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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寒武神:我能吸纳万神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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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七子郝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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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大元第七子郝靖的营帐。

    空无一人。

    看到这里没有七子郝靖的身影,郝大元一怔,向旁边的侍卫问道:“李芷,郝靖去哪里了?”

    侍卫李芷一脸平静,摇头道:“报告师傅,我不知道。”

    九师姐赵琳和吕讳神医扶着郝大元,赵琳吩咐旁边的侍卫,把营帐里的轮椅推过来,扶郝大元坐到轮椅上。

    看见郝大元脸色铁青,赵琳问道:“李芷师弟,你和郝靖形影不离,而且又是他的贴身侍卫,你怎么能够不知道他的去向呢?”

    郝大元伸手指着李芷大骂:“你就是有意包庇,故意隐瞒,眼里没有我这个师傅。”

    李芷脸色一变,吓得身子颤抖,抱拳道:“师傅,弟子怎么会无视您呢?”

    “实在是……郝靖师兄神出鬼没,早已知晓弟子的作息时间,趁机溜走了,我找不到他的行踪,只能假装站在这个营门口,为郝师兄掩盖。”

    “弟子这么做,一是为郝师兄好,二也是为师傅您好呀!”

    郝大元质疑道:“这么说来,你还是一片孝心啰?”

    李芷恭敬地作揖道:“弟子一片赤诚之心,不敢隐瞒师父。”

    身子往后一靠,郝大元脸上浮现宽慰的神情,微笑道:“好!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我信你!”

    “不过……你替我传令下去,叫这里的弟子们都去找郝靖。”

    “如果在一柱香之内,你不让我看到郝靖,我就不会相信你,到时你再说什么真心实意,什么对师父的孝心,都是枉然……你明白吗?”

    “要知道,欺瞒师父,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应该千刀万剐呀!”

    李芷身子一颤,心里感到沉重,没有想到郝大元竟然这么着急找郝靖,对自己更没有一点信任,竟然用“欺师灭祖”这四个字,来胴吓自己。

    当即感到事态紧急,李芷作揖应得一声,转身离开,去寻郝靖。

    ……

    其实,郝靖是一个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李芷替郝靖掩护,说他神出鬼没,其实知道他在哪里。

    不远处,一个不起眼的营帐里。

    几桌酒肉,郝靖坐在主位,左拥右抱几个美人,与一个同样有钱有地位的师弟笑谈。

    “沈万师弟,你好本事呀,从哪里弄来这么可人的小心肝儿?”

    “郝师兄,这几位美人,你可满意?”沈万师弟巴结地问。

    “满意……满意!”

    郝靖高兴地说,一边喝美人送到他嘴边的酒,一边吃另一个美人夹到他嘴边的肉,忙得不亦乐乎。

    “沈万师弟,这个黄云庵里,只有你一人知道我的品味。”

    “这次送来的这几个美女,不管样貌还是身段,都符合我的心意。”

    “你们李家的事,包在我身上。”

    “这次回去,一定把我们郝家的生意,转交给你们李家做。”

    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沈万感谢几声,说道:“郝师兄,你忘啦,我上次与你说的,不光是生意,还有两江漕运。”

    “我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走遍大江南北,费千斤,才寻到这几位绝世美人。”

    “这可都是我虎口夺食,从其他的豪门公子手里抢过来的。”

    “为了这件事,已经有很多豪门大户寻我晦气,让我李家处境危难呀!”

    “如果郝师兄能够把两江漕运交由我李家打理,我们李家就人多势众,自然提高威望,到时为郝师兄寻觅更多的珍宝美人,也更方便了呢?”

    哈哈一笑,郝靖摸着身边的美人,一脸春风得意,喝过两杯酒,嘴里才腾出空来,说道: “两江漕运,是老头子的事。”

    “我郝靖可以管一些生意上的事,像漕运那样的大事,我可管不了。”

    “如果你觉得吃亏,就把这些美女,送给那个老头子吧!”

    听到这话,沈万一脸微笑,似乎早已经猜到郝靖会这样说,端了一杯酒,冲着那几位美女使个眼神。

    那些美女轻捶郝靖,撒娇卖萌,一番哄骗,让郝靖高兴得不好拒绝,只得松了话头,又说道:

    “你的这些小美女们,真是够味道,合我口味。”

    “看在她们的面子上,我给你指条明路。”

    沈万高兴一笑,连忙作揖道:“郝师兄,您请说!”

    喝了几杯酒,郝靖招手,让沈万到他的身边,似乎有悄悄话要说。

    心领神会,沈万挥手,示意那些美女暂时退下,迈步到郝靖的身边,低声道:“郝师兄,请赐教!”

    郝靖揽着沈万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你是与我关系最好的人,我也不会亏待你,这你应该清楚?”

    “师弟我清楚,如果不是郝师兄您的关照,也没有今天的沈万,我以郝师兄马首是瞻,亘古不变。”

    “好……我清楚你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只要我掌管了郝家,自然会给你更多的好处。”

    “师弟我明白,郝家迟早是您的!”

    “不,师弟,你这句话就说错了……你忘记啦,我只是郝府的七公子,我不是大公子也不二公子,我是老七!”

    “如果要转到我老七掌握郝府,前面还有六位哥哥拦着呢!”

    吃得一惊,沈万诧异地问:“郝师兄您的意思……?”

    微微点头,郝靖拍了拍沈万的肩膀,亲切地说:

    “好兄弟,你要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首先要想办法把屋顶升高,否则,戳破了屋顶,淋雨的不还是那个撑竿的人吗?”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靠近郝靖,耳语道:“郝师兄,你真的决定了吗?”

    “只要您一句话,我沈万为您上刀山下火海,立刻率领我李家的死士,把那六个绊脚石全搬开!”

    “我说到做到,只要您点头!”

    递去一杯酒,郝靖高兴的一笑,称赞道:“好!”

    “不愧是我郝靖看中的人,有胆有识,不怂,是条好汉!”

    “喝,这杯酒是师兄敬你的!”

    接过那杯酒,沈万心里已经浮现画面,他接管两江漕运,势力通天,天下各个名门大派,都派子弟巴结,李家房子越修越大,门前车水马龙,好一番昌盛景象。

    当即满饮此杯,亮底给郝靖看,沈万说:“郝师兄,您是我沈万的大恩人。”

    “您更是我们李家的大圣人……事成之后,等郝师兄接管郝府,我接管两江漕运,我一定给郝师兄立庙修祠,当神仙供奉。”

    “当然……我还要搜罗天下美女美食,供郝师兄享用……”

    “只要我沈万活一天,郝师兄就是我的亲大哥,就是我李家的大财神!”

    郝靖听到这些话,点头微笑,喝了一杯酒,低声问:“师弟,我知道你会这么做,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感恩戴德的人。”

    “只是这件事,不像你说的那么容易。”

    “首先,我们面前,就有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他像一座山似的,压得你我喘不过气。”

    双眼张大,沈万一听,心里有了答案,只是不好从他的嘴里说出,假装询问道:

    “谁?”

    按了一下沈万的肩头,郝靖冷峻道:

    “你清楚!”

    手指沾酒,在桌面上写一个“老”字。

    心下一怔,沈万用一种嘶哑的声音嗫嚅:“老头子!”

    点点头,郝靖抹去桌面上的字,端酒喝下,说道:“这个人不死,我们什么作为都不会有。”

    “我上面的六个人,更不能动。”

    “所以……我们要等这个人不在了……才能动手。”

    沈万一惊,着急地说:“这个人虽然年迈,也成了残疾,可他还没有到昏聩老死的地步……”

    “如果等他老死……那个时候,动手的可不一定是你呀!”

    “你的那几位哥哥,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他们可都掐着手指头,在盘算着呢!”

    “依我看,现在,才是你的机会。”

    听到这番话,郝靖一脸讶然,陷入沉思,沈万更是张大眼睛盯着他,一脸期盼。

    ……

    忽然之间,营帐的帷幄打开,进来一人,是李芷。

    亮光刺眼,郝靖和沈万的眼睛都是一闭,缓缓眯了眼睛,才看到李芷背光而立,面容模糊,动作急迫。

    郝靖吃惊地问:“李芷,你不在我营帐外驻守,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李芷扫视二人,作揖道:“郝师兄,师傅他人家找你,让你马上去见他!”

    “李芷,你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怎么连这点小事也应付不了?”

    “你难道就不能骗那个老家伙,说找不到我,我回去后,自会去见他,让他不要再找了?”

    一脸不耐烦,郝靖责怪道。

    旁边的沈万更是流露出不屑的态度,同样有责怪和厌恶李芷的意思。他取了一块肉,不耐烦地咀嚼,还不时吐出几个肉渣,骂道:

    “呸!难吃!塞牙!”

    脸色一沉,睨得沈万一眼,李芷心里窝火,知道他含沙射影,心里抱怨道:“不是你这种狐朋狗友缠着郝靖,我会有这么多事,可恨的东西?”

    看向郝靖,李芷说道:“郝师兄,这次情况不同,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亲自到了你的营帐。”

    “我实在无法掩盖,才被师傅痛骂了一顿!”

    “限定我要在一柱香之内把你找到,否则就要砍下我的脑袋……我也是没办法了。”

    听到这话,郝靖和沈万的心里升起一种不安的感觉,他们两人相顾而视,眼神中都透着一种惊愕和惶恐。

    沈万一笑,亲切地说:“李芷师弟,你是一个聪明人。”

    “依你看,师傅他老人家这么费力地找郝师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他是不是有什么状况呀,或者是要触郝师兄的霉头?”

    摆摆手,郝靖一笑,插口道:“不会,我老爹找儿子,能有什么状况,会有什么霉头?”

    “走!我跟你跑一趟。”

    “看看那个老家伙,要搞什么名堂!”

    把酒杯一扔,郝靖一脸不快,昂首理了理耳边的两支长发,负手而立,走出酒席,从李芷的面前走过,一脸冷峻,不想看李芷一眼。

    显然,郝靖在心里还是有点厌恶李芷这个人觉得他办事不力,在自己痛快的时候,竟然跑来说这样扫兴的话。

    李芷垂首作揖,跟在郝靖的身后,他们二人一起走出这个满是酒肉和美女的营帐。

    很快,郝靖将面临他人生中的一次重大转折。

    那时,郝靖是悲是喜,还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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