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他关进死牢!”梁永红对着两名持枪的狱警说道。两名狱警应声答道,将萧宇辰押往死牢。
“对了,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死牢之中活过七天的,祝您好运!”梁永红对着走到门口的萧宇辰说道。
“谢谢!”萧宇辰将这两个字咬得很重,梁永红却不知道他的真正含义。
萧宇辰被两名狱警带着进入地下室,沿着漆黑的小巷七弯八拐,只有一名狱警手中拿着一只手电筒,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萧宇辰看见前方传来微弱的灯光,转过墙角萧宇辰借助微弱的灯光发现这里站着许多全副武装的狱警,就好像保护国家元首一样,真正的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且看样子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狱警,甚至比军人的气质还要高几分。
压抑的欺负席卷而来,几十间牢房分布在过道两边,萧宇辰发现每间牢房都很小,里面也只关这一个人,萧宇辰被两名狱警带着从两排牢房中间的巷道走过,萧宇辰突然眼前一亮……
因为他看见一个以前经常在新闻上看见的人物,来头大得吓人,两江市前任市委书记,自从他落马之后便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想不到被关在这里!只不过他没有了往日的风光,只有落魄的颓废……
往前走去,萧宇辰越看越是心惊,许多经常在新闻媒体出现的政治人物,之后莫名消失,也有许多军事报道上出现的某某军区高官,还有商界的风云人物,这些人有的双眼无神,有的衣衫不整,有的头发凌乱,脸上到处都是污垢,往日在人们视野之中风光无限,和蔼慈祥,霸气十足的形象全都消失不见,只有行尸走肉一样的颓废。
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看来城南监狱远比自己想象之中要神秘与恐怖。萧宇辰感觉每一名狱警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冰冷的寒意,他感觉周围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好几度一样,脊背生寒。
这百米左右的巷道萧宇辰感觉比一千米还要漫长,终于走完了,穿过一道大铁门,有七弯八拐的走了十来分钟,萧宇辰再次看见几间牢房,这次只是五六间,而且里面全部都是头发花白,枯瘦如柴的老人,有的牙齿都已经掉光了,双眼严重凹陷,手臂也像枯木一样,他们有的用放大镜看着枯黄的报纸,有的闭目养神,有的一个人下着象棋……
萧宇辰突然脑海之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则野史,上面记载了华夏开国之后,二界高官之中一些莫名失踪的人物,虽然他们的样貌已经无法辨认,但是萧宇辰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几名老人很有可能就是也是当中记载的那几人。
萧宇辰万万想不到城南监狱地下面还有这样一篇浩大的世界,而且还关押着传出去影响极大的人物,萧宇辰越来越心惊,两名狱警毫不掩饰的让自己看见这些,或许在他们眼中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吧!
又走了几分钟,前方是空气明显越来越潮湿,隐隐还听见水声,萧宇辰对于两江非常熟悉,根据地形,萧宇辰知道这是嘉陵江的江水拍打在岸边发出的声音。?
一名狱警费了半天劲才打开这扇铁门,铁门左右分开一股冷风呼的一声就迎面吹来,萧宇辰本来丝丝垂落的头发瞬间被吹的四面飞扬,由于萧宇辰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剪头发了,现在头发长过耳垂,整个人看上去有一股另类的桀骜不驯的气质。
城南死牢虽然一直存在,但是却没多少人知道,因为凡是进来过的人都变成了死人,就算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也是谈之色变,因为这里要面临的不是严刑拷打,而是大自然的力量。
只见一个十来平米的岩洞出现在眼前,岩洞之中非常潮湿,而岩洞外面只比嘉陵江江面高几米,涨潮的时候随时会将整个岩洞淹没,而这个位置又处于江道的一个拐弯点,稍微下雨江水就会淹没进来,更何况这段是将正是南方降雨比较频繁的季节。顺着岩洞还能够看见江对面隐隐的灯火。
一扇冰冷的铁门出现在萧天的面前,及时大门没有打开但是丝丝冷风顺着门缝都能让人感受到里面的阴冷,铁门上面锈迹斑斑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打开过了,萧天甚至感觉到大门上面的锁头都被锈住了。
在岩洞的中间有一个一张床大小的钢筋制作的笼子,一个待在里面很宽敞。只是在萧宇辰眼中被关在这个牢房里的人跟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猫小狗差不了多少,甚至还不如他们。
在这个牢房里所谓的人权,人的尊严是一点都不剩,唯一考验人的地方也许就是看谁的生命力顽强罢了。
牢笼的上面有四根巨大铁链通过石牢的棚顶固定在其中一面墙上,在那墙边有个类似电机的铁箱控制牢笼的起降。在牢笼的下面应该就是那个中空的焦石洞了,从焦石洞下面不断向上涌入冷风,虽然是六月天,可是萧宇辰却感觉到整个岩洞里寒气逼人。
“进去吧,哥们!祝你好运!”狱警打开牢笼冲萧宇辰说道。
萧宇辰被关进铁笼之中,两名狱警将拳头大小的锁上之后便离开了,而被关押在这里的人却不能像其他犯人那样,每日三餐,这里的犯人两三天才能够吃一顿饭。就算不被涨潮时淹死,也得挺过挨饿这一关。所以只要进这个死牢的人就没有活下来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可是这里真的有生路吗?”萧宇辰想起龙爷之前交代的话,“想要活命就必须进死牢!”可是眼前别说逃出生天的机会,就是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先不说会不会被淹死,就是这个金刚铁笼都无法出去,萧宇辰觉得龙爷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难道自己真的要死在这儿?萧宇辰此时真的是一筹莫展。
也不知道是萧宇辰的老天在跟他开玩笑还是他的运气实在太背,就在当晚突然电声雷鸣,有下暴雨的征兆,闪电被河水折射镜岩洞,分外刺目,雷鸣声在岩洞中回荡更是震耳欲聋,萧宇辰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要被震昏了,不得不说这是对精神上一种极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