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萧先生么?”就在他们家准备走进正殿的时候,一名老者走了出来,走到萧宇辰面前恭敬的问道,却丝毫没有大量萧宇辰旁边的东方醉玉一眼。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78%73%2e%63%63
萧宇辰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对方只是一个管家,犯不着自降身价跟他一般见识,当然这样的屈辱再一次激起了萧宇辰的怒意。
“跟我来吧!”老管家说完直接转身,萧宇辰既然来了,肯定不会退缩,便跟着他走了进去,就在萧宇辰踏进正殿的那一瞬间,他便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气息。
只见正殿之中坐着不少人,但是大部分都是男子,其中还有一名跟东方醉玉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子,看上去比东方醉玉还要小上几岁。
女子坐在东方昊懿的身旁,一脸敌意的看着走进来的东方醉玉,在东方昊懿的右边坐着三名中年男子,这三人都是东方昊懿的弟弟,再往后就是东方家族年轻一辈了。
而在另一边,是十多名年轻各异,的男之,这些人萧宇辰都不认识,但是他却根绝倒了这些人包括东方昊懿眼中传来的敌意。
“萧门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请坐!”东方昊懿也根本没有看萧宇辰身旁的东方醉玉一眼,似乎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个陌生人,这让东方醉玉的心再一次彻底冰凉。
人心都是肉做的,原本以为这些年没见了,父亲会多看自己几眼,可是现在看来这所谓血浓于水的亲情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存在。
“坐就不必了,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东方家主讨要点东西!”萧宇辰没有坐下,只是紧握住东方醉玉那不断颤抖的手掌,淡淡的说道,而孤狼就好像一根木桩一样站在他的身后。
“哦?不知我东方家有什么值得萧门主看上的?萧门主说出来看看我能否帮到忙!”东方昊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呵呵,这个问题嘛……你得问她!”萧宇辰说完双手轻轻的抱住东方醉玉的双肩,随 后将东方醉玉推到身前。
“这位小姐是谁?我似乎不认识!”东方昊懿脸色一阵难看,此时他再也不能装作没看见了,但是他却开始装糊涂。
“东方家主自然是不可能认识我这种小女子,但是对于我来说,就算是做鬼也不会忘记你,而你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东方醉玉说到这里眼中两条泪水就流了出来。
“这位小姐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东方昊懿一脸无辜的说道,萧宇辰见过无耻的,可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东方昊懿不但无此,而且还无情,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这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东方先生真的不认识她?”萧宇辰开口问道,但是声音却在逐渐变冷,一股强烈的杀气更是直接朝东方昊懿席卷而去,他本来就不是来做客的,又何必客气。
“真不认识……”
就在东方昊懿话音刚落的瞬间,萧宇辰整个人直接朝东方昊懿窜了出去,他距离东方昊懿足足有十来米远,但是他几乎是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东方昊懿跟前。
“大哥小心……”
东方昊天出身提醒,可惜太晚了,可是萧宇辰并没有对东方昊懿下手,而是一把抓住东方昊懿身旁那名十四五岁的女子,萧宇辰像提小鸡仔一样直接将他提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刚才出言提醒东方昊懿的东方昊天跟另外一名不是东方家的男子直接扑向了萧宇辰。
东方昊天直接一把朝萧宇辰手中的女孩抓去,可是萧宇辰身为破极巅峰的高手,岂会被他抓住,只见他一个转身,避开了东方昊天。可是这个时候另外那名中年男子已经一拳砸向萧宇辰的面门。
“哼……”萧宇辰冷哼一声,闪电般踹出一脚,在那名男子的拳头还没有砸倒萧宇辰面门的时候萧宇辰的一脚已经踹到了他的胸口上。
而且萧宇辰这一脚并不是脚掌全部落在他的胸口上,更接近于是脚尖点在他的胸口上,就好像蜻蜓点水一样在那名中年男子的胸口上点了一下。
随即只见那名男子直接倒飞了出去,人还在空中,口中就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而萧宇辰却也借助这一脚的反震之力退回了东方醉玉身旁。
而他手中那名女孩正准备呼叫,萧宇辰一把扣住她的咽喉,虽然那名女孩在使劲挣扎,可是她的力量实在是太小了,在萧宇辰的手中,她就像是蝼蚁一般的渺小。
“东方家主,不知道你现在想起来了没有?”萧宇辰不理会整个正殿一个个投来杀人般的目光,和那剑拔弩张的气势。
“萧宇辰你……”东方昊懿的脸色像猪肝色一样难看,这是他的小女儿,在很早以前,已经有妻室的东方昊懿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爱上了另外的一个女子。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已经到了难解难分的局面,而就在东方昊懿开始醒悟过来的时候,那名女子却怀了他的孩子,此时的他本身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原本以为多给出一些物质上的补偿就能够将其摆平,可是那名女子却死活不依,不但坚持要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了下来,甚至还逼迫东方昊懿跟他现在的妻子离婚,然后再娶她进门。
刚开始东方昊懿自然是不同意,可是最终女子许诺他,她可以让他当上东方家的家主之后,他犹豫了,而之后,在见识到这名女子身后那庞大的家族势力之后,他彻底相信了,或者说他彻底妥协了。
东方家族跟其他家族不一样,他们的继承人可不是由长子继承,而是能者居之,当时的东方昊懿在家族之中算不得出类拔萃的,就算是自己那几个亲弟弟表现出来的才智跟能力就隐隐在自己之上,在他知道自己跟家主之位无缘的时候,听到这样的话,那无疑的致命的诱*惑。
一方面是对权利的极度渴望,另一方面是对女子深深的恐惧和敬畏,后来自己儿子死了,他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却知道是她背后的家族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