了我们几个。
所以我这才一直将线索隐藏起来,没有暴露在他的面前。
刚刚他眼神当中的恶意我看的分明,很显然,这家伙刚才确实是对我生出了几分杀心。
但是由于我转变的实在是太快,而且他也没有在我的手中发现任何线索,所以他才又一次伪装成了相当和善的模样。
我现在有些搞不清楚许可可跟着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家伙的目的绝对不是很单纯。
我并没有多说别的什么,只是站起了身子,在四周假装寻找了一番。
“这屋子里面怎么就没个水缸什么的东西,我好仔细的把我的手洗一洗。我现在的手上全都是血污,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就在此时,张刚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陈难,刚刚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你的手会突然伸进这死透了的家伙的腹部呢?”
张刚一直以来都默默的跟在我们身边,并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
并且这家伙也一直没有表现出对我们的恶意,所以说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这家伙应该对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意。
想到这里,我也不介意告诉他为什么我这么做。
于是我点点头回应。
“没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因为我在他的腹部的伤口处发现了一条长长的刀痕,我想尝试着看看能不能在他的小腹里面发现一些线索。”
我随后摇一摇头。
“不过很显然应该是我判断失误,他想附上的伤口就只是被刀划出来的而已,我在里面翻找了半天,感觉我都快要被恶心的吐出来了。但是我还是依旧什么都没有找到。”
我装模作样,做出了一副完全对此无奈的样子。
不过在此过程当中,我的目光一直都徘徊在张刚和许可可两个人的脸上。
我在注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想要看看他们两个人现在立场到底是什么。
我能够明显的发现张刚此时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仿佛对我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并不在意。
然而,一旁的许可可脸上却是突然浮现出了一抹劫后余生的庆幸。
仿佛我没有找到线索,让她感觉到无比的欣喜。
不过我的目光很快就被许可可锁定到了,他又一次装出了一副十分担忧愁虑的模样。
“如果说我们什么线索都没有找到的话,那么,我们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我看着他装模作样在我面前演戏,心中只觉得一伙一阵一阵的翻涌。
我实在是有些搞不清楚,这个许可可到底来到这话里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忽然想到了之前的那幅画。
要知道这画可是用鲜血混合各种矿物质原料制作而成的。
而且这一幅画也是因为这些原料所以才能够将人吸入到其中。
但是许可可当时告诉我的原话是他是通过手机上的一副图画,才进入到了这副画之中的。
这番话让我心中感觉到颇为有些疑虑。
因为阿芙夫人给我的这张画还可以说得上是有依据的仿品,说不定这一幅画是通过相同的原料,以同样的绘制方法,模仿出的同样的画。
但是想要用手机上面的图片实现完全一模一样的效果,我觉得这根本就不太可能。
再加上刚刚许可可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我隐约之间感觉许可可说不定是在跟我说谎。
许可可进来这里的方式也许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是通过手机,也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媒介。
但是现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顺利地判断出她到底是通过什么办法进来的。
我只能抬头看向前方,默默的等待着接下来有机会的时候 ,我可以看看袖子里面被我藏起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在屋子里面搜了一圈,但是我却发现这屋子里面干干净净,几乎什么东西都找不到。
我也没有办法找到能够洗手的水。
张刚脸上出现了几分不耐。
“你一个大男人,挑什么挑?现在这外面不是正在下雨吗,而且院子里面不是还有个水缸,你出去直接用这里面的水洗手呗。”
张刚的神情中显出了几分嫌弃。
“如果是我的话,找不到水说不定我早就已经不洗了,哪像你一样,还非得在这里洗手?”
看着他嫌弃的模样,我心中却生出了几分惊喜之情。
这家伙给了我一个台阶下,只要我现在去了院子里,说不定我就能够将我身上藏起来的那张皮子拿出来了。
那么到时候,我就可以看看这张皮子上面到底记录着些什么信息了。
于是我连忙对张刚表示了感谢。
“张刚谢谢你。那我现在就去院子里面洗个手,毕竟现在这身上全都是血污,我自己也有些受不了。”
张刚没有回话,只是轻轻对我点点头。
随后我就大跨步的进入到了院子之中。
我先是伸手借助空中的雨丝,仔细的搓了搓我的双手想要将血污给洗干净。
但是此时天上的雨已经变得小了许多,再加上这些细细密密的雨根本就没有办法能让我仔细的将手搓干净。
于是我只能转头,看向了院子里角落的那个水缸。
只是当我扭过头去查看的时候,我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我感觉到我的后背上瞬间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的汗珠。
因为我看到在角落里面,那还有什么刚刚我看到的水缸。
只见此时那里空空如也,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刚刚那沉重的水缸,居然就在我们在屋子中的这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之内,就直接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我惊骇无比,连忙走到了院子里的角落里查看情况。
我一深一浅的踩在泥泞之中,渐渐地感觉到脚上也沾染了许多的泥土。
然而,我每走过一个地方,都会在这一处地面上留下一串的脚印。
但是我走到角落里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这角落里除了这水缸原本所在的地方,有一个硕大的像是井盖一般的圆。
而其余的地方,居然没有查到任何的痕迹。
如果说真的有人将水缸给推走了,那么起码这水缸的周围应该会印有脚印,或者说应该有水刚被推走的印痕。
但是我却发现这周围什么痕迹都没有,周围的地面十分的平整,除了一串我走过去的脚印以外,其余的脚印还有痕迹都不存在。
我眼神呆滞地盯着地面上的水缸所留下来的印记,只觉得心中一阵阵的恐惧。
因为如果想要让这水缸凭空就这么消失,那么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从墙的上方扒下来,然后将这水缸拽着拉到墙上去,然后再推出去。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想必墙的外面应该也有印痕才对。
于是我立刻就冲出了大门,接着就仔细向着围墙的旁边搜索了起来。
可是让我感觉到吃惊的再一次浮现出来,因为我没有在墙角的地方发现任何的足迹,也没发现任何水缸留下的痕迹。
这墙外面也是空空荡荡的,除了我们刚刚几个人踩着地面留下来的一些水渍以外。
墙外几乎可以说是干干净净,让我们什么痕迹都没有办法看得到。
我心中惊讶无比,同时也产生了一股股的恐惧。
在自从进入到了这画之后,我一直就感觉到一股股的无力感。
刚开始的时候是那黄袍道士,虽然他好像是知道什么特殊的消息,但是我没想到它居然就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死在了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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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就是这个水缸,我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有什么人隐藏在暗中,悄悄地将这个水缸给弄没了。
我完全能够肯定,这个水缸刚刚肯定是确实存在的,而不是我看错了。
另外,最为让我感觉到一伙的,就是阿芙夫人给我留下来的那一张信纸。
我不知道这信纸上面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信息,让我感觉到心中颇为有些疑虑。
所有的疑惑都压在我的心头,一时间让我完全整不出个头绪来。
就在此时,屋子中的两个人似乎发现我不见了踪影。
于是他们两个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快速地走到了我的身边。
很快,许可可就好奇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陈难,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来院子里面洗手的吗,你怎么一下子就愣在原地了呢?”
听到了这番询问之后,我无可奈何地指着墙角处询问他们两个。
“我们几个是一起进来的,我进来的时候在那个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水缸,我就想要知道你们两个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在那个角落里看到水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