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泽在前面走着,舜华紧随其后,好像有一层不透风的墙阻隔在这两人之间,使他们只能沉默不语,似乎维系他们把彼此放的如此之近的唯一衡量物便是那一颗宝贵的丹药了。
突然,一面容尚显稚嫩的宫女火急燎燎地跑到轩辕泽之前,打破了这个僵局:“殿下,皇上请您到御书房一聚,讨论治理水患的良方妙计。”
“你先回国公府吧,我有要事要去处理,不能再陪你了。”轩辕泽说完松了一口气。
“对了,皇上也同时邀请了舜大小姐。”
轩辕泽问后一脸难堪:“父皇当真如此说过?”
“皇上说国公小姐既如此有文采,想必在治理水患方面也有她独到的见解。”那宫女说着复又一脸焦急:“殿下,管不了这么多了,您若再不前去,皇上怪罪下来那奴婢可是承担不起的。”
说着,舜华与轩辕泽便快速赶往了御书房。
那是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他正皱紧浓眉反复翻阅着奏折,在看到轩辕泽一行人后,眉梢才稍微舒展开来,少了几许愁色:“泽儿,你们终于来了,让我好等啊!”
“让父皇您久等了,真是抱歉。”轩辕泽恭敬地说道。
“算了,算了,不碍事。对了泽儿,你对近期黄河一带的水患有何看法?有大臣上奏说通过不断地加固堤防,你对此有何见解?”
“父皇,这样的办法明显是治标不治本啊,水患不等人,若长此以往,必成大害。”轩辕泽愧疚的望了地:“只不过,儿臣目前也想不到什么良策来治理水患,不能为父皇排忧解难我感到十分抱歉。”
“泽儿,你的心意我明白,那便足矣,都是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气。华儿,听说你在今年的赏花会与我天朝第一才子带了个平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对于治理水患,你又有什么高见?”
“对于治理水患,上策是人工改道。黄河没有修筑大堤前,河水虽然漫流,但是河道宽阔,”左右游荡,宽缓而迫“。春秋中期,开始筑堤时,堤距宽大则河水通畅,后来河道狭窄、堤线弯曲,发生洪水时泄流不畅,则常决口为患。中策是分流。上策能使黄河”宽缓而不迫“,分流后,被分走的洪水走分洪道,余下的洪水走原洪道,也算是”宽缓而不迫“。下策是加高增厚原有堤防。原来的堤防堤距过于狭窄,且堤线弯曲多变,再这样的基础上,无论怎么加高增厚,洪水下泄不畅的问题也无法得到根本解决,是为下策。”
皇上听后一阵狂喜:“华儿,好样的,连泽儿没有解决的问题你却解决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说吧,想要什么奖赏?”一旁的轩辕泽也是面露欣赏之色。
“我什么也不需要,只要你能开心就好。”舜华一脸诚恳的说道。
“呵呵,华儿可真是既孝顺又心善啊,懂得为民着想,而非只顾私利。”
“来人,传朕诏令。”
“封舜华为一品郡主,赏她黄金千两、白银万两。”
“皇上,我能将这些银两捐给真正需要它们的那些贫苦百姓吗,便说是您的慷慨捐赠?”
皇帝闻言,道:“舜华真乃真善士也,世人错把珍珠当鱼目了,真可谓‘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幸亏早些被我发现,才不埋没了此等治国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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