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生区人少,但超市四通八达,很多人虽然不走过来,但眼神总喜欢往这边货架看。
宋绯意已经感觉到不少人的注视,她低下头拉了拉男人的袖子:“你还要买多久?”
“你真的不挑?”男人笑问,按着合适的尺寸买了几款不同类型的,“都试试,你觉得那个好,以后咱们就用那个牌子。”
“……”宋绯意只想快点走。
终于,两分钟后,沈霁影选了七八盒不同类型的计生用品放入购物车,“走吧,没有其他需要买的,咱们就结账回家。”
宋绯意低着头往自主结账那边去。
提了满满三个购物袋,回到车内,沈霁影心情很好的凑过来在宋绯意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回家!”
宋绯意将发热的小脸望向窗外,心跳紊乱。
城市的夜色灯火阑珊,路上堵了一段时间,到家已经九点多钟了。
推开门,便闻到新鲜好闻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按亮客厅的灯光,处处亮堂干干净净的,令人心情很好。
沈霁影换了鞋子,从购物袋里拿了宋绯意的新拖鞋放在她脚边:“欢迎回家,沈太太。”
“张阿姨打扫的好干净。”
沈霁影笑笑:“她每周都会过来打扫一次,工作很细致,去卧室看看?”
宋绯意踩上软绵绵的拖鞋,看了他一眼。
司马昭之心。
她点点头,将东西放在客厅,跟他去卧室看看。
可一进卧室,她就被男人搂腰吻住了,撩咬她的唇瓣霸道凶狠的要命。
宋绯意推了推他,气喘吁吁脸颊发热,“不是说看看卧室?”
“要不然明天再看吧……”男人声音低哑,黑眸暗色。
宋绯意的大衣,里边的毛衣一件件被他拨开。好在卧房里自动感应温度开好了空调,温度渐渐攀升上来。
和在沈家和宋家不同,整个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完全不用担心闹出大动静被父母听见,沈霁影放肆了许多。
要知道宋绯意这回月信来了六天呢。
长期禁欲没什么,最难的是放纵过一夜后,软玉在怀却要隐忍。
宋绯意被他寸寸撩拨,只能缴械投降顺应他的一切。
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燥热的两人瞬间一愣,四目相视。
沈霁影再次闭上眼睛,品尝她的美好。
宋绯意也不想管,可对方太有耐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拨过来。
她转过小脸,避开他的嘴唇,滚烫地喘息“你要不然现接电话,或许有重要的事情。”
“再重要能重要过我们现在?”男人一脸紧绷,黑眸深邃压抑,嗓音嘶哑魅惑。
前戏都快完了,要接电话?
咫尺之间,两人四目相视,除了暧昧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便是那极有毅力的电话铃声。
沈霁影耐心耗尽了,低哑道:“不管他……”
“你先接电话,我去洗澡可以吗?”宋绯意偏着小脸,乌黑亮丽的头发下耳朵过敏似的红润,又娇又乖:“一股火锅味,我不想。”
沈霁影停顿了几秒钟,捏着她下颚深吻,轻咬他的下唇松开她:“好,你先洗澡。”
他一脸戾气沉默地捡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拿着往外走,看着屏幕上的备注,努力压了压燥气:“姜老师。”
姜政是影视圈政治协会主任,九十年代家喻户晓的著名导演,也是沈霁影回国后遇见的第一个伯乐,老师。
“霁影,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姜老师,这么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沈霁影深吸了口气,平复体内的躁热,但嗓音还是不同寻常的低沉暗哑。
刚开始,姜政倒是没听出什么,这会儿听出他嗓音的异样,关心了一句:“最近是不是感冒了,我听你声音都变了,很难受不舒服?”
“……”沈霁影捏了捏眉心,想找个借口先把电话撂了。
姜政说起正事:“不过今晚打电话给你,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关于你筹备的电影,投资方要塞艺人进来,我知道你是不愿意的,但要是不同意的话,对方就要撤资。”
“是孙明舟那边吗?”谈及工作正事,沈霁影神色认真起来,他知道孙明舟想把新捧的艺人塞进来,但那个艺人他了解过,并不适合他的电影角色。
姜政道:“是,刚给我打过电话,让我好好劝劝你。”
沈霁影回头看了眼卧室,宋绯意从行李箱里拿了睡衣出来,正走进卧室。
他迈开步子走进书房,孙明舟这时候撤资,对他来说非同小可。
姜政欣赏沈霁影的才华,也看过沈霁影选择的剧本,相信如果按照他的想法拍摄出来,绝对是一部非常优秀的华语影片。
他惜才,也不希望一部本可以很优秀的作品,因为资本的过渡介入而掉价。
师徒俩在书房商议了许久。
卧室内,宋绯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有点意外沈霁影竟然没在卧房里。
她走出来看看,客厅里也没有,但书房亮着灯,她顿了顿脚步回到卧室,没过去打扰。
大概刚才的电话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响。
她躺在床上等沈霁影忙完,但半个小时过去了,沈霁影那边仍然没有动静。宋绯意刷着头条视频,眼皮渐渐沉重耷拉下来。
昨晚将近三点才睡,虽然在车上睡了一觉,但没回昨完长途车,精神都会很倦。
刚才是被沈霁影撩拨起火来,这会儿沉寂下来,瞌睡虫不停地朝她发起进攻。
“啪嗒——”手机从她手心里滑了下来,掉在被子上。
沈霁影处理完孙明舟回到卧房,就看到宋绯意躺在床上睡着了,小脸白净安详,令人心头柔软。
他吞了吞口水,拿了睡衣进入浴室。
很快带着一身滚烫的水汽从里边出来,爬上床搂着等睡着的小娇妻,亲她的嘴巴:“怎么睡着了?”
“你忙完了?”迷迷糊糊地娇声响起?
沈霁影愧疚地亲吻她,闷声应道:“事情有点棘手,所以和姜老师聊了很久,等困了是不是?”
宋绯意这会儿连眼睛都睁不开,她也搞不懂为什么睡这么困。
胡乱握住他想要作祟的手,软着嗓音绵绵地说:“很晚了,要不就睡了吧。”
“这么困?”
男人嗓音越发嘶哑,抵着她白嫩的侧颈咬了一口,吸吮出一个红红的草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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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