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被害人是戴着假发的女人。请问还有其它线索吗?是否发现到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田春达警官望着那团假发,若有所思地问。
“什么都没有。死者全身赤裸,我们只知道是个2十5到3十岁的女人。只要到附近调查1下,看上个月底到这个月初是否有女人失踪,应该就会有收获了。”
法医说得十分轻松,后来他才发现原来这是1件非常困难的事。
“赵阳那个人为什么会知道这儿有尸体?”田春达又问旁边的派出所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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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到现在仍然很激动,所以无法对他进行详细的调查,但是他昨天晚上对常川警察讲过:在两、3天前,他从仓库与‘红叶小酒店’之间的地基墙上方经过时,听到下方的庭院里传出奇怪的声音。他窥探了1下,发现有狗在刨落叶,落叶的下方露出1个类似人脚的东西。当时他吓了1大跳,没有勇气过去确认1下。过几天后,事情1直在他脑海里盘旋,甚至连作梦都看到当时的情景,昨晚他终于下定决心去1探究竟。
整个过程就是这么1回事。你看,地基墙上留有从上滑下的痕迹,就是那天他带着圆鍬从这里下来的。
唉!赵阳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他有勇气这么做,却没有勇气到派出所去报案,也许是因为他不相信那个东西真的是人脚。等1下去看看吧!我想他的精神状态可能有些失常。此外……”派出所民警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1声大叫。
“啊!”
刚才就1直在地基墙下挖掘的那位刑警张口结舌地瞪着洞穴。田春达和民警立即跑过去,
“你们看!这里埋着黑猫的尸体!”
负责挖掘的刑警大声说道。
“黑猫?”
田春达警官、郝东刑警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时朝刑警所挖掘的洞穴望去。只见落叶下方的泥土中,露出1只毛色全黑的猫。
“这是1只死猫,要把它埋回去吗?”
“麻烦你顺便把它挖出来吧!”
年轻的刑警听从田春达队长的吩咐,将猫挖出来。
“有什么新发现?”
这时,常川警察正巧从旁边的木门走进来,他1边问,眼睛还1边朝洞穴看了看。
“啊!是小黑!”
“小黑?你认得这只猫?”
田春达好奇地问道。
“是的,它是这里的招牌猫。酒店主人养的黑猫。唉,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死的?”
“哎呀!”
这时,围在洞穴旁边的人,突然都发出惊讶的叫声,脸色也迅即改变。因为负责挖掘猫尸的年轻刑警将周围的泥土拨开,用圆鍬铲起猫尸时,猫的头竟然往下掉。只见猫的颈部被切断,只剩下薄薄的1层猫皮连接着猫头和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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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做这种可怕的事?”
连看过各种场面的田春达警官见了,也不禁皱起眉头。
“唉!”
张法医大大地叹了口气后,说道:“好好保存这个猫尸,说不定和本次凶杀案有关连。”
说完之后,就转头问常川警察:
“你知道这只猫什么时候死的吗?”
“我没有注意到……对了,5、6天前它是活着的。以前的老板搬家后,东西虽然都搬空了,但还是常看到黑猫在这里出入。”
张法医瞪大眼睛说道:
“5、6天前?常川,你可别随便乱说。你看看这个猫尸,尸体已经腐烂了,由此可见起码死了十1、2天了。”
“可是我最近真的看过这只猫呀!奇怪,尸体怎么会已经腐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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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川警察脱下帽子,用手抓着头,脸上1副很困惑的表情。
张法医及田春达警官则对望了1眼,两人心中都暗忖:糟了!发生奇怪事件了!
大家都噤口不言。就在这时候,挖猫尸的年轻刑警突然1把将圆鍬丢掉,人也同时朝后跳开。
“对……对面有只黑猫……”
“咦?”
人的情绪实在很奇妙。心情平静的时候,不论看到黑猫或白猫,没有人会因为1只猫而大惊小怪,但是在这个时候,猛然看见黑猫,大家却都吓了1跳。
正如年轻刑警所说,仓库的基地墙上,有1只眼睛是珍珠色的黑猫正朝这里望着,光泽鲜明的黑毛夹在枯草中,显得特别抢眼。
“小黑、小黑……”
田春达警官试叫着猫的名字,黑猫听了,马上从枯草中叫了1声:“喵!”
这声音让在场所有人的心头立刻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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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小黑!”
田春达警官柔声地叫唤着。
“喵!”
黑猫发出1声长鸣后,从地基墙上跳了下来,然后朝着站在院子的人们望了1眼,就从便门进入屋内。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只黑猫?常川,你最近看到的莫非是这1只?”
田春达警官疑惑地问道。
“有可能,因为它们实在长得很像。”
“说得也是,这两只黑猫大小差不多,所以很难分辨。或许因为屋主原本养的黑猫死了,所以另外找1只黑猫来代替。”张法医低着头,手臂交抱地猜测。
“也许是我没有清查猫的户籍,所以没有注意到。”常川警察幽默地说着。
田春达听了,不禁莞尔1笑说道:“说到户籍,你是否将酒店人员的户籍簿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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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了。待会儿我还要弯到社区的办公室去进行调查。”
“那我们到里面再谈吧!郝东,你好好地检查1下房子里面,我想,命案现场应该是这间房子才对。如果我猜的没有错,1定有些蛛丝马迹可寻。”
田春达带着常川警察从便门进入屋内。
经营酒家的店家,屋里的格局大致上都相同,1边有条走廊,从便门进来的左方有1个13平米大的房间,这个房间就是老板夫妇的房间,前面的客厅和房间之间,就是厨房。
田春达及常川警察经过厨房来到前面的客厅。
接手的新老板正将这家店重新装潢1次,现在因为时间还早,所以没有工人来做工。
客厅里到处放着刨锯过的木板,满地都是木屑。田春达拉了1张椅子到房间角落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你也坐下吧!”javascript:;
等常川警察坐下之后,田春达说道:“好了,请你开始说明你的发现。”
田春达露出催促的眼神望着常川警察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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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川说道:“1个星期以前,也就是这个月的十4日之前,还有3个男女住在这间屋子里,包括老板夫妇及1个女服务员,店里另外还有两个女服务员,但她们没有住在这里。”
常川警察参考户籍簿和社区管理所里登记的资料,详细解说,他所说的内容大致如下:老板夫妇名叫5连成、孟繁芝,5连成现年4十2岁,孟繁芝2十9岁,他们是3年前7月的夏天,才接下这家店开始做生意的。
5连成外表看起来并不像是会做这种生意的男人,他看起来很稳重,体型稍微胖了1点,脸上经常保持笑容,全身上下没有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待人很客气,做饭、采买他都跟着做。
他的妻子——孟繁芝,也就是“红叶小酒店”的老板娘,从户籍簿上看来
应该是2十9岁。
孟繁芝的脸庞瘦小,身材也偏瘦,但是整体却很有风韵。她很注意化妆,眼睛和鼻子也长得很好看,也许是5官的轮廓太过分明,反而令人有点俗艳的感觉。在这1带的女人,似乎没有1个人的面貌可以和她相抗衡,所以“红叶小酒店”的客人都喜欢找她谈笑。
“还有呢?”田春达问。
“再就是住在这里的那位女服务员,她的名字叫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