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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提娇夫:快穿作精她被迫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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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与君朝与暮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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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头上的手指停了下来,她立刻皱起眉,发出不满地哼唧声,于是,那双手便又任劳任怨地在她额上按揉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杜清晏推醒了她。

    “盛总,到了。”

    “唔~”

    盛明季坐起身,揉了揉抽痛的太阳穴,余光发现杜清晏下车的动作有些怪异,想到什么,问:“腿压麻了?”

    杜清晏:“……有点。”

    “我96斤。”

    好像,也不算胖吧?

    盛明季拧着眉,严肃地思考了三秒,而后放弃道:“算了,明天开始给你多补补吧。”

    杜清晏:?

    于是,一个醉酒的霸总和她腿麻的小娇夫相互(依)扶(相)持(偎)地上了楼,真是喜大普奔。

    进了门,盛明季将包包一丢,随意将高跟鞋甩到一边,而后便脸朝下一整个把自己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她的睡意还没过去,方才一抽一抽的太阳穴也才刚平复下来,现在只想就这么瘫着,瘫着,瘫到地老天荒。

    至于回房、洗漱什么的,不急,等她瘫爽了再说。

    耳朵似乎听见杜清晏走进了厨房,也许是热牛奶?

    把杜清晏从最开始一盘菜都不肯多夹一筷子的小可怜养到现在每天自觉喝牛奶,还记得给她也热一杯,盛明季特别骄傲,特别自豪,感觉自己的霸总事业特别成功。

    片刻后,杜清晏又走出来,脚步声停在她身边,盛明季蔫哒哒地抬起头,看见他手上端着一杯蜂蜜水。

    杜清晏道:“盛总,喝杯蜂蜜水吧。”

    “谢谢。”

    盛明季恹恹地爬起来接过,向他道了个谢,而后诚恳建议道:

    “不过哈,我还是建议你现在回房间去。”

    “?”

    杜清晏用眼神表示自己的疑惑。

    盛明季几口将蜂蜜水喝完,随手将杯子搁在茶几上,把人拉过来,侧首覆上他红艳柔软的嘴唇。

    啊,果然没撑几天。

    盛明季没心没肺地想着。

    正人君子什么的,当真不适合她。比起端庄克制的神女,她还是更喜欢当顽劣而任性的妖女、魔女,把一切喜欢的想要的都攥在手心。

    陷阱已经布下,不知她的小猎物,准备好了吗?

    清冷的凤眸阒然睁大,清甜的滋味自交缠的唇舌间流入,杜清晏心脏漏跳了一拍,呼吸也跟着紊乱起来。

    纤手灵巧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却在触及那片温润瓷白的肌肤时猛然停住。

    盛明季放开人,见他犹未回神,唇色红润眸带水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好欺负的样子,没忍住又在他头上揉了一把,而后轻笑道:

    “因为我怕自己醉后把持不住,这个理由可以吗?”

    不知是醉酒还是因为别的,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慵懒的喑哑,叫在场唯一的听众难以自抑地脸红心跳起来,宛如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从心口一路蔓延至指尖。

    见他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盛明季摇了摇头,干脆推了他一把,道:

    “乖,回去睡觉吧。”

    说着,自己当先朝房间走去。

    指尖一颤,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勇气涌上心头,杜清晏拉住她的手,低声道:

    “那就不要把持了……”

    近乎邀请的话语一出口,羽睫便紧张地抖了抖,骤然垂落,掩去了眸底慌乱,他不看她,扣在她腕上的手却抓得很紧,是指尖泛白,手背上青筋浮现的那种。

    盛明季定定地看着他,须臾,嘴角慢慢弯起,未被抓住的另一手扣着他的后脑,侧首重新覆上,将几个字吞没在了唇齿之间。

    “却之不恭。”

    清冷凤眸中盛开了人间的烟火,眼尾晕染开桃花般的飞红,为清逸的容颜点缀上一抹似妖的秾丽,淡粉色的柔软薄唇被辗转研磨,染上润泽的水意,终成一片绮丽艳色。

    衬衫半褪,红缨任撷,动人的瑰色自脖颈一路向下蔓延,天鹅般的脖颈高高扬起,双臂环上纤细而柔韧的腰身,宛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缠绕不放。

    长夜将尽,明灯未歇,挥斥一池墨色,零落遍地的红尘气息。

    ……

    “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身侧的人不安地翻了个身,皱起脸,有些不满地哼唧了一声,在被中将自己埋得更紧,蜷成了一团,只露出乌黑的发顶。

    盛明季坐起来,朦胧瞥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天色,拿起手机摁亮屏幕,瞬间黑线。

    五点?

    五点去敲别人家门的是个什么品种的魔鬼啊?

    不会是她爹终于得到消息,这就迫不及待打上门了吧?

    别说,这个可能性并不是没有,而且还很大。

    门铃还在响。

    她走到玄关处,隔着猫眼看了眼,一把拉开了门。

    “小狮子?”

    “呜呜呜明季……”

    门一开,夏琼诗就一个飞扑冲进了她的怀里,要不是盛明季早有准备,非得被她撞得倒退两步不可。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大清早被吵醒的怨念瞬间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对小姐妹的关心和担忧。

    夏琼诗从来是个小太阳般的乐天性子,活力四射少有烦恼,能让她变成这样的怕也只有……

    “袁辰走了,呜——”

    果然。

    怀中,夏琼诗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将她的吊带睡裙当纸巾用:

    “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说好要一直陪着我保护我的,结果说走就走了,都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爸爸说漏嘴,我现在还被他蒙在鼓里。”

    “我再也不要理他了!骗子!!!呜哇哇哇……”

    说得特别凶,哭得也特别惨,一抽一抽甚至还打起了嗝。

    “你先冷静点,来,把眼泪擦擦。”

    盛明季帮她顺着气,好容易把人拉到沙发上,递给她几张纸巾,不出意料,自己的吊带睡裙已经变成了皱巴巴带水痕的凄惨模样。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走吗?”

    “就是不知道,嗝,才生气嘛!”

    夏琼诗眼眶红红:“他什么都不告诉我,骗我,嗝,说请假,结果是悄悄,嗝,辞职了。我以为我们至少算是朋,嗝,朋友,他就那么讨厌我,那么不想,嗝,待在我身边吗?”

    ------题外话------

    【黑匣子】

    自己不减肥,让人家多补补,这是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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